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倩說道:「反感也比沒機會強,現在咱們已經從淮陽侯府分了出來,沒看到咱們府門口的牌匾嗎?」
展雲曼說道:「跟牌匾有什麼關係。」
展雲倩說道:「以前咱們是淮陽侯府的小姐,現在咱們是展家的小姐,懂了嗎?」
展雲曼說道:「那不是還是一樣都是展家的小姐沒有錯啊。」
展雲倩快被這個妹妹給氣死了,說道:「那能一樣嗎?那邊是侯府這邊只是個四品官的府邸,現在說親誰不看家世。」
展雲曼說道:「七姐,我覺得你想的太多了,就算是搬出淮陽侯府,也改變不了我們是侯府小姐的事實,只能說我們父親有本事受聖上器重還賜了府邸。」
展雲倩懶得理這個妹妹,甩開她的手往自己院子走去。
而另一邊龍景睿已經日夜兼程的跑了兩天兩夜,現在正和宋鴻在離京不遠的一個小鎮上找了一處客棧,準備洗漱修整下再進京。
這會他們剛洗漱好準備吃飯,龍景睿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
正好看到客棧下面有賣米糕的,記得上次依兒在廟會上說過喜歡吃這個,可就是做著麻煩。
便吩咐小二讓那賣米糕的留兩份,他一會要趁熱帶走。
小二領了賞錢高興的說道:「小的這就去帶話。」
雲依到了護國將軍府時,就看到府里的下人出出進進、有條不紊的正在忙碌著。
忠叔老遠就看到自家大小姐回來了,快步過來見禮道:「見過大小姐。」
雲依說道:「忠叔最近可好?」
忠叔笑道:「托大小姐的福一切安好,大小姐之前給的藥酒真是神了,那舊疾好了不少,今年冬日裡可沒有再嚮往年那樣受罪了。」
雲依笑道:「忠叔您放心的喝,我這幾天再給您泡些藥酒備著,爭取這個冬日過了就能徹底的根除。」
忠叔笑道:「那就勞煩大小姐了。」
雲依說道:「忠叔跟我還客氣什麼,您跟父親那可是在戰場上的生死之交,您也是我心中英雄。」
忠叔卻是因為雲依這句話紅了眼睛,從來沒有人跟他這樣說過話,心裡慰貼極了。
雲依看忠叔這樣,開玩笑的說道:「忠叔,您不會是被我感動的想哭吧。」
忠叔說道:「大小姐的話讓屬下覺得這輩子值了。」
站在他們背後的盧劍北心裡對這個女兒真的更高看一眼,剛才的話他聽到了。
話雖不多,卻是讓人感慨頗多,有多少人能理解他們這些用命去拼的人。
忠叔轉頭看到了自家主子,忙說道:「主子。」
雲依也轉身,笑道:「見過父親。」她剛才就感覺到了盧劍北的氣息。
但云依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發自肺腑,他敬重這些在戰場上廝殺過的英雄,要不是有他們的付出,哪有百姓們的安居樂業。
盧劍北對雲依說道:「依兒,父親謝謝你。」
雲依說道:「我說的是心裡話,你們本來就是英雄。」
盧夫人本來是要過來看看前院的紅綢掛好了沒有,遠遠的就看到自家閨女回來了。
快步走了過來,就聽到依兒說什麼『本來就是英雄。』
雲依看到盧夫人過來,笑著見禮道:「見過母親。」
盧夫人說道:「依兒回來也不說去看母親,在這裡跟他們有什麼好說的,剛才聽到你說誰是英雄?」
雲依一下就笑了說道:「母親,怨不得三哥說您耳朵好使,堪比順風耳。」說完就笑了起來。
盧夫人咬牙說道:「盧小三又在破壞我的形象。」
雲依一聽盧夫人這話,笑得更不能自已了,盧小三哈哈這什麼鬼,說三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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