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晶有些生氣,說道:「二嬸娘不是跟我一樣花不著人家郡主的銀子,您又憑什麼這樣說我。」
梁氏說道:「那本來就不是我的東西,我是不會惦記的,倒是你說這話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展雲晶說道:「二嬸娘說的跟真的是的,怕是你們比我更眼紅吧。」
梁氏說道:「雲依是我們二房的女兒,我們有什麼好眼紅的,再說了那是人家自己努力賺的銀子,憑什麼要拿來給我們花?」
姚氏看展雲晶還想說什麼,開口說道:「雲晶,不得無禮。」
雲依看了一眼姚氏,這女人還真是能沉得住氣,都鬥了幾個回合了才開口阻止,誰稀罕。
姚氏說道:「雲晶有些冒失了,還請郡主別跟她計較。」
雲依似笑非笑的說道:「哪敢,本來我們就是過來作客的,不過我覺得她應該給梁姨娘道個歉您說呢?」
姚氏說道:「應該的。」姚氏心裡其實是有些怕雲依的。
轉頭看向展雲晶說道:「雲晶還不快給你二嬸娘道歉,別忘記那是你長輩。」
展雲晶臉色難看的說道:「我又沒有說錯。」
姚氏說道:「錯沒錯,在坐的人心裡明鏡是的,你是想壞了自己名聲連累府里不成?」
展雲晶知道這是姚氏在威脅她,憋屈的說道:「二嬸娘,對不起。」
梁氏說道:「人還是得腳踏實地些,不要光盯著別人的東西,紅眼病那也是病得治,否則時間長了就怕走上彎路。」
展雲晶差點氣死,這話是什麼意思,大房這邊的人又一次的集體變臉沉默。
大房人都恨恨的看著展雲晶,姚氏心道:「這是展雲玉那個蠢貨不惹事了,又來了個缺根筋的,非得讓大房每一次丟臉才舒服。
新進門的大嫂看著展雲晶,心裡想著這小姑子可真是有毛病,就算你嫉妒、眼紅人家也不能表現的這麼明顯吧。
前院書房,展承慶把自己年後要外調北沃做知府的事情告知了一下父親和兄弟。
老侯爺展宏漳有些意外,說道:「年後就要走嗎?」
展承慶說道:「是的,聖旨初六就會下,我只是提前知道了。」
老侯爺展宏漳說道:「那你好好干,爭取早日回京。」
三房展承峰說道:「二哥,那豈不是你又要升一級?」
展承慶說道:「應該是吧,知府都是正四品。」
四房的展承越說道:「二哥,你這兩年可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弟弟我真的是恭喜你了。」
展承慶笑道:「謝謝四弟。」
老侯爺展宏漳說道:「那雲依他們是隨你外調,還是留在京城?」
展承慶說道:「留在京城吧,反正雲依自立的很,她說想我了就去北沃看望我。」
老侯爺展宏漳說道:「也好,不過明年她也該準備待嫁了。」
展承慶說道:「嗯,應該在九、十月的樣子吧。」
三房展承峰說道:「也是睿王爺寵著她,這定婚都多久了,非得等過了十七周歲才嫁,睿王那麼個冷酷的人反而還一味的縱著她。」
四房展承越說道:「那還不是雲依命好,我算看出來了雲依那絕對就是睿王的底線。」
展承慶說道:「睿王確實是對依兒很好,寵的我有時都看不下去了。」
他這話其實是說給展承業聽的,你閨女不是搶走了柳成斌嗎?現在我閨女要嫁的人無論是權勢還是長相不知道甩了柳成斌多遠。
老侯爺展宏漳說道:「那還是要提前開始準備嫁妝。」說完有些心虛,看了一眼大兒子的反應。
展承慶說道:「武國公府和護國將軍府早就開始準備了,雲依讓我不用管這些事,她會看著安排的。」
老侯爺說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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