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一次全院大會中

  等二大爺過來喊張浩開會的時候看見他正在敲著什麼,走近點看看像是張帶靠背的凳子就是凳子有點寬又不像沙發而且靠背看著彆扭,仔細分辨原來是那靠背只有三十多四十公分不到,一般靠背不都要六十多公分的嗎,有點四不像。邊上兩個姑娘低著頭是何雨水和秦淮茹,兩個丫頭蹲在邊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小張我說你還真會做木匠活啊,就是你這個,嗯做的啥啊?」二大爺也好奇。

  「哦,二大爺啊,我就是瞎弄,想做張凳子的結果越弄越離譜弄出來像張沙發,這不在想辦法補救嗎。」

  二大爺樂了,「我說木匠活不好弄吧,也就老閻相信做張凳子只要一塊板四根棍的鬼話,你這不是糟蹋東西嗎?」說完有點詫異看著幾塊還帶著樹皮樹葉的邊角料,低頭看看好傢夥這四不像好幾個地方都是帶皮的。二大爺驚詫莫名他想吐槽來著但是一時想不到從哪裡開始,滿滿都是槽點好吧!

  「我不是不知道木匠這麼難嗎,你看也不算是浪費材料,我用了棵樹試試手,如果沒弄成還能曬乾了當柴火。」張浩笑著道。

  兩個姑娘不吭聲,雨水知道張浩哥做的是可以爬的梯子,她聽張浩說準備弄張梯子把房頂修一下也就信了,只有秦淮茹知道張浩這張梯子還有一頭看樣子也能翻轉,這樣這個高度就能夠到院牆頂下面,給誰用的不用多想就知道,這會兒正臉紅紅的心臟砰砰跳呢。

  張浩釘完最後一個插銷,試了下鬆緊,問題不大,收工。

  二大爺看著張浩意思是結束了,他能說服自己是張寬沙發,倒是能坐三四個人,和凳子只能說差得不遠也就一個後海的寬度。他還是低著頭看著下面,好傢夥說是塞了一堆柴火也能有人信,蜘蛛網一樣的雜亂看得他眼暈,他自我解釋興許是張浩不會弄胡亂做的,東一塊板西一根棍的。

  放棄探究指導張浩一番的想法,二大爺搖了搖頭後說道:「小張,馬上開會了,後院我負責通知,剛好秦淮茹在我就一起喊了。你收拾一下快點出來吧,在一大爺家門口。」第一次開全院會,二大爺有點焦慮不知道等下怎麼發言,要換平時他就要開始指點江山了。

  「成,我收拾一下就過來。」然後張浩轉過頭,「對了雨水今天晚上開會不能給你輔導作業了,你明天晚上再來吧。」張浩對雨水歉意笑笑。

  雨水聽明天還能來,立刻把頭點的飛快,趕緊嗯了一聲,剛想一起收拾讓張浩給攔下了,讓她趁天還沒黑透趕緊回去。小姑娘也不堅持怕自己幫倒忙蹦蹦跳跳跑了。二大爺看張浩給小丫頭吃飯還不忘給她輔導作業對張浩越發高看,他覺得像張浩這樣的小伙子總有一天能出人頭地。至於廠里傳言有個廠醫醫術有多麼多麼厲害他倒是沒有聯想到張浩身上,反差太大根本沒敢想。他可是前兩天剛把張浩背回來,要是張浩那麼厲害怎麼會從牆上摔下來,呃,雖然醫術和武功不能劃等號,但是想來醫術厲害的根本不會為點吃的發愁,所以聽到傳言後他還在相熟的工人前為張浩證明了肯定不是他。可以說張浩的名聲沒傳揚開來還是因為院裡相熟的人的功勞,就是不知道過兩天等他知道實情後會有怎樣的表現。

  秦淮茹看張浩把雨水支走,心跳的厲害,假裝收拾著地上的邊角碎屑不敢抬頭。

  看人都走了,估計這會兒大家在會往中院去不會進來,張浩伸手摟住她,因為手髒沒敢摸她身上只是攬著腰,在她抬起頭的時候親了她一口。「秦姐,晚上我先燒水,你晚點還是到院外扔石子,我用它接你進來洗澡。」

  秦淮茹也回身抱住,並拋了個媚眼給他,嗯她也許是想給他一個白眼。不過心中很是開心今天終於要做他的女人了,就是還有點害怕,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她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決定相信他都交給他,就是死了也無憾,當然她最怕的就是會不會被人發現。

  張浩看著這個勾人的妖精忍不住又摟緊了點,馬上感覺不合適又趕緊放開。「秦姐,你先去,我等下再來。」

  秦淮茹嗤嗤笑了笑,轉身的時候裝作不小心撞了張浩一下,結果把自己嚇得不輕立刻跑開。張浩無語,這女人真是欠收拾,不過也對她終於能逃離苦海感到高興,也為自己能翹下這塊美玉感到幸運。

  走到牆邊,展開梯子,把三段結構間用特製的銷子固定,一張三米不到的梯子就完成了變形,剛好能靠到牆頂不露頭。梯子摺疊後變成沙發也就一米六左右,展開時兩頭都能拉出一截,還可以單獨用一頭展開,下面部分半展開,固定後變成一張可以不靠牆自帶支撐的梯子,二米不到點的高度平時用用也夠了。張浩其實想把梯子做成人字梯的,這樣平時用起來也方便點,後來想想做成了人字梯翻過來當凳子的時候太長了點,家裡放著礙事。還是這樣做成幾個部位可以活動的,不當梯子的時候兩頭往下翻轉只剩中間一個大平面,別人看著也不會覺得太突兀,給了看見的人答案就是凳子那麼很少有人會想到梯子那裡去,這叫先入為主。呃,可能都會覺得他的凳子下面支撐做的亂七八糟像狗窩,不過他做出來自己用的誰也管不著。

  收起梯子放到屋裡,收疊後凳子稍微高了一點,但是誰又能說家裡不許有半米多高的凳子的。張浩把所有工具垃圾統統往空間裡一收,天井裡面就又恢復原樣。哎不干保潔簡直屈才了!某人心裡臭屁了句。

  等張浩扛著家裡唯一能用的那張條凳走到中院,人已經來得七七八八了。他掃視一圈見雨水和秦淮茹站著說話,傻柱一個人跨坐著凳子和閻解成吹牛。張浩把條凳往傻柱邊上放下,「柱子,來坐我這兒,有煙。」

  傻柱聽見有煙忙屁顛顛挪過來,活像一個十八歲還想坐滑滑梯的八歲孩子。秦淮茹聽見張浩這麼說笑了下,她把雨水按到傻柱的凳子上自己也順勢坐到小姑娘邊上。她家裡現在就一張茅草地鋪,自然不可能有凳子,知道男人是把傻柱引開好讓自己有凳子坐,心裡樂得不行。

  張浩不喜歡現在的煙,抽一次吐槽一次,但還是買了幾包放空間倉庫里,有煙好開道嗎。他給傻柱遞了一根,看到閻解成一臉祈求樣心裡有點不忍怕教壞小孩子,但還是沒眼看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也給了他一根。

  「謝謝浩哥!」閻解成乖巧謝了句。張浩聽了覺得老閻家的家風就是好,「浩哥」聽著就有氣勢,哪像傻柱喊自己耗子,改天非教他禮貌。

  劉光天也湊了過來,「浩哥!」喊完還討好地笑著,張浩無語你才10多歲吧,自己這是要教壞小孩子,但是既然叫了也不能吝嗇,也給了他一根。邊上劉光齊沒吭聲有點傲嬌,張浩自然也不去貼他冷屁股。

  還有兩個小子賤兮兮湊上來,張浩看是閻家老二閻解放和劉家老三劉光福,這兩個還不滿十歲,他可不敢給他們煙。忙從口袋掏出兩顆糖分給他們,雨水那裡也給了兩顆。雨水拿到後自己吃一顆,給秦淮茹分了一顆。周邊還有幾家有小孩的張浩也每人給了一顆,當然都是假裝從口袋裡掏出來去掉包裝紙的珠穆朗瑪卷糖。空間裡有一百卷,一卷二十顆,張浩不怎麼喜歡吃糖,偶爾才吃一顆,不給別人分點要吃到猴年馬月去。

  「謝謝浩哥!」「謝謝!」幾人七嘴八舌謝著。只有秦淮茹紅著臉不說話,她感覺張浩在派喜煙和喜糖,好像晚上兩個人就要辦喜事一樣。

  這年頭吃糖也不容易,一眾小屁孩正想好好記住這個味道重新刷新一下記憶中的美好瞬間,立刻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香甜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小屁孩們立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香味從自己嘴巴里跑出去。不是怕浪費這香氣,實在是防著被別人特別是自己父母搶走。張浩看他們這麼熟練估計沒少吃虧,他也暗自感嘆,想著以後時間場合合適的話再給他們分幾顆,免得讓他們吃顆糖還挨次揍。

  空氣中有著若有若無的香氣飄蕩,大人們用鼻子使勁嗅了幾下,又只能聞到空氣中的煙味,正懷疑是不是產生了錯覺忽然發現哪裡不對勁,仔細一想才恍然今天院裡的孩子怎麼這麼安靜,感覺像是在開家長會,不過安靜才好自己也省心,大人又抽菸嘮嗑去了。

  只有雨水有點可惜,她心疼張浩把糖分給別人。本來秦淮茹也應該可惜的,但是今天心境不同,看見吃糖的人多還小高興,至於為什麼高興那就不便為外人所知了。

  看見人到的差不多了,一大爺率先開場,他開口說道:「看大家都到差不多了,那麼我們今天這個大院會議就正式開始了!」沒人鼓掌,可能還沒有養成這個意識,當然包括一大爺也沒有寄希望能收到掌聲。

  「街道辦成立後我們院裡選出了三個大爺,負責協助街道辦一起管理。平時在外面當然是街道辦管理,但是有的時候院裡的事情街道辦也不是事事都清楚,所以我們三個大爺的工作就是幫街道辦查漏補缺的,平時大家鄰里有個小矛盾啊什麼的也不要鬧到街道辦,我們試著在院裡解決就好。我們三個大爺很榮幸也感謝大家給我們這個機會。」說完帶頭鼓掌起來,大家也很給面子跟著鼓掌。

  「先讓兩位大爺說幾句,他二大爺你先請。」一大爺說完用手虛引了下示意二大爺開始。

  二大爺趕忙站起來,動作稍大差點弄翻凳子。「嗯,那麼我就說兩句。這個很高興成為我們院的二大爺,作為三個大爺中的一員我以後一定會盡心盡力幫助院裡的人,大家聽我們的一定不會錯。」二大爺的第一次看來有點慌。當然表現不好沒有得到掌聲,大家剛才鼓了次掌好像把氣力都用完了,這會兒都有點有氣無力。老劉覺得這個開頭沒有開好,有點遺憾,但是也沒有墨水再說什麼只好悻悻坐下。

  「我是三大爺,我們三個人每人負責一個院裡人的事,嗯其實我們也主要負責院裡的安全,就是大家需要相互監督看有沒有不認識的外人,如果發現可疑的人要及時和我們三個大爺通氣。」三大爺接著發言。還是老閻實在點,他們三個大爺剛被街道辦任命的時候就說了主要是監督有沒有敵特分子,順便調節鄰里矛盾。老閻覺得幫助街道辦管理什麼的勉強也能算是,但是說多了容易臉紅。三大爺還是缺少十來年的歷練啊!

  「咳咳,他三大爺說的是。不過如果什麼問題都找街道辦也會讓街道辦不堪重負,有的問題如果能在院裡解決的話還是在院裡解決的好,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嗎,我們四合院就像一個大家庭,大家既然生活在一起就要把這裡當成家一樣。家裡兄弟打架那家裡人解決就好,不至於喊派出所的來解決吧。」一大爺看大家有點交頭接耳的立刻笑呵呵說道。

  張浩心說一大爺還是有一套的,說話也有水平,估計馬上肉菜就要被端上桌。

  「最近我們院裡出了幾件大事,一麼是院裡三個小伙子出去玩鬧結果被送到醫院去了。」一大爺組織了下語言,結果下面有人起鬨「和半掩門的玩捉迷藏嗎?」

  現在三個大爺還剛剛上任不久,在院裡還沒多少威信,有人對於自己沒入選還多多少少有點保留意見,剛起鬨那個估計就是。

  「咳咳,街道辦還沒正式通知,說不定是個誤會。二嗎就是賈張氏去派出所找東旭結果和公安人員產生矛盾被抓了起來。」一大爺怕再被人起鬨,立馬如實描述,當然稍微一點藝術加工也是少不了的。「三麼就是賈家媳婦提出了和東旭離婚的事。」

  「一大爺,我現在已經和賈東旭離婚了,你現在可不能再叫我賈家媳婦,你叫我秦淮茹或者小秦都行。」秦淮茹也沒給他面子,軟軟的說了句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