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玉本來就是想著這會祖父和父親他們也該回府了,想給雲依添些堵,讓雲依在他們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沒想到這死丫頭一點心虛的表情也沒有,反而大罵了自己一頓,於是強辯道:「你敢說沒有人送你回來嗎?」
雲依看白痴一樣的目光,讓展雲玉覺得尷尬的要死,就聽雲依說道:「是有人送我回來,但是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你這樣說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抹黑我,還是為了抹黑睿王爺和裕王世子爺,要不要現在我派人去把他們請回來,你當面跟他們講。
別把你那噁心的齷齪心思用在我身上,我沒有你那麼不要臉,做了丟人的事情還要裝出一副逼不得已的樣子來噁心別人。」
展雲玉大怒,上前一步抬手就想打雲依,只是被雲依抬手接住了她要打下來的巴掌,說道:「怎麼被人說中了心思,就想下手打人。」
就聽咔嚓一聲,同時響起了展雲玉的鬼哭狼嚎聲,雲依直接把展雲玉的手腕給卸了,大聲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早就說過不要來招惹我,你還偏不聽處處想找我的麻煩,今天只是小小的教訓你一下,再有下次我定叫你悔不當初。」
然後又對著後面的陰影地說道:「還請大伯看好大房的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不計較的。
不要總覺得我一定會為了保淮陽侯府的面子,就不敢做出什麼事情來,還請你們都好自為之。」
站在陰影里的老侯爺和世子爺展承業沒想到雲依早就發現了他們,還說出這樣的話,可還不等他們說什麼,雲依已經帶著人離開了。
只留下還在那裡要哭死過去的展雲玉,侯爺展宏漳冷冷的看著這個只會惹事的二孫女,又對著大兒子說道:「禍從口出,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到。」
說完也黑著一張臉走了,留下氣的七竅生煙的展承業怒道:「還不帶下去叫府醫。」
展承業生這個不長進的女兒的氣,也氣雲依今日一點面子也不給留,還有父親剛才說的那句話。
對展雲玉怒斥道:「給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再去招惹雲依,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是吧。」
展雲玉現在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額頭上冷汗直流,沒想到展雲依會這樣對她,咬著牙說道:「父親,她明明知道您就在後面,還這樣對我。
明顯是故意做給父親看的,父親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說那些話還不是為了她好,不知好歹也就算了,還要這樣對我。」
展承業厲聲說道:「我不是瞎子,你想做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今日之事是你挑事在先,不是誰都跟你一樣蠢。
你想做什麼,想過淮陽侯府的處境嗎?如果今日你說之話傳到睿王爺和裕王世子耳里,他們會坐視不理,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放過淮陽侯府?」
展雲玉嚇得臉色更白了,臉上的汗珠這會也不知是疼的還是被嚇的,反正樣子狼狽極了。
府醫過來後,展雲玉哭著說道:「我感覺骨頭斷了,疼的要命。」
府醫檢查後說道:「並無大礙,沒有傷筋動骨那麼嚴重,不過最近還是得注意著些,別留下後遺症才好。」
府醫邊說趁著展雲玉不注意直接咔嚓一聲復了位,展雲玉又是一陣鬼哭狼嚎,府醫收拾東西淡定的走人。
展承業看沒什麼大事了,又警告了展雲玉一頓,這才吩咐丫鬟伺候好起身離開。
心裡煩躁的很,走出絲廂閣,想到新進門的姚氏,臉色這才柔和了一些,快步往姚氏所住的文湘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