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媳婦又求道:「可她還小啊,求郡主放過她吧。」
雲依冷笑道:「我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她現在該是到了說親的年齡吧,所以並不是一個小孩了,是有自己的思想意識的一個大人了。」
要是每個做錯了事情,哭求一下就可以放過,那要龍騰的律法有何用?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做父母的不該反思嗎?」
里正此時開口說道:「請郡主放心,錯了就是錯了,我會親自送她去衙門領罪。」
雲依說道:「那就好。」說完往屋裡走去。
她還要陪著兒子們午休呢,可不想同他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在這裡浪費時間。
進屋後就看到兒子們已經洗完澡換了衣服,一切都已打理好了,雲依便說道:「留下兩人幫著打扇,其他人都下去休息吧,涼快些了還要趕路呢。
院外展肖冷聲帶著嘲諷的說道:「里正,帶上令愛走吧。」
里正嘆了一口氣,在心裡想著這一切都是自己治家不嚴所導致,怨不得別人,今日女兒的所作所為是自己夫妻二人平日裡嬌慣的結果。
說道:「她娘,你給春妮收拾幾件衣服帶上吧。」
里正媳婦哭求道:「當家的,真的沒有緩和的餘地嗎?這不是真的沒有出什麼事嗎?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家春妮呢?」
里正怒道:「放肆,你是想要全家跟著去死,你知道郡主的身份意味著什麼?」
看自家婆娘滿臉淚痕有些不忍,可總比讓全家人跟著倒霉的好,於是又說道:「這已經是郡主仁慈,網開一面了,別再說那些胡攪蠻纏的話。
要不是咱們平日裡太嬌慣她,也不會有今日之事,說到底是咱們做父母的沒有教好她。」
里正看自家婆娘聽進去了,又繼續說道:「你也得多為兒孫們考慮一下,你難道想讓一家子都賠著春妮下大獄。」
展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還不走嗎?是想讓我把縣令請到這裡來拿人。」
里正說道:「這說走,收拾幾件衣服馬上來。」
春妮這會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真的要被爹娘捨棄了,哭著說道:「爹,您平日裡對春妮的疼愛原來都是假的,關鍵的時候還不是要舍掉女兒,我恨你們。」
這話正好被收拾好衣服出來的里媳婦聽到,於是又嚶、嚶的哭了起來,里正走過去接過包袱說道:「炳兒套上牛車送我們進城。」
有心想幫妹妹說幾句,可媳婦兒在後面拉了自己一下,只能說道:「好的,爹。」趕忙跑去套牛車去了。
展肖騎馬跟在後面,其實這裡離縣城已經不遠,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城門口,到了縣衙後展肖亮了腰牌。
嚇的縣令都親自出來下堂迎接,等說明了來意,展肖說道:「我家主子有令,按律來判就好,不必加重。」
雲依確實交待展肖這麼做的,雖然這個春妮有罪,但罪不至死,她針對的人不是她本人,沒必要非要對一個女子下死手。
但不可能輕易放了她,畢竟要不是她精通醫術,今日肯定都得中招,所以按律嚴辦就好。
再就是這人確實品行有問題,害人不成還敢栽贓,雲依最是看不起這種小人行徑。
雲依帶著兒子們在房裡睡著了,里正家的院子裡安安靜靜的,本來看女兒被帶走,里正媳婦還想搞事,可展笛知道主子有午休的習慣。
怕她影響到主子和小主子,於是在里正媳婦正準備哭鬧的時候,直接給他扔了一支飛鏢過去,差點嚇死里正家留守的其他人。
里正媳婦也不敢再鬧,全都進屋沒敢再出來,大房、二房的人都在心裡恨死了這個惹是生非的小姑子,銀子沒有賺到還倒貼出去好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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