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發現自己存的私房早就被盜,當場差點就叫她暈死過去,冷靜下來後又覺的這事還不能叫人知道,否則不僅是她。
就是她們整個大房都得被連累,這幾天活的是渾渾噩噩的,自己竟然不知這些東西何時丟的,也不知道和二房被盜是不是一人所為。
一想到再有不到四個來月大女兒要出嫁,本來想著侯府給準備的那份嫁妝,自己儘量的給挑好的置辦,自己再私下補貼她一點,再加上從二房那邊拿點。
足夠女兒風光出嫁了,可現在怕也只能依仗府里的那份了,哎!這就是命呀。
轉眼又想到今天侯爺和世子要去武國公府送銀子,自己這算什麼,算計了半天,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自己和大房成了府里的笑話。
世子爺都說了,把這銀子還出去,他手裡也沒有多餘的銀子了,以後大房要學著節儉,而且以後的五年裡,每年都還要湊八萬兩給雲依。
可自己能說什麼,事情是自己惹出來的,現在世子還願意跟一起承擔,就應該阿彌陀佛了,自己現在真是腸子都悔青了,當初幹什麼要算計二房那點東西。
把自己、把整個大房都送入這種尷尬的境地,還算世子是個有擔當沒跟她計較。哎!
要是不用還以後的那些銀錢就好了,否則他們大房以後過的還不如平民百姓呢,想到這裡,她忽然心跳加快,想著能否試試。
之前那個讓她出面把雲依送走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要這麼做,那人似乎不想讓雲依好過,對,就是這樣子,忽然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當年二房的展雲鵬丟失那次,也是那人提前命人要她通風報信的,她也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只是為了娘家小弟,不得不那麼做。
當時又覺的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答應了,可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自己也嚇壞了,更不敢提起是自己把他們的行程透露出去的,到現在偶爾還會做惡夢。
也不知道那背後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非要害的二房家破人亡,對了,上次那人也說了自己算是任務完成了,那雲依那個死丫頭現在想必日子也不好過吧。
如果自己找人把雲依除了,是不是以後剩下的那筆銀錢就不用再還了,就算是事發,想必也不會查到她這裡,就算查到就往那個人身上推就好。
就因為這些錢,馮氏竟然生出了這樣的惡毒心思來,要是讓雲依知道肯定會說:「最毒婦人心呀,呵呵!」
馮氏越想越覺得可行,現在那死丫頭人在幾百里之外的清涼山,就算是出了事,也沒人懷疑到她身上,只要她死了,那四十萬兩銀子就不用還了。
要是武國公府敢過來找事,那她也不是吃素的,人都沒了,要了銀子那還不是武國公府自己享用,到時候哼哼,她就不信武國公府的人不要臉面。
這事急不得,得好好想想,必須得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放在袖子裡交握著的手,手心裡全是汗,指甲都掐進肉里了,都毫無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