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
看著那邊鼻青臉腫翹臀腫的猶如桃子一般的李青苗,舒秋巧滿意的點了點頭,囑咐了一句:
「記得把你畫的這些東西都擦乾淨啊,你看看你都畫了什麼啊。」
說著,她伸了個懶腰,就要往屋裡走去,誰知道這個時候,李夏卻突然叫住了舒秋巧:
「你向後退兩步。」
舒秋巧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向後退了兩步。
「嗯.........」
李夏凝視著你牆壁上的塗鴉,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
「你問問這個小孩,是誰讓他來的。」
舒秋巧聞言一愣,走到李青苗面前:
「是誰讓你來我這塗鴉的?」
「關你屁事.....啊!!!」
舒秋巧毫不猶豫的上去就是一個頂心肘,看著身體弓起跟一個大蝦一樣李青苗,笑眯眯的:
」我勸你最好還是老實點,姐姐我最會收拾小孩了,別看我這樣,當年我可是我們那一塊的孩子王呢。」
物理取得王位的那種。
「是...是雨真姐......」
李青苗一臉痛苦的說道。
「嗯?假千金又開始作祟了?就用這麼簡單的手段?」
舒秋巧一時間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之前李夏對這個假千金的評價還算頗高,怎麼想這個人都不應該用這種簡單的方法來折騰她啊。
「怪不得.........」
李夏微微嘆了口氣,將一個坐標傳到了舒秋巧那裡:
「這是一個暗語,在李家另一脈的暗語庫裡面的,你不知道也正常。」
「那你怎麼知道?」
「老怪物當年看樣子就是從那一脈搶的孩子,我在他當時給出的玉簡里找到的。」
「.......好,合理,所以是什麼意思?」
舒秋巧感覺自己有一點不想聽,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自己會被捲入什麼風波裡面一般。
「去這個坐標,你去吧,應該不會有危險。」
李夏自說自話的將一個坐標發給了舒秋巧、
........................................
.....................................
「就這?是不是有點太普通了一點?」
「不對.........」
舒秋巧款款步至一幢乍見之下平淡無奇的房舍前。房屋四周藤蘿環繞,野花隨意生長,宛如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牆壁因歲月的流逝泛起斑駁的痕跡,樸素的木門輕微吱嘎作響,似乎很久未曾有人涉足。
房屋的瓦片上堆滿了乾枯的落葉,偶爾有幾縷頑強的青藤爬上了殘舊的煙囪,像是要用生命的頑強撫慰這片孤獨的空間。
「果然如此.......」
然而當舒秋巧輕掬衣袂,跨門而入時,所見之景讓她俏眉微挑。
這座不起眼的房屋內部,布局頗為講究,一絲不苟的陣法禁制幾乎布滿了每一個角落,宛若精心編織的羅網。
銀色陣紋隱匿於地板之下,偶爾流光閃爍,揭示著與其外表不相匹配的神秘。
牆角鋪設的陣法,暗合天地五行,將內外隔絕,似無形之壁,不容任何微小的氣息泄露。
屋頂懸掛的燈籠散發著朦朧的光華,更是巧妙地遮掩了天幕陣法旋渦,阻絕天眼探尋。
每一件看似凡俗的擺設,都是禁制的一部分,天機難料,只因這一方空間,被玄奧的智慧密布,使得任何想要窺探的目光都將歸於虛無。
「如此精妙的反探查陣法,還設置了如此之多,是為了防備誰?」
其實已經不言而喻了,舒秋巧環顧四周,輕聲開口道:
「李雨真,等候多時了吧?」
果然,沒有幾個呼吸的時間,李雨真就緩緩從屋內走出,她沉默著走到舒秋巧的面前,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
「還請姐姐救我!」
「啊,誒誒誒,何必行此大禮,快些起來快些起來!」
舒秋巧大驚,誒不對啊,這是什麼套路,見面就跪,不太好吧。
她趕忙上去要扶起李雨真,然而上手之後卻發現李雨真仿佛有萬鈞之重,別說扶起來了,她這一點點肉身力量甚至都撼動不了她分毫。
「李夏,你快來扶一下,我扶不動!」
「不必要,聽聽她要說什麼。」
聞言,舒秋巧只好作罷,站在李雨真面前,儘可能的讓聲音柔和:
「所以,你有什麼要我幫你的?」
「姐姐,我不想死。」
「?」
舒秋巧聞言一愣,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你不想死就不死啊,找我幹嘛?
就聽到李雨真繼續說道:
「在姐姐來之前,雨真就做了一個怪夢,我輩修士早已不會輕易做夢,做夢一定事有緣由。
我夢見姐姐來到李家,占據了李家三小姐的位置,夢中的我感情如提線木偶一般,在父親和二哥的影響下開始一步一步針對你。
然後.......」
「然後?」
壞了,重生劇情,上一世我因為針對真千金死相悽慘,重生歸來,我要...給真千金磕一個?
「然後,我看到姐姐在某一聲鐘聲敲響之後猛然變了,您渾身上下沐浴著雷霆,一人化作兩人,那些我請來的打手在您手中猶如砍瓜切菜,我也被一劍將整個頭顱都點碎。
但是夢還沒有結束,死後我看見您與父親二哥對峙,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安排,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棋子,為的就是磨鍊您,讓您真正的進入李家。」
好多事情好像都說得通了.......舒秋巧思索著來李家之後發生的種種事情,好多事情她都感覺有些貨不對板。
就比如說明明是假千金的針對,但是假千金總是能突然出現阻止,而正相反的,是那個二哥和一些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針對更為煩人一些。
好好好,怪不得,原來假千金是玩重生流的啊。
「所以,第一天安排住所,和當天晚上的兩個下人,以及今天的刺殺,實際上都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