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依當時從展肖那裡知道姚氏定給展雲晶的是鄭家後,就知道姚氏怕是目的不單純。
可裕王府和鄭家的關係姚氏不清楚只看到表面的光鮮,初不知道在裕王府龍景涵這個庶長子根本就不受寵。
更是因為上次龍景涵和前文國公私生子黎彬的事有了牽扯,裕王爺更是看不上這個庶長子,
剛進了二門正好碰上了花草房的香草,香草見是依郡主,忙上前見禮道:「奴婢香草見過依郡主。」
雲依笑著說道:「香草是吧,快起來吧。」
香草笑道:「郡主還記得奴婢?」
雲依說道:「是,你可比之前長高了不少,你家裡現在怎麼樣了?」
香草回道:「托郡主的福,奴婢母親病治好了,現在也分了家,而且奴婢還要謝謝依郡主您吶。」
雲依說道:「為什麼?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到那邊的亭子裡吧。」
等到了亭子裡雲依剛坐下,香草突然跪下說道:「奴婢有罪。」
雲依說道:「你起來回話吧。」
香草沒有起來,而是繼續跪著說道:「那年出了奴婢母親看病銀子被搶的事,奴婢的哥哥想從家裡分出來單過,可奴婢的祖母罵奴婢一家是不孝子孫。
讓家裡的叔伯打的哥哥身上沒一塊好肉,奴婢弟弟妹妹還小,正好村裡有人進京城辦事,鄰居好心讓同村那人給奴婢捎了個口信,奴婢才知道家裡又出了事。
當時奴婢跟管事請了假回了一趟家撒了個慌,說、說要是祖母再鬧奴婢就回淮陽侯府求郡主您派官府把他們都抓起來,還說是郡主准奴婢回去處理家裡的事。
還請郡主饒恕奴婢冒用您的名號,奴婢當時是真的沒有辦法了,看到奴婢的哥哥渾身沒一處好肉,當時也顧不得那麼多,就那樣做了。」
雲依說道:「後來呢?分家了嗎?」
香草回道:「分了,奴婢當時也是真的氣急了,找了村裡的里正,說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還說現在給奴婢娘看病的銀子是郡主您給的。
還說、還說回村也是郡主您讓回來處理這事的,村裡的里正一聽是淮陽侯府的小姐讓回去的,當下做主給奴婢分了家。」
雲依稍有些嚴肅的說道:「情有可原,但下不為例。」
而且當下問了香草的家在京郊哪個村,示意月竹記下去查下,最好是香草所說屬實,可不能用她的名號做壞事,否則別怪她直接處理了他們。
香草說道:「奴婢知道,定沒有下次,奴婢的家人也都是本分之人。」
雲依說道:「起來回話吧。」
香草說道:「謝郡主。」
雲依問香草道:「府里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香草說道:「大房姚夫人給四小姐定了親事,可四小姐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了對方的消息,有些不願意這幾天一直在鬧騰。」
雲依心想因為程雪的事展承業對裕王府的情況多少是知情的,可為什麼還要聽姚氏的話定下這門婚事,雲依真是不得而知。
月竹看自家郡主想心事,對著香草問道:「府里可是有什么小道消息傳出?」
就聽香草小聲的說道:「月竹姐姐,我聽府里的丫鬟說姚夫人怕也是想一石二鳥,之前四小姐跟姚夫人頂過幾次嘴。
姚夫人本來在府里的處境就很尷尬,四小姐又是個庶女,姚夫人心裡記恨也是在所難免。」
雲依聽了這話心想這淮陽侯府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可能真的沒有再次輝煌的時候了,這事都分析不明白這世子爺也真是廢物到家了。
鄭家雖說也有人在朝為官可那都不過是閒職沒什麼前途可言,倒是家裡有些銀錢不假,可就憑鄭家能有鄭蕊兒那樣的母女,家風肯定也正不到哪。
更何況和裕王府那是拐了幾道彎的姻親,真是無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