原來狼獸是去喝那個植物煮的水!
天啟部落的神女說這個是治病的水,連狼獸都去喝,這種水一定能治好他們的病。
頌赧立刻拿過陶罐,又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
風衍部落的人再也不敢說什麼了,只要能活下來,這水再難喝也要喝。
啟帶著雄性們打獵回來,今天只打了一隻獵物,還是一隻瘦小的吃草的野獸。
天啟部落的族人,看到雄性們就帶著一隻獵物回來,全都傻眼了。
「看什麼看,做你們的活兒去!」阿篤滿臉不忿,狠狠的瞪了族人們一眼,「這隻獵物,可是我們走了很遠才打到的。」
又不是他們不想打獵物,實在是找不到了。
不僅如此,他們甚至在森林裡看到了一個更加不堪的場景。
幾個小部落的雌性倒在地上,全身腫zhang,已經沒有了氣息。
他們藏在不遠處的一個山洞裡的十來個族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也全都死掉了。
地上有很多地鼠的皮和骨頭,火堆看樣子熄滅了很久,不大的山洞裡充滿了可怕的死亡的味道。
恐懼寫在了大家的臉上,一路上所有人都變得很沉默,尤其是阿篤。
阿篤不由自主的看自己的腳,他的腳沾染過地鼠的血,幸虧洗乾淨了,不然他也會像那些人一樣慘死。
啟讓所有雄性不准跟族人說這件事情,說了會引起更大的恐慌。
一眼看不到頭的森林,曾經野獸遍地跑,鳥語花香。
如今卻死氣沉沉,一片寂靜。
一小片一小片的樹木枯死,樹下到處都是可怕的地鼠洞。
看阿篤急赤白臉的罵人,啟冷聲道,「阿篤,回你的木屋去。」
阿篤等人悶悶不樂的散開。
啟回到自己的木屋,只有小狼趴在地上呼呼睡覺。
他去樹下找,阿葛說神女帶人出去採集植物,還沒有回來。
回來沒有看到他的小雌性,啟的心裡瞬間好像空了一塊似的。
以前都是葉清心等他,看到他回來,這個小雌性滿臉開心的樣子,一蹦三跳的撲過去找他。
誰知道這次是他等她回來。
「啟,神女給你燒好了綠茶水放著,等你回來喝。」阿葛一邊說,一邊伸長了脖子往部落大門的方向看,自言自語般道:
「神女帶他們出去很久了,怎麼還不回來?這些天,她一直都在幹活,一定累壞了。」
看著桌子上的一杯清淺的綠茶,啟哪裡還坐的住,起身去林子裡找她。
「神女!不好了......不好了,阿篤他......」
忽然,阿篤的雌性阿梳慌張的跑了過來,看到木桌旁只有啟,神女不在,急得滿臉是汗,「啟,神女呢?神女在哪裡?」
啟蹙眉道,「怎麼了,阿梳?」
「啟,你幫我找神女過來好不好,阿篤他、他的身上被邪神種了火,很燙。」阿梳驚慌失措的看著啟道。
啟的眉頭一跳,「你說什麼?阿篤生病了?」
阿梳哭了起來,「是、是的,他的身體著火......」
他的雌性說過,得了鼠疫的人,身體會發燒,很燙,如果頭也痛,身體會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