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依看著弟弟說道:「我一定要親手把那個人揪出來,說給他們聽萬一打草驚蛇了,咱們豈不是要前功盡棄了。」
沉默了半天后又說道:「如果提前說給他們聽,保不准為保淮陽侯府的顏面,讓咱們退讓,那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因為這個人你流落在外四年多。
受了那麼多苦,而母親還搭上了年輕的生命,這是血海深仇,我絕不妥協。」她在心裡默默的說道還有你親姐姐的一條命。
雲依心想現在自己就是展雲依,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這件事情必須要找到源頭,否則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又出來搞事。
展雲鵬看著姐姐一臉堅定的樣子,便也說道:「姐姐,我支持你。」
就這樣又在府里呆了幾天,把葛念那邊入族學的事情安排好,又把她院子裡的人秘密過了一遍,確實沒有問題了。
這天是葛念去族學的日子,雲依笑著跟葛念說道:「念兒,去了好好學習,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記得回來跟我講。」
葛念淡笑著說道:「知道了,姐姐,我會認真聽先生講課。」
雲依一路把她送到族學的大門口,問道:「真的不用我送你進去嗎?」
葛念說道:「不用了姐姐,我自己進去就好,昨天你已經陪我見過先生了,沒事的。」
目送著葛念進去,身影消失在前面的拐角處,這才收回目光,轉身往榮輝堂那邊走去。
她這兩天還沒有顧上處理自己的事情呢,世子夫人既然這麼不自覺,那她就親自去取,她以為自己說說就算了,想的美。
雲依一路走過曲廊,穿過花園,這才進入榮輝堂,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世子大伯夫妻正好在老夫人這裡,一起的還有三房夫妻和四房的蔣氏。
雲依進去後跟長輩們一一見了禮,聽到世子夫人說道:「母親,要不明天我們就過去一趟,你看如何?」
老夫人略作停頓說道:「也好,提前過去看看,也讓耿家知道咱們的態度,雲慧那丫頭估計也盼著你這個做母親的過去看她呢。」
世子夫人也笑著說道:「也是,每次雲玉那丫頭回來都跟我嘟囔,雲慧老是問她母親什麼時候才過去看她。
你說這都嫁人了,還是這麼的小女兒心思不讓人省心,這都馬上就要當娘的人了,明天過去我可得好好的說說她。」
老夫人笑著說道:「畢竟是從小嬌養著長大的,這種時候想見到你也是應該的,畢竟有些話和你說說比別人更方便。
這事就這麼定下來吧,明天你們一起過去看看她,讓她安心的養胎。」
這時老夫人看向在那裡安靜喝茶的雲依,問道:「依兒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
雲依笑著說道:「我剛送念兒去了族學,回來路過這邊正好進來討杯茶喝,沒想到碰到長輩們都在這裡。」
雲依說完繼續低頭喝了起茶,這是二房被她們隔離在外了,那個便宜父親不在這裡,能理解,畢竟昨天就離京去辦差了。
可既然都誠認了那梁氏是二房繼夫人,又為什麼這些婦人需要出面的事情要落下她呢,不是她要為梁氏說話。
貌似現在整個淮陽侯府已經把她們二房邊緣化了,雖然這不關她的事,可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吧。
大家看雲依低頭不說話了,其實多少是有些尷尬的,雲依放下茶盞說道:「正好世子大伯和伯娘在這裡。
我回來已經有些日子了,我想問下伯娘我的那些月例銀子現在可以補給我了嗎?還有弟弟的這些年的,畢竟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