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抽了口煙,說道:「這些人都是慣犯了,而且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了,那個劉全倒是第一次,被那群人一激,腦子一熱就跟著去了。」
葉驍喝了口茶,笑道:「嘿,我一猜就是,別看他長得壯實,也就會欺負一下老實人,根本沒那麼大膽子。」
「哈哈,你倒是看的明白,不過這次軋鋼廠那邊損失都算他們身上了,這還是他們不知道具體損失,
根據這次偷出來的東西,加上之前他們偷的次數,一算金額都要大幾千了,好幾個都要吃花生米了,其他的也是十年起步。」
「這些人可真行,那劉全這情況怎麼辦啊?」
張建國想了想說道:「他是第一次,好在沒造成損失,可輕可重。」
葉驍明白了,和他想的差不多,批評教育一下關個幾天,或者就是幾年牢飯都可以。
笑著說道:「那張哥就在不違反規定的情況下,我讓他家多交點罰款,您看看多少合適,我去說。」
「呵呵,行,讓他家安排1000塊錢吧,到時候你拿過來,這邊人就可以走了,軋鋼廠那邊損失需要補上,不然那邊不鬆口也不行。」
「明白,我現在就去說。」
「行,你去吧。」
葉驍出了辦公室,和外邊治安員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劉全的父親蹲在路邊等著。
見他出來了,連忙站起來。
「劉叔,咱們去那邊說。」
「哎哎。」
兩人到了一旁,葉驍小聲說道:「我問了,這次盜竊金額好幾千,劉全跟的那些人都是慣犯,
這還是軋鋼廠家大業大,具體損失算不出來,大概估算的就夠好幾個吃花生米,其他的也是十年起步。」
劉父一聽,差點跌倒在地,好在葉驍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這,這...」
葉驍小聲道:「劉叔你先別急,我剛剛也是求情了,所以需要繳足罰款,彌補軋鋼廠的損失才行,破財消災吧,如果您同意,就準備錢,我去交了把人領回去。」
本來已經絕望的劉父,聽到這話,激動的抓著葉驍說道:「謝謝你,謝謝你,不然劉全就完了,我交罰款,你說個數,我現在就去湊。」
「別激動,這邊要交1000塊錢,這次也是萬幸了,好在還沒定性呢,不然就不是錢的事了。」
「太謝謝你了葉驍,你就是我們家的恩人啊,我現在就去取錢去,馬上就回來。」
葉驍連忙拉住他說道:「劉叔,這個事你可要保密啊,不然影響不好,就說劉全因為第一次參與,還沒造成經濟損失,批評教育一下就放了。」
「明白明白!」
「那行,我先進去,一會你回來讓門衛喊我。」
看著劉父往回跑,也是笑了笑,就回了治安所。
張建國問道:「說好了。」
「說好了,去拿錢了。」
張建國隨後說道:「也是這些人倒霉,要不是有人傳遞消息,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波人。」
葉驍驚訝道:「還有這事呢。」
「是啊。」
張建國也沒多說這事。
葉驍說道:「也就是軋鋼廠家大業大,不然丟這麼多東西,一直沒發現。」
「呵呵,這次那邊也算是加強守護了,對了今天去皇宮轉了轉怎麼樣?」
說起這個,葉驍坐直身子說道:「張哥,你還真別說,裡邊有個院子,一進去凍得人就打哆嗦,
之前我自己去過一次,無意中進去了,連忙就退出來了,今天去玩,遇到學校的幾個男同學,他們看到那就要進,我沒攔住,
結果他們幾個進去一會,就跑出來了,一個個臉色煞白,說裡邊陰冷無比,你知道什麼情況嗎?」
張建國聽後,也是好奇,「還有這地方?」
「是啊,就在距離坤寧宮不遠的地方,連個牌子都沒有。」
「嘿,這個還真不知道啊,不過皇宮是什麼地方啊?有什麼地方都不新奇,你能不進去是對的,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葉驍喝了口茶,也是點點頭,「好奇心害死貓。」
「哈哈,你這小詞還不少。」
王虎敲門走了進來。
「隊長,驍哥,劉全父親在外邊呢。」
「行,張哥,我過去一下。」
「去吧。」
葉驍出了治安所,劉父連忙迎了上去,把一個信封塞給他。
「都在這,麻煩你了葉驍。」
「沒事,劉叔你等會,我去安排。」說著就又回了張建國的辦公室。
把信封打開,數了數錢數正好,放在桌上道:「張哥,你安排吧。」
張建國點頭道:「行,你先把人帶走吧,剩下的我安排。」
「得嘞。」
出去後,張建國安排治安員把劉全領了出來。
劉全已經絕望了,聽到好幾個人都要吃花生米,差點嚇死過去。
突然被帶出來,他以為也要去吃花生米,嚇得走路都走不了了。
葉驍見了他那樣,沒好氣道:「你看看你成什麼樣了,別丟人現眼了,跟我出去。」
劉全聽到這話,瞬間一個激靈,「葉,葉驍我能走了。」
「你要不想走,我和他們說說,再讓你住住。」
「不用不用。」
劉全現在怎麼看葉驍怎麼順眼,簡直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啊。
劉父見兒子出來了,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我打死你個廢物兒子!」
上去就是一頓打。
葉驍也沒攔著,看著差不多了,才上去攔著:「劉叔差不多了,這次劉全肯定長記性了。」
劉父也是氣喘吁吁的,感激道:「葉驍啊,叔謝謝你了,你算是救了劉全的命了。」
劉全臉上帶著幾個巴掌印,低著頭說道:「驍哥,你以後就是我哥,有事儘管招呼我。」
看著劉全的慘樣,葉驍心裡也是消氣了。
擺擺手說道:「都是鄰居的,不說那些,劉叔你還是帶著劉全去洗個澡,去去晦氣,以後他肯定長教訓了。」
「爸,我記住了,以後肯定不會去瞎混了,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聽到兒子的話,劉父心裡也是舒服了一些,不管怎麼樣了,以後能踏踏實實的,也算是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