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衛民那冰冷的眼神,周衛民決定還是快點兒回去,如果真給這傢伙激怒了可不是一個好玩兒的。
就在這個老傢伙轉身的一剎那,周衛民竟然就這麼到了她的身後,聾老太太都來不及驚訝呢,她只感覺自己後腰處被周衛民拍了一下。
要說周衛民拍的這個位置是有講究的,這裡是人體的一處大穴,名字叫大腸俞。
一般老人在便秘的時候,平時輕輕的按壓十來分鐘就有不錯的效果,可是周衛民剛才拍打的時候用了特殊的手法,對聾老太太本身不會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只會讓這個死老婆子偶爾大小便失禁而已。
悽厲的慘叫聲在聾老太太嘴裡發了出來,這個聾婆子還以為周衛民要打他呢,裹著的小腳兒一點兒都不慢,飛快的來回倒騰了兩天,聾老太太就跟周衛民之間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她心口在劇烈的起伏著,稍微的感覺了全身上下也並不疼,直到這個時候聾老太太才稍微的放下一點心,隨即她看著周衛民大聲叫喊了起來。
「周衛民,你這個小畜生你想要做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去街道辦告你去!」
看著渾身顫抖的聾老太太,周衛民對她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也不理她,直接回了四合院兒。
你這個死老婆子不是還想使壞嗎,那老子就讓你做個老年噴射戰士!既然你們這些傢伙還想接著玩,那我們就玩下去好了,看後面是誰先撐不住!
不過到現在周衛民心裡還是有些好奇的,真不知道聾老太太如果真正的化身噴射戰士以後,到底還會有誰肯在他身邊照顧呢?傻柱兒?易中海、還是易中海媳婦兒吳秀珠?
不過周衛民相信,這些人就算是照顧也是短時間的,如果時間一長了相信四合院兒的這些禽獸沒有人會管這個死老婆子,畢竟古人都有久病床前無孝子真言了。
想到四合院兒即將要亂套的樣子,周衛民心裡那叫一個痛快,他嘴裡一邊哼著歌兒,一邊為自己開始準備晚餐。
......
另一邊兒,聾老太太一臉疑惑的也回到了四合院兒,這個死老婆子總覺得今天怪怪的,可是他又一時半會兒的說不出哪裡有問題,想了半天她實在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
原來這個死老婆子的身份被拆穿以後,她就想著一直就呆在後院兒等死算了,可是這一次孫艷紅的到來徹底的刺激到了她。
聾老太太把自己落到眼下這個地步的所有責任,都怪在了周衛民的頭上,又見到周衛民又找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對象,她的心裡一下子就不舒服了,考慮了很久以後她就想著打聽出女方的家庭住址,然後上門去破壞這個婚姻。
就在聾老太太心裡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家的屋門被人在外面推開了,然後就見易中海媳婦吳秀珠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手裡還端著今天晚上的飯菜。
掃了一眼今天的飯菜,聾老太太那原本有點煩躁的心頓時緩和了不少,今天晚上的飯食不錯,不僅僅有白面饅頭還有一碟子燉大白菜,上面還有兩塊兒油汪汪的大肥膘子肉,以及一碗棒子麵兒粥。
「秀珠呀,今天伙食不錯呀!」
「嗨,昨天晚上中海跟我說您老都瘦了,讓我買點肉回來給您好好的補補,要現說面這肥肉可真是難買,我一大早兒去排隊還算是買上。」
聽著吳秀珠的抱怨,聾老太太咧開了她那已經沒有牙的嘴,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們倆口子可真是有心了,要說這些日子我真是饞肉了,今天我要好好的解解饞!」
「哈哈,老太太您就快點趁熱吃吧,待會兒冷了可就不好吃了,你吃過了就放在這裡,我晚一點兒過來收拾!」
知道聾老太太遇到好吃的就要第一時間吃到嘴裡,吳秀珠也沒在屋子裡多待,她將飯菜放下之後就出了屋子。
見吳秀珠出了屋子,聾老太太抓起筷子夾了一塊兒最肥的肉直接放進了嘴裡,雖然燉大白菜的時候肥膘子肉的油脂被熬出了一些,可吃在嘴裡依然有一種滿嘴流油的感覺。
肥肉入口,滿嘴留香!
聾老太太很是享受的眯上了眼睛。
吃一口大白菜,咬一口白面饅頭,最後喝一口棒子麵兒粥,那感覺真是美極了,有美食在前聾老太太都把今天的不愉快給拋到了一邊兒。
很快,吳秀珠送過來的飯菜全部被聾老太太吞下了肚子。
今天他吃的有點撐,聾老太太把身子靠在手面的被子上,輕輕的眯起了眼睛回味著剛才吃到的肥肉的香味兒。
也就在這個時候,聾老太太就覺得褲襠里一熱,隨即便有一股滾燙的液體順著她的褲腿流了下來。
聾老太太一臉的不敢置信,自己怎麼突然無緣無故的尿褲子呢,而且這事兒事先竟然沒有半點兒徵兆。
聾老太太是一個非常怕死的人,無緣無故的尿了褲子她覺得自己可能生了大病,隨著這樣的想法在心裡升起,她整個人頓時就覺得沒有了力氣,無奈之下她只能扯著脖子在屋子裡叫喊了起來。
同住在四合院兒後院兒,劉海中媳婦張艷榮聽到了聾老太太的叫喊聲,不過她並沒有進聾老太太的屋子,而是去了中院易中海屋裡幫著叫來了吳秀珠。
聾老太太的屋門被吳秀珠推開了,吳秀珠跟張艷榮剛一進門,就聞到一股無比上頭的尿臊味道兒,看著此時聾老太太還往下滴水的褲腿,二大媽頓時扯著她那大嗓門兒大聲的叫喊了起來。
望著聾老太濕潤的褲子,一大媽還沒有開口,二大媽驚訝道。
「老太太,您這是怎麼了,怎麼無緣無故的尿了褲子呀!」
原本還想著不聲張呢,可是張艷榮這麼一喊恐怕整個中院兒都知道了,眼下也不是跟這貨生氣的時候,她看著吳秀珠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剛吃完飯就莫名其妙的這樣了!」
聽了聾老太太的話,吳秀珠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她拿過一些乾爽的衣服幫著聾老太太換了,然後拿著已經被尿濕的衣服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