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下毒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嬌顏背後的人是誰,不管是誰敢拿嬌顏來作伐子,那就是跟她展雲依叫板,不管是誰必須讓她付出代價。
於是雲依跟紫蘇耳語了幾句後,紫蘇點頭從後門出了嬌顏。
原本京兆尹趙大人不可能親自跑這一趟的,可報案人說是地點在嬌顏這裡,他不得不親自跑這一趟,萬一屬下一個處理不當自已吃罪不起。
滿京城誰不知道嬌顏是睿王妃的產業,睿王還是寵妻又護短的,店裡還擺放有聖上賜的字,一路上京兆尹趙大人和衙役們早從這過來報官的小丫鬟嘴裡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張夫人是兩個月前被急調回京城任戶部四品官張海亮的夫人,不過這張夫人半個月前才收拾好東西從南邊帶著子女回來。
怕是這張夫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嬌顏是什麼人開的,才有膽子來嬌顏鬧事吧。
趙大人進來的時候,本想先跟睿王妃見禮的,可雲依擺了一下手,說道:「趙大人想必也大概知道事情的經過了,不過我還是得再複述一遍。」
趙大人點了下頭,雲依對著張夫人說道:「張夫人,我先複述一遍,如果有講錯的地方你可以糾正,你沒有意見吧?」
張夫人說道:「大人,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你看看本夫人的臉被她們給害得成了什麼樣子。」
趙大人說道:「事情到底如何本官司要先搞清楚,本官自會公正判案。」
雲依說道:「這位張夫人剛才過來說昨日在嬌顏做過面護,可今日一早起來她的臉就成了這個樣子,讓嬌顏給個說法。
嬌顏在京城不是新開店鋪,已經開業幾年了,從來沒有出現過客人有不良症狀,這位張夫人可是第一人。
我建議她先去找大夫看下再說,可張夫人說怕是我們想推脫責任,所以我讓人去請了京城有名望的大夫過來,幫她診斷一下。
三位大夫都診斷為張夫人是中了紅曲嬌,可張夫人說這三名大夫是我們店裡的人請來的,說不定已在路上被收買了。
為了以證清白,三位大夫說可以再請京中有名望的大夫過來重新診斷,我覺得即便再請大夫過來,這位張夫人怕是也不會相信。
我這店鋪是做生意的,沒那麼多時間來跟她浪費時間,所以我覺得還是請衙門過來處理比較快,現在她已經影響到我店裡的生意了。
我醜話說在前,今日之事如果是本店的過錯,嬌顏會對張夫人負責到底直到她滿意,但如果不是我嬌顏的錯,那今日我店裡的損失就得張夫人承擔。」
張夫人說道:「你嚇唬誰呢?」
雲依冷聲說道:「除了你們主僕二位,在這裡的每一位都知道我沒有嚇唬誰,因為我一向是說的出就做得到。」
在場的夫人、小姐現在對這位張夫人無比的同情,京城人都知道惹誰別惹睿王妃,不打不罵但是疼死你,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趙大人說道:「來人,再去請幾位大夫過來。」
趙大人身後的衙役跑了出去,不大一會便帶著兩位大夫過來,趙大人指著張夫人對兩位大夫說道:「去幫她診下,把診斷結果寫在那邊的紙上。」
那兩位大夫依言上前,也沒用多長時間就診斷結束了,走到站著衙役的桌子旁,各自寫下了診斷結果。
然後兩張紙被送到了趙大人手上,上面寫著紅曲嬌。
趙大人轉身看向張夫人,問道:「夫人可識字?」
張夫人說道:「識得。」
趙大人把兩張紙遞了過去,張夫人還沒有接過就看到上面寫著的字,心裡一下就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