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衛民的背影出了食堂,傻柱兒就好你一隻鬥勝了的公雞一般高高的昂著頭,可惜一大爺、跟秦淮茹沒有在這裡,如果讓他們兩個看到自己剛才的雄風那該多好。
傻柱兒心裡YY了好一會,直到有工人催他打飯他才清醒過來,這個時候的傻柱兒哪裡不有心思給工人們打菜呀,他將手裡打飯的勺子交給劉嵐,然後轉身回了後廚繼續睡覺去了。
......
周衛民端著自己的飯盒出了食堂之後,直奔廠長辦公室。
這個年代工人階級那可是真的主人,體現在一般工人都可以直接去找廠長。
軋鋼廠廠長楊愛民,看起來50多歲兩鬢有些斑白的男人,而此時周衛民就站在這位軋鋼廠一把手的面前。
楊愛民看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好一會兒,最終確認自己並沒有見過,不過他依然笑了笑說道。
「這位同志,你中午不去吃飯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周衛民將手裡的飯盒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然後看著這位軋鋼廠的一把手說道。
「楊廠長您好,我是新入職軋鋼廠的,我是第一倉庫裝卸一組的臨時工我叫周衛民!這次來打擾您是想反映一下食堂里的問題。」
聽了周衛民的自我介紹,又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飯盒,楊廠長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而是就這麼靜靜的聽著。
「楊廠長,今天我去食堂是何雨柱給我打的飯,當時我要了一葷一素兩個菜,由於我跟何雨柱生活在一個四合院兒里,平時跟他有點矛盾,所以他就趁著給我打飯的時候剋扣我的飯菜,我是裝卸組的,平日裡乾的是重體力,這吃不飽飯,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幹活啊。」
聽了周衛民的話,楊廠長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就像剛才周衛民說的那樣,重體力工人怎麼可以吃不飽肚子呢,就算是在舊社會地主僱人給家裡幹活兒也得讓人吃飽了呀,更何況眼下早已經是新社會了。
「周衛民同志,你能確定你要的是一葷一素兩個菜嗎?在何雨柱給你打菜的時候,你沒有跟他理論嗎?」
「楊廠長,遇到這樣不公平的事,我自然跟他理論了,他當著在場所有工人的面叫我,想吃就吃,不想吃就滾!當時還有很多工人師傅在排隊打飯,我也不好因為我一個人的事情影響到大家吃中午飯,所以我就拿著飯盒來找您了。」
聽完周衛民的話,楊廠長的怒火已經竄上來了,他還是很看好何雨柱的,認為這傢伙性子耿直,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何雨柱竟然是這麼一個跋扈的人,楊廠長絕對不允許在軋鋼廠里,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周衛民同志,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還請你放心,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屬實的話,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說完話後,他直接在一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個飯盒出來。
「剛好,今天我媳婦給我帶的菜有點多,今天的中午飯我倆就一起吃吧。」
隨即楊廠長不顧周衛民反對,直接分了一半的菜到周衛民的飯盒裡。
兩世為人的周衛民這些人情世故總是懂的,雖然楊廠長說是跟他一起吃中飯,周衛民自然不能這麼不識趣,再三感謝之後他拿著飯盒離開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剛走出辦公室,周衛民的嘴角兒就翹了起來,那弧度真是AK都壓不住,傻柱兒這一輩子當中有兩個貴人,他認識大領導還是由楊廠長介紹的呢。
如今周為民讓楊廠長提前見識到了傻柱兒的為人,估計以後也不會把他引薦給大領導了,相比起當面捶傻柱兒一頓,直接掐滅他人生的希望傷害更大。
下午上班,楊廠長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秘書給叫到了辦公室里。
「我這裡有個急事,你馬上找人去查一下食堂里的何雨柱,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剋扣工人飯菜的情況,如果確有其事的話一定要嚴肅處理。」
秘書在楊廠長的話里聽出了一股肅殺之意,此時他不敢怠慢立刻點頭應道。
「領導放心,我馬上去辦!」
.........
下班以後,劉海忠、閻埠貴、賈東旭齊齊的到了易中海家裡,自從收了賈東旭做乾兒子以後,易中海不管幹什麼都喜歡把賈東旭帶在身邊。
如今易中海臉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見賈東旭給劉海忠、閻埠貴倒好了茶,他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老劉、老閻,前些日子我的身體不舒服,所以直到今天咱們四合院兒的三位管事大爺才聚在一起。」
說到這裡易中海臉上露出了憤恨之色說道。
「老劉、老閻,廢話我也不多說了,周衛民的事必須要抓緊時間解決掉才行!二位不要以為這次僅僅是我一個人的事,周衛民這個小畜生太過無法無天了,如果四合院兒的年輕人都跟他著學,一言不合就對老人動手,那將來咱們這些老傢伙的日子可就真的沒法過了。」
聽易中海這麼說,劉海忠第一個點了點頭,他的大兒子劉光齊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如今帶著媳婦兒直接跑石家莊已經三年沒個消息了,一想到自己的長子這麼對自己劉海忠就氣的咬牙切齒。
「老易,周衛民這個混帳東西太過猖狂,一定要想辦法把他打壓下去,最後一下就直接給他踩到爛泥裡面去,讓這個小丫挺的一輩子都翻不了身才行。」
聽了劉海忠的話,易中海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他看向閻埠貴說道。
「老閻,你是什麼個意思,今天大家暢所欲言有什麼說什麼。」
見易中海主動的問自己,閻埠貴才抬起了頭說道。
「作為四合院兒的管事大爺,我自然會跟一大爺和二大爺同進退,只是我這些日子覺得周衛民這小子有點邪門兒了!原本窩窩囊囊的一個人,突然變的這麼硬氣,就傻柱兒那樣的身手,在周衛民面前也只有夾著尾巴做人的份兒,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閻埠貴的話,頓時讓在場的眾人都陷入了沉思當中,只是這種事幾個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個答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