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聽說昨天賭房的人上門收房去了,馮家人才知道,然後說是求了賭房的人,給寬限幾天籌銀子。
我想著今日裡估計也就該找到淮陽侯府那邊去了,其他幾家親家都離的遠,遠水也解不了近渴。」
二表哥林子昆說道:「這馮家二爺之前也沒聽說愛賭呀,這怎麼一下子就玩大了。」
大表哥林子宣說道:「也許是被人設計了,馮家雖說敗落了,但對幾個兒子的教養還是比較嚴格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當然是有人推波助瀾的,更不知道的是馮家在外做官的大爺因為收受賄賂也被革職查辦。
只是因為離得遠,這邊還沒有收到消息,等消息傳回來,估計馮家更崩潰。
現在馮家也算是徹底的完了,剩下馮家老三現在讀了這麼多年的書,連個秀才都沒有考過,現在都二十三、四了還是個童生,基本也算是費了。
龍景睿這只是對他們小小的懲罰一下,誰叫馮家人在外面詆毀雲依的名聲,馮氏處處找丫頭的麻煩,利息總是要收些的。
那馮氏不是一直想從雲依那裡得到什麼嗎?現在他就讓馮家什麼也沒有了,然後整天就找去馮氏的麻煩。
至於馮氏最後什麼結果,龍景睿才不想管呢,反正就是叫她過的不舒坦,他就滿意了。
等雲依這邊事情都辦好了,展承慶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懊惱自己怎麼就喝多了。
告別了武國公府,雲依回到竹笛居後,想著雖然得到了證實,但最好還是自己走一趟為好。
入夜,雲依換了一身夜行衣,出了淮陽侯府往肅清王府而去,那天她多長了個心眼已經對肅清王府基本摸清了。
路過肅清王府前院的時候,看到書房那邊這個時間了還亮著燈,放開神識看了一下,直接靠過去是不可能的,周邊有不少的暗衛。
雲依便找了個安全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放開神識探了過去,想看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便聽到有人說道:「一定要看牢她,千成不要讓她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我真是恨不得沒有她這個女兒。」
又一男子說道:「父親,您先消消氣,我已經派人在姐姐院子周圍守著了,她出不去的。」
又聽說道:「當年的事,是我對不住她,可她現在是在玩火自焚呀,要是哪一天武國公府和淮陽侯府知道那孩子的事情跟她有關。
以武國公府護犢子的性子,怕是咱們肅清王府的面子也不會給的,我真是造了什麼孽呀。」
雲依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來這個晗月郡主還真是幕後之人,自己還有沒有必要再往她那裡去一趟了。
雲依想了下來都來了,還是過去看下吧,做到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一路來到離水榭不遠的一處院子,看到四周確實安排了暗衛,提氣避開外面的人來到臥房前,快速的放了一把迷藥。
等確認裡面的人確實暈了,這才進來翻找了一遍,在一處壁畫後面找到一個暗格,在裡面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證據。
快速的把這些東西在空間裡複印了一份後,這才恢復好東西轉身離開,離開前還不忘把門關好,自己可是個文明人。
一路回到竹笛居,看著那些證據,覺的這女人真是死不足惜,為了報復這是瘋魔了吧。
雲依想著原本以為古代的女人是含蓄的,沒想到這比現代人還奔放,得不到就毀滅,而且還是不顧一切的。
如果自己手上的這些證據交到聖上那裡,整個肅清王府怕是得陪葬,這可是大逆不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