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依突然想到如果現在有一顆解藥,慶王會救誰?
手指不自覺的在搖椅的扶手上有節奏的敲擊了起來。
而此時的慶王府,慶王爺龍沐辰正在書房裡想著今日之事,自己的庶子竟然找人對付未過門的兒媳婦,這事情要是解決不好,怕是等景睿回來景禮那條小命不保。
可再一想到二兒子,慶王爺就有些頭大,這個兒子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念他從小就沒有母親對他總是偏寵一些,沒想到現在成了這付德性。
想著也只能明日帶著那個不爭氣的上門求得依郡主的原諒了,這都是什麼事情啊。
原來因為正月里兒媳婦上門,自己的表現不錯麗榮對自己的態度好了不少,可今日從麗榮的眼神里看到了比之前更冷的神色。
這麼多年麗榮一直是恨他的,想到這裡慶王爺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雲依也才剛起床洗漱完,早飯還沒有吃過就聽月竹進來稟報導:「外面有位裴小姐求見。」
雲依想了下自己也不認識什麼裴小姐,便說道:「讓她進來在暖閣稍等下吧。」
月竹命令而去。
月梅她們已經擺好了早飯,雲依慢條斯理的吃完漱口後,這才帶著月蘭往暖閣走去。
可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有人說道:「真是一點禮數也不懂,我們都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過來見客,好歹我也算是大表哥的表妹。」
雲依沒忍住笑了,邊往裡走邊嘲諷的說道:「讓我看看這是誰,敢來本郡主這裡擺譜。」
雲依進去後也不見那人給她見禮,輕輕的開口說道:「這就是你的懂禮數,見了本郡主不見禮。」
裴文靜想到了還躺在床上的二表哥,氣就不打一處來,說道:「我姑丈和大表哥可都是王爺,位分不知比你高了多少。」
雲依說道:「看來你不僅不懂禮數沒有教養,而且腦子也有問題。」
裴文靜說道:「別忘記你還沒有嫁給大表哥,你就不怕我到姑丈那裡告你的黑狀。」
雲依似笑非笑的說道:「一口一個姑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姑母是正妻呢,看來也是個拎不清的。」
裴文靜這下生氣了說道:「你說誰拎不清呢?」
雲依看了下四周,聳了下肩膀說道:「誰應就是誰。」
裴文靜說道:「我看拎不清的是你吧,這還沒有嫁過去呢,就先把小叔子得罪了,你怎麼那麼狠的心吶。讓姑丈把二表哥打得床都下不了,衣服上都是血。
你就不怕大表哥回來怪罪你嗎?他們就算關係再不好也是親兄弟,你這樣的攪家精大表哥真是瞎了眼了。」
雲依看著眼前這個帶精神病的女子,冷聲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大早的跑來找不痛快。」
裴文靜說道:「我姑母可是慶王爺的側妃,將來也是你的長輩,你敢這麼說我,我回去就告訴我姑母決不放過你。」
雲依慢慢的靠近裴文靜,用了巧勁掐住她的脖子,冷聲說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來我這裡放肆。
你姑母一個上不了台面的妾氏,生個了兒子才能抬成了側妃,怎麼現在慶王府放不下她了,想換個位置直接說我成全她。」
裴文靜看著雲依的表情,有些害怕的說道:「你想幹什麼?要是你敢傷害我我姑母不會饒過你的。」
雲依說道:「是嗎?那我更得對你做些什麼了,要不你這麼囂張讓我很不爽,沒有哪一個是挑釁了本郡主還能全身而退的。
上一次在慶王府我就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非要找上門找不自在的,恭喜你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