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厲不厲害要試過才知道,等著!」張浩轉身去床頭假裝找東西,心中問系統能不能給銀針消毒,系統回復進入倉庫的東西都會進行處理,再出倉庫的東西保證是純淨的。系統還是一如既往可靠啊!
等轉回來手上多了盒銀針,張浩在她身前蹲下:「秦姐,你是被砸傷了右腳小腿吧,這樣你把褲腳拉起來。」
秦淮茹看他一臉認真,也存了點看熱鬧的心,聽話拉起了右邊褲腳,一段如蓮藕版白嫩的小腿像是從潛水狀態中突然從水中冒出,明明知道這個出水動作只會存在一小會兒張浩卻想讓這個畫面永遠都不要停。
她的腿是屬於有肉不胖的,褲腳稍緊,隨著褲腳拉起整段白嫩的皮膚都在輕顫。緩了緩心神,張浩看見白皙的小腿上一道紅印尤為明顯,在膝蓋和腳踝中間靠外側的地方。
張浩有點為這道紅印感到不值,好容易能在這麼美好的東西上留下印記馬上就要拜拜了您吶!心裡還有個小魔鬼在讓他趕緊把這紅印消了然後自己上去敲一棒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咬了咬舌尖甩掉亂七八糟的想法,定了定心神後捏起三根銀針,手腕擺動間三根針就插在小腿上了,一根不動,另兩根露在外面的部分卻震動不止。
秦淮茹感覺小腿突然沒有了疼痛,然後一陣酥麻從小腿往上下蔓延,不是那種蹲時間長了的酸麻,就像用輕柔的羽毛划過皮膚然後汗毛豎起的那種感覺再放大幾倍。要不是知道時間地點不對她差點哼叫出來,急忙死死掐住大腿把羞人的鼻音壓得死死的。
嘿嘿,讓你說我不行!張浩看著秦淮茹努力憋著的模樣心裡很是不屑。這種砸傷又沒傷到骨頭,最多一針鎮痛一針活血,張浩給加了讓肌肉筋膜震動加快恢復的一針,效果自然是槓槓的,最多兩分鐘拔針就能起來走動。
但是凡事總是有利有弊副作用也是有點的,就是那種舒爽的感覺,腿上好幾個穴位都能激發人的深層感覺,稍微刺激別的穴位就可能牽動那幾處。但是這種感覺對人應該是無害的,誰又能抗拒這種從身體最深處發出的幸福感覺呢,沒有,絕對沒有!
呃,這裡其實張浩搞了個烏龍,他接受的宋道人的傳承多數的經驗是屬於施針者的,只有少數屬於受針者,而偏偏這種對異性腿部穴位的刺激在他接受的傳承中只是知道可能有異樣感覺,但是具體什麼感覺確實沒有說明,從始至終也沒有一個厲害的女師父不是。張浩也是小聰明作祟想捉弄下秦淮茹的,結果看來情況好像不太妙。
秦淮茹這會兒感覺是能不能死了算了,她沒臉活了。雖然現在說打破封建迷信,但是她心裡還是乞求著滿天神佛趕緊結束這一切吧!
因害羞緊閉的雙眼忍不住張開條縫偷偷看了下蹲在身前的男人,要不是現在使不上勁非踹他一腳!天啊這是什麼神仙感覺,小時候被佩茹抓住了用羽毛撓腳心那時候感覺人就要笑死過去,但是和現在這種感覺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就是她長了十隻腳同時被撓腳心也不會這麼過分!
她感覺再也忍不住了!真是失態啊!在腦海空白前她閃過最後一個念頭,當然她是不識字的,用錯了字也有可能。
玩大了!張浩感覺好像有點失控,手一揮趕緊收起三根針,肉肉的小腿恢復了白嫩,紅印短短兩分鐘不到就消失無形。看著這蓮藕段張浩忍不住想伸手拍拍,「應該沒問題了,秦姐你試著走走看。」
等了好一會兒秦淮茹才緩過來,她才是忍不住想拍死眼前的傢伙!
她不知道自己剛才有沒有出醜,看著這壞人還蹲在跟前忙緊張地說:「你先讓開,我試試。」這話秦淮茹差不多是咬著後槽牙說的。雖然應該是討厭眼前的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秦淮茹對他的感覺變了,完全沒了陌生感像是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好多年。
張浩本來就是想小小捉弄下她的,真的就是想要撓她痒痒肉一樣的程度,但是現在感覺有點玩脫了。
聽見女人的話張浩趕緊站起讓開身,「秦姐你腿上應該沒事了,但是大腿上還是會有點疼。」說完又不好意思咳了下,他想到這年代當人姑娘面說大腿啥的好像有點過線,今天感覺昏招迭出啊。
張浩出於小內疚下意識還想伸手攙扶,秦淮茹卻裝作沒看見根本不敢和他再有接觸,她現在手上頭上也滿是汗水,不敢也不想讓張浩看見一身汗的樣子。
等秦淮茹雙腳試著站穩後卻發現完全沒有異樣的感覺,小心走了兩步發現真的只有大腿那裡還隱隱作痛小腿上完全沒感覺疼痛。
她不敢相信這一切,低頭去看剛才傷到的地方,結果都不能確定剛才傷在哪裡了,現在小腿上沒有任何痕跡。秦淮茹正常走了兩步,還跺了跺腳確認這不是幻覺立馬抓住張浩的手說:「你真厲害!真的好了。」
雖然知道這只是在誇獎自己的醫術,張浩也是蠻高興。「小事小事!」
「那我的那個病你能不能治?」
張浩看著她那帶著點濕潤的卡姿蘭大眼睛用充滿著希冀的目光盯著自己,微微上翹的嘴唇隨著說話露出一船潔白整齊的牙齒。被她盯著好有壓力,但是張浩頂住了壓力堅定說了句:「能是能。」
眼看她大眼睛眯成兩道好看的弧度,張浩立馬找補「不過不方便。」
大眼睛立刻晶瑩閃爍,發出無辜的光澤,「為啥啊?」
雖然感覺自己被這一雙眼睛捕獲了心神,但是基本的職業素質還是有的,張浩實話說道:「秦姐,你的這個病雖然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大事只要連續兩天紮上幾針就沒事了。如果能有充足的營養再幫你扎幾個穴位推宮活血我能保證你過會兒活蹦亂跳都沒問題。但是,嗯怎麼說呢,扎針需要直接扎皮膚不能隔著衣服,秦姐你知道意思了吧?」
秦淮茹多聰明一聽就懂,她臉就又紅了。張浩感覺這女人真能變臉,而且現在這個紅看上去是害羞,和剛才那受激的桃紅還不一樣。
其實秦淮茹是個很保守的女人,她也大概知道治療需要在什麼地方扎針,那個情形她想想就接受不了,雖然說現在感覺在他面前很自在,好像無論做出什麼舉動都沒什麼尷尬的,但是理智一直在提醒她不行。
「那,那怎麼辦?」她有點急。
「去醫院唄,找看婦科的,不是大問題。」張浩覺得這年代的人都蠻可憐的,這種病後世不要說和感冒一樣,畢竟感冒還要分好多種情況細菌病毒自體免疫類等等。小產惡露不盡加婦科炎症這種病好多人嫌去醫院麻煩自己買藥就給治了,而現在人不但不知道去哪裡看竟然還會相信是因為得了難以啟齒的病所導致。
通過剛才的治療,現在秦淮茹對張浩不知道什麼原因是信服的不得了,雖然出了糗但是對他本事是再也沒有懷疑,聽他確認是小問題心裡也放鬆下來。人放鬆立馬米飯的香味就直衝大腦,大腦直接發送了指令給胃,胃說又不能自己出來吃也只能發出了個信號:咕!~
聲音很大,秦淮茹還抓著張浩的手兩人都聽見了。
「呀!」她這才發現自己還抓著人手,立馬放開,人也轉了個身。轉身帶起清風一股帶點白玉蘭馥郁的香味傳入鼻腔,張浩摸了摸鼻子掩蓋心虛「秦姐,我也餓了,咱們一起吃點。沒菜啊,只有飯。」
秦淮茹現在是不敢多動,好想跑回去又怕院裡人看見,再三思量只能決定等晚一點再摸回去。她有心想客氣回絕,但肚子真餓了,又想到剛才在張浩面前出了糗,吃他一頓也感覺是對他小小的報復。最多以後給他點東西回報下,她想到這裡輕輕點點頭。
屋裡只有一張凳子,兩個人坐一起也不合適,張浩把桌子搬到床邊上,自己坐床上吃,讓秦淮茹坐凳子。兩個人每人一碗飯,菜都沒有,是真沒有不是客氣話。秦淮茹挑著飯邊吃邊樂,終於忍不住了嬌笑道:「飯是好飯,就是米飯配米飯這吃法沒見過!」
張浩瞪了她一眼,心想這女人臉變得真快,剛還哭唧唧這會兒就蹬鼻子上臉了,不過話說為啥家裡連根鹹菜都沒有?之前一直就吃主糧嗎,還是剛好被吃完?想想也記不起來了,可能這種像是本能一般的記憶不會在記憶長河中停留所以想不起來。
張浩也明白她是要等人都睡了才回去,自己去黑市也還早。索性邊吃邊和她聊起來,這一幕如果不認識兩人的見了可能會以為就是小兩口吃飯,是萬不可能相信兩人才真正熟絡了一小時不到。
張浩對於賈家三人的事實在沒搞清楚狀況,不是賈東旭去暗門子被同道中人連累被抓,而且因為疑似得了傳染病被關了起來,怎麼賈張氏又說是媳婦得了那種病才導致了之後一系列的故事?
好像是秦淮茹先小產賈東旭再去找快樂的,即使按賈張氏的推導邏輯因果也倒置了吧?沒理清思路又怕被自己的強迫症害得睡不著,張浩索性直接開口問。
秦淮茹在被治療過後,感覺和他的關係有點不尋常,變得非常親近似乎在他面前比在自己丈夫面前都自在。所以她也不避諱,說起了這兩天的遭遇。
原來秦淮茹月事有兩月沒來,由於沒有人教導也沒孕吐所以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那一次賈東旭喝酒後晚回家,回來後要強行發生關係,由於賈東旭動作粗魯後來秦淮茹發現被傷到了。當時就流了一點血感覺不是很嚴重,兩人也沒在意,結果第二天她在馬桶上小產了。
可憐當時秦淮茹都嚇傻了,察覺有異後大哭不止,賈張氏上前問明白事情來龍去脈後火冒三丈竟然責怪她不檢點整天想著法教壞自己兒子,不但不怪賈東旭還把責任全部推給秦淮茹,並且惡毒詛咒說也許是她在外面勾引了人得了髒病才會流產,還罵了好多讓人複述都只能挑著說的話,那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更是把懵懂無知的小姑娘嚇得六神無主,下意識就有點相信自己是不是真得了那種病。
可憐她嫁到城裡後舉目無親也沒人詢問,只知道得了那種病以後頭都抬不起來就更不敢被院裡人知道。事情巧就巧在這裡,原本沒影的事過段時間啥事沒有幾人誤會說開也就過去了,或者說只要賈張氏以後不鬧那秦淮茹就要多想想是不是老太婆在騙她。結果後面幾件事加一起發生就不能不讓秦淮茹多想,原本只是有三分疑慮後來就相信了七八分。
首先是前兩天賈東旭晚上喝了點馬尿後又來勁了,賈東旭自然知道自己老娘嘴巴的惡毒也明白媳婦不是因為得那種病導致的流產,所以他根本不怕也沒把媳婦的死活放在心上就是了。
秦淮茹本就害怕著自然哀求拒絕,結果沒起作用又被傷害了一次,這次疼痛異常強烈,等到她哭著喊救命才讓賈東旭著急忙慌去喊賈張氏,等母子兩個起來一看床上已經一大灘血。
賈張氏因為守寡多年平時對兩人那點事就有點不爽,發現自己兒子見紅感覺不吉利更是牢騷不斷。
賈東旭提了句:要不要去看醫生,立時觸了賈張氏這條惡龍的逆鱗,看醫生不得花她的錢!
於是賈張氏又髒話漫天,總之那意思就是秦淮茹得了髒病害了自己兒子還想害自己男人。
要說惡有惡報有時候還真不假,賈東旭當天鬧了個灰頭土臉第二天就和幾個小夥伴相約去了楊柳巷,結果隔天胡寡婦被人舉報了,因為涉及傳染病楊梅瘡所以把連賈東旭在內的院裡三人都抓了起來。被抓的時候賈東旭和宋強還在上班,當時就名揚全廠了!
院裡有消息靈通的回來說賈東旭得了楊梅瘡,婆媳兩人當時就嚇傻了。
無處發泄的惡婆婆自然又是一頓打罵,而秦淮茹嚇得根本不敢反抗。等賈張氏不知道在哪裡打聽說要把賈東旭判刑,她想著像在院裡一樣去公安局撒潑就能救出兒子,結果非但沒救出兒子還傷了人她自己也被抓了起來。
就這樣賈家只剩了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姑娘在家裡又害怕又擔憂最後只能把院裡唯一的一個醫生當自己的救命稻草,也可以說是死馬當活馬醫!那時候秦淮茹對自己得病的相信度達到了九成!
因為害怕被人知道,秦淮茹只好趁白天院裡沒人的時候跑張浩隔壁的雜物間躲起來,想著等晚上張浩回家後再問問,誰知因為幾天沒睡好不小心睡著了。
雜物間東西亂七八糟的,她睡死後被什麼聲音吵了個半醒,迷糊時又聞到了飯香以為是家裡灶上的東西忘滅火急著去看看,結果黑暗中不知蹬到什麼東西碰倒了那斷梁。後來張浩就知道了。
呃,張浩想吵醒你的是我家的門,飯也是我燒的,這麼說來她受的無妄之災還和自己有關。
說了好長時間張浩終於了解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只能說句巧了不是!他倒也理解秦淮茹來找他還真不是說知道自己的醫術多牛什麼的,只是如溺水之人想抓住自己能看見的所有東西,而他顯然成了那根孤懸水上的稻草。
加上現在的秦淮茹和十多年後那技藝尚可的秦淮茹道行差得太遠,走投無路之下只好來自己這裡試試,可能只是來找個安慰,萬一自己能說句「你沒有得那病」那時她可能死也無憾了。
張浩看著桌上又哭又笑的人兒,心裡泛出無限同情,不由伸手拍了拍她腦袋。
就是這麼一下猶如打開了什麼不得了的開關,秦淮茹一下撲到他懷裡失聲痛哭起來,因為桌子靠中間有個地方壞了張浩為了讓開壞掉的地方坐得離她一側很近,而且還側著身被這麼一撞兩人都倒在了床上。溫香軟玉在懷張浩這會真沒起什麼壞心思,想著讓她發泄一下也好,不然濁氣鬱結於胸容易生病。
張浩雖然才來幾個月但是總聽說賈家婆婆對媳婦怎麼怎麼不好,她平時肯定積累了太多的委屈,這幾天又連續發生了這麼多事,還樁樁都是小姑娘覺得是天大的事,沒了孩子,男人進去,婆婆也被關,隨便一件事都能讓普通人受不了,這麼多事一起發生真是為難這姑娘了!
張浩右手輕拍著後背,左手搭在她腰上防止她摔下來,總不能狠心推開她讓她更加傷心吧!只能緊了緊手好好安慰她!
張浩發誓自己本來應該是想心裡放空就這麼陪著她的,結果他太低估小還丹的改造效果,還沒多大會兒張浩頭腦就一片空白。
緩了好久張浩反應過來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渾身都僵住了。
秦淮茹發誓她這輩子從來沒有想像過這種情況,一個小姑娘也從沒有這種經驗,她嚇傻了!
張浩現在也是腦子一團漿糊,稍微回神後他第一反應是死了算了不活了!第二反應是這是生病了吧?
兩人就這麼抱了一分多鐘,一個人尷尬得要死,另一個心裡不知道在想啥竟然都沒有分開。
還是張浩理智先回歸,他伸手想推開她但是又怕碰到了不該碰的,只好雙手攤開在她耳邊連聲說道:「秦姐,你,你要不要先起來。」
女人像是脫力了般沒有馬上起身,緩了一小會才撐起,起身後坐在床沿上也不吱聲。
「咳咳,秦姐我不是故意的。」看她不說話,張浩有點心慌,說完才發現這不是電視裡渣男常用的話嗎!
他這會兒思路非常清晰,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局就是動用系統空間,否則萬一秦淮茹這會兒嚷出來被人聽見後衝進來當場抓住,那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種事情也說不清道理的,反正放這年代此情此景這妥妥的屬於耍流氓,可以吃花生米的那種。
秦淮茹這會兒是真不知道說啥或者做啥,聞著空氣中花的味道她心緒卻寧靜了下來,她想起了小時候在農村中常見的梔子花,也想起了自己嫁進賈家後的生活。
剛開始兩個月她感覺能嫁進城裡,自己就是村上最幸運的人了。剛開始也感受到生活和鄉下的不同,至少不再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
但是沒多久她就發現除了幾樣用的東西鄉下沒有外,一家人過的日子好像也沒有想像中的好。
婆婆好吃懶做,第一個月還裝模作樣做做家務,後來卻是連裝都不裝了啥事都叫她干。女人麼一個月總有幾天不舒服,可是婆婆卻不管她是不是生病難受都要她幹活,每天看不得她空下來。
家裡兩人像防賊一樣防她,買肉買菜賈張氏搶著去,怕貪了她錢,買糧搶煤就裝生病不戳一根手指頭,可憐她一個十幾歲的姑娘要和一幫老娘們去搶。有幾次還被人暗戳戳打了,要不是一大媽好心幫她有幾次都搶不到,空手回家可不會被賈張氏原諒,最大可能就是一頓打罵!
要說婆婆壞男人好那也不算太壞,秦淮茹想到賈東旭剛開始還可以,因她美貌對她疼愛有加,後來被賈張氏說了幾次什麼男人要硬氣不能啥事都聽媳婦的後也開始對自己不冷不熱的。
最可氣的是有幾次還發現他出去找那種人,被她對質後來個死不承認,說急了還動手!為這事她被男人打也被婆婆打,常常是有淚只能往肚裡咽。
賈東旭對自己扣卻經常請人外面吃喝不管家裡接下來的伙食夠不夠吃,賈張氏也會偷溜出去吃東西扔她一個人在家,而她只能偷偷蒙著被子哭。
更過分的是他們母子兩個人把自己看得死死的,更明說了防止她出去偷人,可是她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
院裡的幾個人對她打招呼,也只是對他們寒暄句最多點頭微笑,每次和人打招呼她就知道家裡有張三角眼在盯著自己,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更是直刺人心底的冷漠和冰寒。
想到這裡她又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本想這輩子就這麼得過且過算了,誰知碰上了這麼一個冤家。
秦淮茹知道張浩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細想下來幾次尷尬還都是自己原因導致,結果是。。。。。。
偏偏兩人衣服還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張浩才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當這種感覺出現的時候她被嚇了一跳。
但是越是在心裡否認這種感覺就越強烈,直到她回憶起之前和賈東旭的生活發現那好像就是一場夢,而現在才算是夢醒回到了現實!那種現實和夢境層層疊套讓秦淮茹在痛苦與幸福中來迴轉換,直到她不敢再去想那些痛苦醜惡的事,她只奢求幸福。
秦淮茹想著想著手指差點把床沿摳個洞出來,理智與情感在她身體中強烈碰撞著。
她努力回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想理出個頭緒來,應該是剛才被他拍著頭,那一下想起老爸每次安慰哭泣的自己都是拍拍自己的頭,然後一臉慈祥看著自己說:閨女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打回來!
想到父親在家裡最疼愛自己,有啥好吃的都盡著自己,在家人人當自己是寶,結果嫁出來後卻當了牛馬!一時悲從中來也把眼前的人看成了是自己的父親。
一年多受到的委屈就這麼突然爆發,就想撲入父親的懷裡好好訴說委屈。結果那傢伙倒好,又是摟又是抱還!
雖然覺得他人蠻好的有本事又溫柔,但是真的好想在他身上咬一口啊!最好是不咬胳膊,因為自己每次哭泣的時候為了不發出聲音都是咬著胳膊,也不是很疼!
想著想著眼又紅了但是臉更紅,心卻很寧靜像是暴風雨中小船找到了某個平靜的港灣,終於能安穩下錨了。這一次她的理智下線了,她也實在受夠了之前的苦難也受夠了賈家人!
張浩看著邊上的人,覺得她肯定在生氣手指都捏得發白了!但是臉頰那桃紅又感覺不全是在發火,看著看著漸漸被人身段抓住了眼球。那S型的身材坐著的時候更加能抓人眼,原本只敢多看一眼的,結果看了就挪不開視線了。。。。。。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張浩趕緊在心中大聲念誦,不念不行啊,系統對他說了,再多寫幾個字就要被關小黑屋了!
秦淮茹剛組織好語言想先說點什麼場面話,結果轉頭一看那傢伙盯著自己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羞惱之下隨手就打了一下,打完才感覺不對。
她感覺臉又燒起來了,趕緊捂住,結果剛捂上沒半秒就火急火燎把手在床上使勁擦了擦,忽然想到這床是他睡的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床上幹什麼壞事,立刻縮手連忙四下查看房裡想找個東西擦擦。
「姐,我的毛巾是破的。」張浩弱弱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