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鴻看周將軍中衣上的血都滲了一大片了,這才說道:「周將軍還是先保重身體吧。」
然後對著外面說道:「請府醫過來,你們將軍傷口崩裂了,需要做處理。」
門外的侍衛聽到裡面的話快步離開,沒一會就帶著府醫過來了。
等處理好後,府醫說道:「將軍還是要多注意些傷口,要是老這樣傷口會發炎。」
等府醫走後,周夫人得了消息也趕過來了,進門就說道:「老爺,怎麼好好的傷口就崩裂了?」
宋鴻看事情也辦完了,便說道:「那周將軍就好好的養傷,告辭。」
等宋鴻離開後,周夫人說道:「老爺,你怎麼又讓傷口崩裂了,這得受多大的罪啊。」
周將軍怕夫人擔心,說道:「不礙事,別擔心。」
周夫人問道:「那宋參將過來做什麼?」
周將軍這才想起正事,說道:「把若柳那個孽障給我叫過來。」
周夫人急得差點哭了,說道:「老爺,有事好好說,你發這麼大脾氣做什麼,不知道自己身子現在還傷著嗎?」
周將軍見不得夫人哭,只得說道:「我不發脾氣便是,你去把若柳找來,我有話問她?」
周夫人便跟身後的丫鬟說道:「去把小姐請過來。」
丫鬟說道:「是,夫人。」
兩刻鐘後,周若柳這才隨著丫鬟過來,進門見禮道:「見過父親,母親。「
周將軍大名周福昌,看著周若柳說道:「你今日可是在外面闖了禍?」
周若柳說道:「父親為何這樣說?」
周福昌說道:「你今日出府可是在茶樓惹了事?」
周若柳說道:「父親,我能惹什麼事,也不過是銀子花完了,不夠付茶錢起了爭執而已。」
周福昌說道:「你今日可是打著將軍府和睿王府的名號在茶樓仗勢欺人了?」
周若柳睜大眼睛,說道:「不是我。」
周若柳的丫鬟舒兒這時也站出來說道:「回老爺,小姐沒有說謊,是馮通判家的小姐馮麗嬌說的。」
周夫人算是知道為什麼宋參將會過來了,怕是這裡面發生了什麼誤會,便說道:「舒兒,你把今日發生的事情說一遍。」
丫鬟舒兒說道:「今日馮家小姐約了小姐逛街,本來小姐是要乘馬車去的,可馮家小姐說整日裡坐著,走走挺好的……….」
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然後又說道:「平日裡馮家小姐沒少從小姐手裡騙東西,整日裡找藉口,不是她繼母不給銀子就是銀子沒有帶夠。
反正就是整日裡換著花樣的讓小姐出銀子,我跟小姐說了幾次那馮小姐不是個好的,小姐就是聽不進去。」
周夫人還有什麼不懂的,這是被馮家的那丫頭給算計了,今日睿王爺因此事問罪了將軍府,而那馮家的小姐卻什麼事也沒有,天底下哪裡這麼好的事,
周夫人本來就是武將之女,性子比較直爽,今日這事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便對著自家女兒道:「現在你看清那馮家小姐的本性了沒有,被人家騙的團團轉。
你一會跟我去馮府,事情咱們可不能就這樣算了,既然那馮家小姐算計了我們將軍府,那她也別想好過,我唐曉曉的女兒不是她能欺負的。」
舒兒也說道:「就是,還有這一年多從小姐這裡騙走的銀子,正好也要一併討回來,那馮家小姐每次都是在小姐面前說她那個繼母有多不喜歡她,多苛待她。
小姐心就軟了,乖乖的把自己的銀子給人家花用,怎麼說她也不聽,今日這又明擺著擺了小姐一道,外面還不知道傳成什麼樣呢?」
小丫鬟在心裡想著那馮家小姐就是個心眼子多的,也就自家小姐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