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我們今天沒有盡全力,要是我們認真起來,她一定打不過我們!」
「對!她一直在用各種招式,壓根就不敢和我們比試比試力量!」
聽到這裡,景珩氣笑了:「呵,憑什麼要和你們比試力量?」
剛剛說話的紈絝跟著就想開口,但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麼說,難道說「因為我們力氣比她大」嗎?這樣未必太不要獸臉了吧……
景珩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樣,似乎是洞察了他的想法。
「好的技巧和應變能力也是對戰實力的一部分。你只說她不敢和你比拼力氣,卻不說她依靠著比你們小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力氣卻把你們一個一個全都打趴下了。還大老爺們,難道你們不覺得羞恥嗎?」
景珩的話像是一把扇子狠狠地扇在了他們的臉上,但是他們一個個羞紅了臉卻不知道怎麼反駁。
「還有,我最開始的時候阻止她和你們對戰,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景珩話音落下,還有獸人條件反射似的嘟囔了一句:「誰知道為什麼啊。」
他也不動怒,只是淡淡的丟下了一句:「因為她肚子裡還懷著崽崽。你們知道我們平時有多注意照顧她嗎?連彎腰都不捨得讓她彎,但是今天你們卻讓她和你們拳腳相向。」
一段話落下,在場的紈絝們全都被雷劈了似的呆呆的愣在那裡。
景珩還不滿意這句話對他們的衝擊,繼續說道:「她和你們對決並不是想要證明她的能力有多強,她向來不在意這些的。她之所以懷著孕還要和你們比試,只是想讓你們意識到自己的弱小,讓你們知道自己連一個你們看不起的雌性都比不上。希望你們能懂得她的一片良苦用心。」話已至此,多說無益。
說完之後景珩就不理他們了轉身離開了,獸人們還等著他去訓練呢。
紈絝們依舊是呆呆的站在原地,感受到四面八方傳來的天狼部落獸人們不贊成的目光之後,他們生平前所未有的第一次有這麼濃烈的想鑽地縫的羞愧感。
兩邊,獸人們的訓練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紈絝們早就從台上下來了,此刻正一臉糾結的站在旁邊,看著獸人們的訓練。
景珩餘光不經意的掃了他們一眼,早就知道他們一直沒有離開,但是也沒有出聲驅趕。
左等右等也一直沒有看到想要等的那個人影,紈絝們不禁有些著急了。
「要不我們直接去找她?」有一個紈絝謹慎的開口。
「找誰?」一道清冷的女聲忽然在他們身後響起。
他們嚇得一激靈,齊齊轉頭看去,發現他們一直在等的人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
「老大,我們錯了!」這群紈絝自認為都是臉皮很厚的獸人,所以道歉的話全都毫無壓力的說了出來,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很誠懇的。
看到他們,帝沐忽然有一種回到軍營剛剛收服了一群刺頭的感覺。
「哦?錯哪了?誰是你們老大?」帝沐好整以暇的看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