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覺得這件事應該沒有那麼容易.....」
看著李夏三人登上飛舟,舒秋巧不由得說道:
「這個四皇子明顯是要指望著我們去拿人頭的,你也看到了他自己手下還沒出現過什麼厲害角色...
這傢伙好菜啊......不對,先不說這個......現在的問題是他肯定不能讓我們安安穩穩就去探索完秘境走人啊。」
「我家室友長腦子了?」
李夏歪頭,在飛舟上坐下,笑了一聲:
「的確,這溯洄徑肯定不是那麼好探索的,既然是機密,有守山之人也很正常吧,不過總要去看一看,萬一打得過呢。」
李玄序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一隻手似乎在掐什麼法訣,而仙符已經將幾張符籙抽了出來。
飛舟緩緩啟程,不知道為什麼,這飛舟之上除了他們以外沒有乘坐幾個人,雖然是小型飛舟,不過也是能一次承載百人以上的大船。
現在這飛舟之上別說是百人了,就連十個人都不到。
而李夏則是接著說道:
「而且我們作為四皇子的幕僚,就算官方機構不會管我們,其他皇子皇女的幕僚來管管我們也很合理吧?」
這個時候,身後一個人狀似不經意的起身,似乎是想要去船頭看看。
路過李夏的時候,他手中驟然轉出一把匕首,那匕首閃爍著寒光,就這樣向著李夏的太陽穴捅去。
而李夏動也沒動,似乎沒有察覺一般,就這樣任由匕首捅向太陽穴,那匕首在戳中頭顱的瞬間應聲斷開。
那人似乎驚了一下,還沒等他反應,就被李夏一把抓住了胳膊。
李夏驟然發力,一把將那人扯到身邊,一隻手指點在咽喉,阻止他發聲的同時手指向上,一點星光在手指上閃爍,直衝天靈。
就看那刺客一聲都沒吭,就這樣靜靜的坐在了李夏身邊,而李夏則是一臉驚喜的說道:
「好兄弟,我們有三年沒見了吧,這麼巧啊,來來來,今日我們可要好好聊聊,講點掏心窩子的話。」
話語間,手掌之上催動一點勁力,就將他的心脈徹底摧毀,這人這才算是死了個透心涼。
「不必再演了。」
一旁李玄序停止施法,嘆了口氣:
「我都看完了,現在船上的這些人全部都是刺客。」
「這麼有意思?」
李夏笑了一聲,站起身來,看向身後,卻見本靜靜坐著的眾人此時都已經站起身來。
面對這個景象,李夏不僅不慌,反而看向身旁的李玄序:
「所以,你看到結果了嗎?我是怎麼把他們都弄死的?」
「沒看,不用擔心遭天譴,直接處理就行。」
李玄序搖頭,在儲物袋之中掏了掏,掏出一個小熊眼罩來戴上,直接靠著椅子躺了下來。
而一旁的仙符則是戴上了一個小貓的同款眼罩。
「影魅縫的?怎麼就我倆沒有?」
李夏歪頭,就聽舒秋巧說道:
「啊,我也有,只有你沒有而已。」
「行吧。」
李夏聳肩,看向眾人:
「是這樣,這艘船我還要坐,而且是國家公共資源,麻煩各位注意一下,不要隨意破壞國家財物。」
說罷,他身形一動。
而那十六個人也同步動了起來。
「殺!」
冷喝聲中,刺客們宛如毒蛇出洞,手中的短刃寒光閃爍,各種隱秘手段接連而至,試圖一舉將他擊殺。
然而,李夏卻微微一笑,動作迅捷如風,身形輕盈,在飛舟搖晃的瞬間,他便以柔韌的步伐閃避突襲,宛若漂浮的雲影。
一名刺客從側方斜刺而來,李夏反手一劍,劍光掠過,劍鋒輕易劃破空氣,直接迫使刺客後退。
緊接著,他側身而起,巧妙地使出一招,借勢反彈,腿起如鞭,擊中另一名刺客的腹部,電光火石間,刺客痛苦而倒下。
周圍的刺客見狀,劈頭蓋臉而來,李夏卻應對自如,手中劍法變化多端。
每每在劍勢變幻間,既不傷及舟體,又將眾刺客一一打的血肉橫飛鮮血四濺。
「禁他的劍!」
一眨眼時間十六個人就死了六個,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三張符籙划過空氣,準確的貼在李夏的劍上。
「鎖劍符?這麼高階的鎖劍符?老符,你看看這符籙,老符?嘖。」
李夏看了看符籙,又回頭看了看不知道何時戴上耳塞的仙符,抬手就將劍對著他的腦袋丟了過去。
「啊!!!」
見到仙符頭頂爆起的血花,李夏這才滿意點頭,回首之間,身上不知道何時已經纏繞上蒼藍色的星紋。
「我玩夠了。」
眾人只看到李夏將拳頭攥的咯嘣作響,以及莫名的感覺到,自己好像會死的很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