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麗嬌說道:「今日的茶錢還是我出的,我能有什麼話說。」
周若柳說道:「今日的茶錢可不是你主動要出的?」
馮麗嬌辯解道:「主動與否,這銀子也是我出的,這假不了吧?」
舒兒說道:「馮小姐,要不是樓上有人把你的荷包削了,銀子從荷包里掉了出來,今日這茶錢你會出嗎?而且在那之前你還壞了我們家小姐的名聲。」
馮麗嬌說道:「主子說話,哪有你這個做奴才插嘴的份?」
周夫人說道:「將軍府的奴才就不麻煩馮小姐教訓了,而且她說的也是事實,不是嗎?」
馮麗嬌看周夫人開口了,也確實是有些心虛,她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讓那掌柜的別再收差的那些茶錢了。
想用那些話嚇一嚇掌柜的討些便宜,可沒有想壞了周若柳名聲的意思,可現在將軍府的人找上門,怕是事情不能善了。
馮麗嬌兩眼含淚,說道:「周夫人,麗嬌不是那個意思。」
周夫人說道:「收起你的眼淚,我可不是周若柳,你跟她說幾句你繼母如何苛責與你,就會憐惜你,小小年紀心思倒是不少,在本夫人面前還是省省吧。」
馮夫人看馮麗嬌的眼神變的凌厲起來,說道:「麗嬌,今日之事我已稟明你父親,畢竟我一個做繼母的處理不好就會落人非議。」
馮麗嬌說道:「你們這是想逼死我嗎?」
周夫人嘲諷的說道:「我們可什麼都沒有說,何來要逼死你一說?」
馮夫人看著這個礙眼的繼女,說道:「不要總覺得自己很無辜,好像所有人都欺負了你,也想想你做的事情是不是就對。」
馮麗嬌說道:「我說的哪裡錯了,就算我當時提及了她要嫁與睿王爺,那話還不是周若柳自己跟我們說的,我有什麼錯?」
周夫人說道:「周若柳把你當作閨蜜來處,平日裡沒少請你吃喝玩笑了吧,今日也同樣借了你銀子買了髮簪,你明明荷包裡面有銀子,為何還要多次表明沒有。
你這樣的品行真是讓人不恥,還有其它的就不說了,這一年多從我們若柳那裡騙走的銀子都還回來吧,我們家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更何況還是給你這種小人花。」
馮麗嬌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說道:「若柳,你真的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嗎?」
周夫人說道:「我這個做母親的還在這裡坐著呢,你就敢這樣對我女兒講話,呵呵,真是小看你了。」
轉頭就對坐在一邊的馮夫人說道:「聽說你這個繼母經常剋扣她的月例銀子,這才從我們若柳手裡借銀子,可是這些銀子從來都是有借無還。
平日裡若柳請馮小姐吃喝玩樂的銀錢就算了,但是從若柳手上借去買東西的銀子,還是要還的,馮夫人覺得呢?」
馮夫人現在眼裡全是怒火,沒想到這個小賤人在外面是這樣敗壞自己名聲的,但礙於周夫人還在這裡不好發作,只能說道:「周夫放心,借了的銀錢肯定是要還的。」
轉頭看向馮麗嬌說道:「麗嬌,我進府時你還小,可是我對你怎麼樣,別人也都不是瞎子,怎麼就捂不熱你的心,月例銀子我多會少過你的,你要在外面這樣敗壞我的名聲?」
馮麗嬌現在心虛的低著頭,在心裡罵道:「周若柳你個賤人都怨你,你又不缺那些銀子,為何非得這會提及銀子的事,這事我決不能認下。」
馮麗嬌慢慢抬起頭,滿臉的淚水,說道:「若柳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是,我是借了你一些銀子,可是我什麼時候說我母親剋扣我的月例銀子了,你這不是要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