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極其強烈。
丁凌也沒再猶豫。
選擇了藥王呼吸法準備修煉。
藥王呼吸法配合青囊經、內經、傷寒雜病論等內在運轉的功決,具備可以療傷、祛毒等奇效。
雖然魅狐呼吸法在抗毒方面的功效也堪稱炸裂,而且增加魅力方面的能力堪稱三國世界的第一呼吸法。
但對比一下藥王呼吸法,丁凌還是選擇藥王。
只因藥王呼吸法更全面!若是配合青囊經等,更是效用不凡。
來到了武俠世界。
得防備被人用毒啊!
三國世界丁凌也會有防備,但他的飲食等等都是貂蟬、杜傾城、大小喬等人一手操辦的。
所以他沒有太多顧慮。
但到了這人生地不熟的江湖笑傲世界,必須得悠著點,謹慎點。
畢竟。
武俠位面相比歷史位面,用毒的人更多、更強。
三國世界一個馬忠,就把貂蟬毒翻了,若不是丁凌及時尋回解藥,貂蟬可能直接就早夭了!
到了笑傲世界。
各種奇葩毒素防不勝防。若是中了三屍腦神丹,丁凌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丁凌微微閉目。
頃刻間。
【藥王呼吸法滿級】
【魅力+8】
種種有關藥王呼吸法的奧義、精髓似跌宕起伏激涌的駭浪般在腦海中呼嘯、澎湃。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
這藥王呼吸法就快速化作一種本能沖入丁凌的身軀各處。
呼呼!
丁凌的呼吸方式又一次開始了改變。
一呼一吸之間。
似多了一種悲天憫人的聖人味道在裡頭。
說的通俗點。
現在的丁凌似一位高貴的慈悲的劍神!
「果然成功了。」
丁凌歡喜不已。
本來還以為那麼多呼吸法會作廢。
現在看來只是他太弱了,亦或者三國世界的『天道』太弱了,無法助力他打破原來的桎梏而已。
似三國世界到了31點就到了極限。
但這個世界不一樣。
貌似可以繼續提升四維屬性的數值?
「事實如何,等遇到了合適的武功直接修煉就知道了。」
丁凌很滿意。
一直待在三國世界,固然可以做個『陸地神仙』,永享仙福。
但貂蟬等人都會老去死去。他無法接受這點!
而且誰能保證玩家之中不出個奇才?
若是這奇才也到達了天人境界,發現其中奧秘,丁凌一樣大概率玩完。
所以。
丁凌才沒有沉浸在那『虛假的繁華』之中。
他要繼續提升自我、攀登更高的巔峰。
「只有讓自身變強了,才是真的強,天道助力的強,只是外力。不值得留念。」
「而且等我真的長生不死了!我一定會返回三國世界,傳授長生不死之法給貂蟬她們,助力她們超脫!」
遇到人問問路就知道了。
豈料,策馬狂奔了不過十幾里路。
丁凌就看到了人影。
是兩人。
他們中一個長者在一處攤位前忙活著,一個少女則似有些百無聊賴的坐在一張長條凳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長者聊著。
丁凌策馬而來的『踢踏踏』馬蹄聲,似乎驚醒了他們,紛紛側目看來。
這一看。
雙方目光立刻『對視』在了一起。
丁凌看清了這兩人的模樣。
一個高七尺有餘,貌相平庸的駝背老漢;
一個滿臉麻子,嘴角還有一顆黑痣的婀娜少女。
丁凌武藝不凡,兼之觀星術滿級、觀人術滿級、化妝術滿級、演技滿級,自然一眼就看透了這兩人的虛實。
不消說,這兩人一定化了妝,並且在此地停留,一定是為了辦某件大事。
再看看兩人裝扮。
丁凌一顆心怦然一跳,心想:不會這麼巧吧?這裡難不成是福州城外?
他的馬很快。
也容不得他多想。
汗血寶馬已經來到了攤位前。
丁凌躍馬而下,對兩人抱拳見禮,並道:
「出門在外迷了路,不知道兩位可否告知這裡是哪裡?」
「嗯?!」
少女一愣,有些錯愕的看著丁凌。
丁凌身材高大挺拔,貌相魁偉,儀表堂堂,兼之又修煉了一門呼吸法,身上魅力再次增高,使得他憑空又變帥了不少。
外人入眼一瞧,
只會覺得他是個卓爾不群的俊逸英才!
更會覺得他這人氣質多變,世俗難尋、難見。
少女、老漢顯然是第一次見到氣質如此複雜的人物,不免多了一分警惕,三分慎重,聞聽丁凌這話,不敢怠慢。
老漢先一步開口,還禮道:
「回稟大俠,這裡是福州城外。再往前走一段路,你就能抵達福州了。」
果然是福州城外嗎?
那麼現在是到了劇情的開端了?
丁凌正琢磨,踢踏踏!
又是一陣策馬奔騰聲,人不少,馬蹄聲很亂、很快,不過片刻,一群人映入眼帘。
赫然正是一群貌相極其張揚的人物。
為首的是一位滿臉輕浮,面帶微醺的少年郎。
他來到攤位前,直接躍馬而下,掃了眼丁凌,又看了看丁凌的兩匹汗血寶馬,一雙眼隨即露出貪婪之色。
但很快。
他又打了個抖。
因為丁凌澹漠的眼神,讓他如被冷水淋頭,感覺到一股大恐懼臨身的驚季感!
他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喘了口氣,回過味來,見左右人看他的詫異眼神,不由的又羞又惱,對丁凌立刻起了殺心!
但他一時之間。
也不清楚丁凌的修為水準如何,不敢擅動,只能先一步坐下來,目光冷厲的看向老漢、少女,抬手拍桌拍的震天響:
「沒有看到來客人了嗎?趕緊好酒好肉立刻給本少爺呈上來!
」
「好的好的。」
老漢點頭哈腰,表現的很是卑微、小心,丁凌何等演技?何等觀人術?
一眼就看透老漢在演戲。
他也沒點破。
只是對剛剛那輕浮的少年郎起了心念。
本來這少年郎不對他動殺意還好,一旦動了殺意,丁凌何等人物?
立刻便感知察覺到了。
他於是倒也不急著趕往福州城了,也跟著坐了下來。
坐在了那少年的斜對面不遠處的長條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