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各府女眷對程家人的不恥行業開始了批判,坐在大殿末尾的程家人如坐針氈,個個臉上面色難看。
有夫人說道:「太傅府跟程家這樣的人家做兒女親家真是是倒了大霉。」
又有人說道:「可不是,可不是,問題是太傅府的二小姐自打嫁過去後,也變成了那副得性,真是讓人看了噁心。」
「這樣的女兒寧可不要,幫著婆家不要臉的欺負自己的娘家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算是說對了,當初太傅大人就沒有看上程家,可那二小姐說什麼非程家那位二公子不嫁,連絕食的招數都用上了。」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你們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反正那位太傅府的二小姐腦子不是一般的奇葩,這些年可沒少從娘家往走搬東西。」
「這不就是個傻子嗎?哪天真把娘家得罪死了,真在婆家受了氣,沒人幫她做主出氣的時候再後悔晚了。」
「程家大房的程錦沒想到這麼狠毒,竟敢做出推人下湖的事情,這程家人是怎麼教養出來的。」
「反正程家這姑娘咱們是不敢娶,這樣的娶回府那就是禍害。」
「都少說幾句吧,離的這麼近程家人該聽到了。」
「聽到怕什麼?咱們說的哪一句不是事實,他們有臉做還怕讓人說。」
程錦越聽越害怕,越聽臉色越難看,她是想給趙蕊一點教訓,可沒有想到那冰竟然裂開了。
沒一會就有人進來把程家人請了出去,大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猜測。
「你們說這程家人是被誰請走了?」
「這程家人不會是被趕出宮了吧?」
「人家太傅府的小姐現在還昏迷呢,他們程家不得給人家一個交待,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可不是今天這可是宮裡的年宴,真要太傅府的小姐出個什麼好歹,多不吉利。」
「我看這程家人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之前怎麼欺負人家太傅府的,現在就該怎麼還回來。」
「可不是,不是聽說那孩子尋回來了,後來怎麼沒有看到過?」
「誰知道呢?這麼多年程家真是不知足啊,現在是越來越不要臉了,連小輩都培養的這麼不要臉。」
直到皇上和皇后娘娘駕到,大家才不再說程家的事。
今年可沒有人再敢挑釁雲依了,所以雲依就安心的放在位子上,享受著龍景睿的伺候。
前面一直是詩詞、琴藝助興表演,後面慢慢的就有官家小姐上台跳舞助興。
直到後來梁尚書府的梁楚上來,雲依一眼就認出了這人。
不知道為什麼雲依看到她總有些不舒服,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龍景睿很快就感覺到雲依的不對勁,然後再聽到上台那人的自我介紹後眯起了眼睛。
梁楚一直偷偷的往這邊看,這讓龍景睿更加不喜起來。
梁楚準備好後隨著音樂翩翩起舞,讓大殿裡的一眾公子看直了眼,好似一隻開屏的孔雀,那身段柔軟的就象是沒骨頭似的。
只是越跳越偏離了大殿中心,而且往龍景睿他們這邊靠了過來,雲依的手使勁偷偷的擰了龍景睿一把,雲依還沒有收手,自己就被龍景睿抱著飛離了座位。
龍景睿站定後雲依還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裡,而他們原來坐著的地方已經一片狼藉,梁楚摔倒了趴著的地方正是龍景睿的坐過的位置。
要是龍景睿沒有閃開,那梁楚正好撲到龍景睿懷裡,大殿裡開始是一聲『啊』的聲音,後來是桌子上東西應聲落地的聲音。
再後來就是安靜的沒有聲音,不知道是誰反應過來沒忍住『噗哧』笑出了聲來,然後更多的人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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