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掌門去請老祖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
四長老應了一聲,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從高台上御劍而起,徑直往霧隱峰的方向飛去。記住本站域名
其他門派的掌門們,雖不知四長老匆忙離去是為哪般。
但他們活了這麼多年,個個都是人精,早就從白衡的臉上察覺出了異常。
宗門大比在即,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雷靈派的掌門和長老如此慌張呢!
小門派的掌門還坐得住,十大門派的掌門卻是一刻也坐不安穩了。
雲清派掌門率先發難:「白衡掌門,不知四長老為何匆忙離去?我看那方向好似是霧隱峰……」
「莫非是出了什麼必須是你雷靈派老祖才能解決的事情嗎?!」
虎威派掌門還不等白衡作出解釋,便緊隨其後質問道:「白掌門我看你剛才一直盯著留影石,難道是秘境之中出了什麼問題嗎?!」
兩位掌門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死死地盯著白衡。
其餘七位掌門也猛地站起來,站在兩位掌門的身後,為他們二人增長氣勢。
白衡看著九位掌門,心中明白今日一事,若是自己不給個交代,這幾位掌門絕不會善罷甘休。
但若是照實說,那他們九位將更加不會善罷甘休。
一時間,白衡想不到妥善解決的辦法。
他的臉上隱隱出現了幾分蒼白為難的神色。
儘管那神色轉瞬即逝,也還是被九位掌門看在了眼裡。
如此一來。九位掌門就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虎威派掌門是個急脾氣,他急吼吼地衝到白衡跟前,喝道:「白衡掌門,秘境之中可是我們十大門派的精英弟子,他們若有閃失,我們其餘九大門派拼了命也要叫你們雷靈派好看!」
「誒,幾位掌門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三長老古躍見勢不妙,忙從陣法中抽身而出,擋在了白衡的身前。
掌門的傷勢還未痊癒,絕不能讓這幾位掌門知道他的傷勢,不然雷靈派第一大宗門的名號將在今天變為徹底的過去。
「哼,白衡,我真看不起你,竟然找一位長老來替你說話!我看你這掌門的位置還是趁早讓賢吧!」
三長老古躍是維持陣法正常運行的人,虎威派掌門不敢招惹,只得一甩袖子,狠狠地瞪了白衡一眼,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而其他幾位掌門正要繼續發難,突然聽到天邊傳來一聲獸吼。
震盪的音波將幾人震得齊齊後退一步。
他們剛要抬頭去看個明白,就見一道白色人影和一隻身上長著雙翼的白獅降落到了高台上。
正是雷靈派老祖連祈和他的靈獸飛雪。
面對實力上碾壓眾人的連祈,幾位掌門當即噤聲,微微低著頭,誰也不敢著正眼去瞧他。
連祈並沒有打算理會旁人,他徑直走到留影石前,面若寒霜地盯著留影石上顯露出來的景象。
飛雪頭一次見到這麼多的外人,倒是撒了歡,它在高台之上胡亂蹦跳著。
看得眾人膽戰心驚,誰也不敢去招惹它。
此時,秘境中。
顧苒沒有注意到從洞外侵襲而來的藤條,許鹿終於在她的大喝聲中逐漸平靜。
而就在許鹿徹底平靜下來,顧苒將要鬆一口氣的時候,藤條驟然發動了攻擊。
它們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猛地纏住了顧苒和許鹿的腳腕。
「這是什麼鬼東西?!」
顧苒大喊了一聲,反應過來後,便用手中短劍去割那些瘋長的藤條。
可她手中的短劍還未觸碰到藤條,就有更多的藤條涌了上來。
它們就像是人一樣,攀上她的手腕,將她手中短劍奪了過去。
「砰——」
短劍很快被藤條捨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顧苒則被瘋魔的藤條緊緊纏住,她自空間手鐲中取出的符篆都沒來得及撕掉。
不到一會兒功夫,她的身上就纏滿了藤條。
透過留影石看去,她就像是一個被藤條懸起的巨大蠶繭。
至於許鹿,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受著傷,藤條又極為嗜血。
她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藤條緊緊地包裹住了,傷口處的血肉已然因為血液流失而發白。
在這封閉的山洞中,兩隻藤條做成的繭,懸在半空。
留影石在此刻陷入了一片黑暗。
這種情況意味著兩位弟子比賽失敗。
但廣場上,並沒有出現顧苒和許鹿。
連祈盯著徹底黑暗的留影石,臉上依舊沒有表情,他淡聲說道:「血朱藤。」
三個字,便已表明了那些藤條的身份。
白衡的神情當即變得有些激動,他請求道:「老祖,若真是血朱藤,那兩位弟子怕是有極大的危險……」
他覺得老祖曾多次救回顧苒,這次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但他卻沒有料到,老祖竟意外地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世上萬般,自有緣法。」
連祈說話時,周圍的溫度仿若又下降了幾度。
白衡本還想再替顧苒多爭取一次機會,卻在看到了連祈冷若寒霜的臉色時,悻悻地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他盯著面前滿屏黑色的留影石,心下不禁萬分焦灼。
與他一樣焦灼的還有四方派的掌門。
所有人看的留影石都是整個秘境的走向,只有白衡例外,看的是特定之人的秘境之行。
在連祈到來之前,沒有人去關注白衡留影石上的雷靈派弟子。
在經過剛才的討伐之後,眾人的注意力才被連祈吸引到了白衡面前的留影石上。
四方派掌門便在其中,他一眼就看出了同雷靈派弟子在一起的那個人,是自己養育了十幾年的女兒!
又乍聽到雷靈派老祖不想管此事,四方派掌門心中可謂是焦灼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孟繁林
他猶豫再三,最終為了女兒的性命安全,推開人群上前一步,來到了連祈的身前。
單膝跪地,抱拳道:「四方派掌門許繁林懇求雷靈派老祖能夠救我女兒一命!」
許繁林心知四方派不過一個小小門派,十大門派不一定會將自己放在眼裡。
所以他將自己的姿態放到了最低。
但連祈卻仍不為所動,他依舊是那句話。
「世上萬般,自有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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