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依帶著月竹走了,留在這裡純屬是浪費時間,再說自己是真的累了。
反正話自己提醒到了,要是祖父還輕拿輕放,那淮陽侯府堪憂,自己到時候就讓弟弟分家另過。
回到自己院裡,雲依吩咐月竹準備水自己要沐浴,便回房等著了。
月竹她們動作很快,準備好水後退出了房間,雲依照例關好門窗進了空間,先練了一會武,又收拾了一下空間裡的農作物。
這才先在湯池裡泡了個澡後,穿了一件後世自己的兩件套睡衣,在別墅里開始給弟弟準備府試的吃食。
就怕有事再給忘記了,肉乾、水果乾、還做了一些鹹味的點心,現在天熱起來了,這些都比較好儲存。
還給準備了一些退燒丹、還有一些治拉肚子的藥,上次就有人因為這事提前退出了考場,不知道能不能帶,先準備上吧。
幹完這些看了下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又給小雪狐準備了一大鍋的吃食,這才又順移到了湯池那邊,把提前準備好的水果和點心放在池邊。
脫衣重新入池,在綠色的湯池裡閉目練起了精神力,最近都沒有什麼突破,雲依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固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收了功,把頭髮又重新洗過以後,這才吃了一些草莓,雲依想著現在莊子上大棚里的草莓也快上市了。
過些天把空間裡的度出去一些,給祖父、祖母嘗嘗,也給武國公府那邊多送些,看著空間裡的東西拿不出去,真是可惜了。
差不多了,雲依把小雪狐的吃食關火後,換好衣服出了空間,把浴桶里的水偽造了現場,這才叫月竹她們進來收拾。
月蘭幫雲依把頭髮絞乾後,幫著她梳了個簡單的髮髻,雲依便拿了一本醫書,在小榻上看了起來。
沒一會展承慶和展雲鵬過來了,帶來了處理結果,馮氏掌家權被奪,不過不是全部交給三房,而是由老夫人協助。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沒什麼好驚訝的,展雲玉則是被禁足十天,罰抄女戒百遍,罰月例三個月。
馮氏也被罰月例三個月,而世子爺大伯也因治家不嚴被罰了半年的月例,責令監督好後院之人。
展承慶坐在那裡有些不自在,這還是雲依回京後第一次這樣相處,忽然就想起了妻子佳馨活著的時候。
那時雖不說有多相親相愛,但至少和睦美好,團團圓圓的,不像現在兒女都和自己疏遠了,佳馨也走了。
展承慶還是開口說道:「依兒、鵬兒父親有些話想對你們說。」
雲依和雲鵬都看了過去,展承慶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哎,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們說,我知道我不是個稱職的父親。
現在你們母親走了,這一切都是父親的錯,如果當年不是自己多管閒事,鵬兒你也不會出事,你母親也不會傷心過度早早的離開我們。
你姐姐也不用生了那麼嚴重的病差點就救不過來,還被送到清涼山去,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可父親又是慶幸的。
慶幸你姐姐找到了你,你們現在都平平安安的好好的活著,我希望還來得急,做一個好父親。」
雲依能感覺到展承慶是真心的在懺悔,可是她不需要,於是冷冷的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沒必要再說這些。
現在你不是有了新夫人嗎?我母親又算什麼?我祝你幸福,便也請你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展承慶聽了女兒的話心如刀絞,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他跟梁氏的事,只是有些羞愧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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