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怎麼能聽的懂你的話?」
閆旭陽端著溫水進來放下,就抱著小寶出去用背帶把他捆在後背上。
杜婉清一會兒拿著蔣婉婷的乾淨衣服進來用濕毛巾給她擦身體。
「嫂子,婉婷姐姐的傷很重嗎?」蔣紀雲看著昏迷的蔣婉婷。
「她的後背插著一塊大一點的炮彈碎片,差點就傷到她的內臟,要不是她吃了什麼止血的藥,她都不一定能撐到家。」杜婉清心疼的給蔣婉婷擦臉。
蔣紀雲現在也不高興自己的空間用不完的
物資了,真的比不上那些女主的靈泉,她現在突然也想要那樣萬能的東西,這樣能救太多的人了,可惜只能想想而已。
「姐姐會好起來的,我們是好人就會一生平安的!」蔣紀雲紅著眼摸摸蔣婉婷的臉頰。
「她一定會好起來的,你去幫旭陽做晚飯好嗎?」杜婉清怕她傷心就給她找活干並轉移注意力。
「旭陽,水井裡的桶里放著宰好的野雞和野兔,你們會做嗎?今天大家都流血了,都拿出來做了補補吧!」蔣六爺跟閆旭陽說著。
蔣紀雲走出來舉手「我會炒菜,我見我娘做過。」
「你看你娘做過你就會了?」蔣文明被她的腦迴路驚呆了。
「這東西不是學學就會了嘛,你們就等著吃!」蔣紀雲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去廚房。
沒一會兒蔣文明和蔣六爺就看到她紅著臉出來了,她有點尷尬的說「我過來拿點東西。」
他們就看到她把一個粗大的圓墩子推到往廚房裡推過去。
閆旭陽把野雞和野兔分開剁了,蔣紀雲說了野雞燉湯給他們補身體,野兔就留著紅燒,他注意到蔣紀雲的動動作就笑了起來。
「那今天我們就吃點現成的,咱們都嘗嘗小雲的手藝!」蔣六爺想到那土灶的高度就知道她推過去幹嘛了。
「那你們肯定吃了一次下次還想吃!」忙著推木墩的蔣紀雲笑呵呵的回答。
閆旭陽開始起火燒鍋了,蔣六爺還是不放心的慢慢的挪到廚房門口,實在不行他上。
里鍋原本就有水,她把水舀到前面的鍋里把肉類抄一下水,先把雞焯一下撈出來,再焯的兔子。
「呲啦!」
蔣紀雲把兔子身上扒出來的油脂放進了鍋里,燒菜需要用油。
焯水後重新洗乾淨的大鍋里有香味傳了出來,蔣紀雲把兔肉放下去開始翻炒。
蔣六爺驚訝的看著她的那些動作,沒想到她不光是說說而已,居然是真的會做啊!
蔣紀雲把最後的一點醬油倒進鍋里給肉上色後,又等了一會加入里鍋的熱水就蓋上鍋蓋,她又把雞放進里鍋裡面開始燉湯。
忙完就從木墩上小心翼翼的下來就看到在灶膛門口的閆旭陽探頭探腦,還有廚房門口擔心的蔣六爺。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不放心我嗎?」蔣紀雲走出來廚房去屋子後面拔蒜還摘了幾個快要枯萎的辣椒。
蔣六爺換了閆旭陽燒火,讓閆旭陽去幫著把菜洗洗。
蔣紀雲把蒜和辣椒交給閆旭陽去洗,自己又去抓了一些麵粉和玉米粉,用水調和做成餅緊貼在紅燒兔肉上面。
「小雲不錯啊,你這乾的是有模有樣的啊!」蔣六爺誇獎著。
「那是!」蔣紀雲驕傲的晃著腦袋。
當初自己上初二那年父母突然車禍身亡,她的姑姑和舅舅爭奪她的撫養權一個個的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她當時是小但又不傻,就去找了爸爸生前的戰友姚叔叔請求他做自己的監護人。
在他暗中調查她姑姑和舅舅那段時間,都是自己做飯的,從一開始的半生不熟鹹淡不能控制下到勉強入口再到後來的色香味俱全用了兩個月。
所以沒有什麼是學不會的,只看你自己願不願意逼自己一把。
後來姚叔叔做了自己的監護人,她就被接去了姚家這才不需要自己做飯。
上了高中她去了市里住回了自己家,每個月姚叔叔都會給自己兩千塊錢生活費,說是以後會從那筆錢里扣除,自己就有時犯懶去飯店吃,結果因為自己的八卦之心來到了這裡。
蔣六爺看著小丫頭在想著事情還一會兒嘆口氣「你這是想你娘了?」
「嗯!」她自己的親生父母那也是她的親人,想想也是可以的。
外面太陽落山了,院子裡的肉香味也濃郁了起來。
杜婉清幫著把菜盛出來,一家子傷員就坐在院子裡點著火把準備吃飯。
桌子上一籃子餅,一盆紅燒兔肉,閆旭陽給那四個傷員孕婦一人一碗雞湯,蔣婉婷的那份在鍋里,等她醒來再吃。
「旭陽你也去盛一碗,我們這麼多人可都要你照顧呢,你也要補補。」蔣六爺看著只有他自己沒有盛就開口了。
「哥哥是捨不得吃啊,那我的給哥哥。」蔣紀雲作勢要把自己的那份推給他。
閆旭陽拒絕道「我不喝,我不喜歡喝雞湯,我還是喜歡吃紅燒的。」
大家怎麼勸他是一點也不聽,杜婉清去給他盛還被他把碗搶過去「嫂子,我真的沒有跟你們客氣,我是真的不喜歡喝雞湯。」
「不喝就不喝吧!那就多吃點紅燒兔肉。」蔣六爺夾了好幾塊兔肉到他碗裡。
「啊!啊!啊!」小寶激動的在杜婉清懷裡要去抓碗。
「姐姐給你吃的。」蔣紀雲拿起來自己的餅掰了一點給他嘬。
「終於吃到了今天的第一頓飯了。」蔣文明用餅蘸著兔肉湯咬了一口吃下去感慨著。
「吃吧!大家都餓了。」蔣六爺嘆了口氣。
杜婉清想到那些包子說「今天帶回來的包子我也放在井裡了,明天早上可以吃。」
他們這邊正在吃飯的時候,已經到了村口的蔣紀元兩個人互相攙扶著走進村子。
「什麼人?」村子裡放哨的人舉著武器大喊了起來。
「是我,我是蔣家的蔣紀元,我們兄弟倆回來了。」蔣紀元趕緊解釋。
「蔣家的小子?」放哨的人仔細看著面前的人。
兩個人衣服破破爛爛的,一個人拄著木棍一條腿被東西包紮著,一個人的手臂被包紮著。
「你們…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