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軋鋼廠內,在食堂的角落裡易中海和賈東旭正在低頭吃飯了呢,最近這倆人的壓力很大,上次賈東旭作弊的處分一直沒有下來,這就好像是懸在兩個頭頂的劍一樣,讓這兩個心裡從沒一刻是踏實的。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從食堂外面走了進來。
不得不說,不管在哪個年代,美女都是有一定威力的。
秦淮茹走進來以後,原本還有些嘈雜的食堂竟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這一變化第一時間就被易中海察覺了,他抬頭看了看,然後就一臉奇怪的轉頭對賈東旭說道。
「東旭,你去看一下,你媳婦兒怎麼來軋鋼廠了?」
聽了易中海的話,賈東旭不由一愣,他第一反應就是賈張氏出事兒了,難不成是腳上的傷惡化了?
賈東旭一邊胡思亂想碰上一邊向著秦淮茹走了過去,他剛走到近前就聽秦淮茹聲音帶著哭音說道。
「東旭,你……你快點兒回去看看吧,咱們賈家可是出大事了!」
聽了秦淮茹的話,賈東發的心不由往下一沉,他一臉不敢置信的開口向著秦淮茹追問道。
「我今天出門的時候,我也沒有聽說有什麼問題呀,怎麼就一上午的時間就出事兒了呢!」
聽賈東旭的話,秦淮茹不由一愣,不過隨即他就知道是賈東旭搞錯了,於是她聲音稍微放緩了一些說道。
「東旭你想錯了,娘在家裡好好的沒有事兒,這次是我們兒子棒梗兒出事了!」
棒梗兒可是目前賈家的唯一男丁,聽說棒梗兒出事兒了,賈東旭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有你跟媽兩個大人在家裡看著,棒梗兒怎麼會出事兒呢!」
被賈東旭這麼一問,秦淮茹竟然有些語塞,突然之間她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
只是此時一臉焦急的賈東旭早已經上頭上,他一把就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一臉焦急的問道。
「我兒子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呀,你是想急死我嗎?」
感受著胳膊上的疼痛,秦淮茹知道不能隱瞞了,於是他也不管賈東旭能不能接受,直接開口說道。
「東旭,我們的兒子棒梗兒在廁所里不出來了。」
聽了秦淮茹的話,賈東旭就這麼看著面前的秦淮茹,他足足看了半分鐘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秦淮茹,你這娘們兒是不是沒事兒幹了,棒梗兒在廁所里不出來那可能就是拉肚子了,等他蹲麻了自然也就出來了!」
聽了賈東旭的話,秦淮茹的心情頓時往下一沉,她感覺自己似乎是忘記了什麼,只是眼下的這種情況又容不得她多想。
秦淮茹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音,然後看著賈東旭結結巴巴的說開說道。
「我們的兒子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他好像...,好像是發瘋一樣,在四合院兒里大喊大叫的,我想著把他帶回家呢,可萬萬沒想到我們的兒子對我動手了,那孩子把我的臉都打腫了一塊兒。」
說到這裡,秦淮茹看了賈東旭一眼,見自己男人的臉色變化並不大,倒是她便繼續開口說道。
「最後我們的兒子跑到了院子外面那個公共廁所里,有人想著把他從廁所裡帶出來,可現在只要是有人進廁所,棒梗兒都會用手抓著屎砸人!」
聽了秦淮茹的話,賈東旭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實在想不通自己兒子平時不瘋又不傻的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不管怎麼說,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於是他跟易中海打了個招呼。
易中海聽說了這件事兒以後,索性直接開口說道。
「孩子的事兒都是大事兒,我們現在就去的領導請假,到時候我們三個一起回去吧!」
聽易中海這麼說,賈東旭自然是非常歡迎。
此時,周衛民也在食堂里吃飯,秦淮茹剛一進食堂就被他發現了,見秦淮茹那一臉焦急的樣子,周衛民頓時就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給棒梗兒那小子準備的「雞湯」看到來是見效了。
見秦淮茹跟賈東旭兩公婆風風火火的離開了軋鋼廠,周衛民心裡簡直是樂開了花,此時他都想回去看一下昔日一代盜聖的風采呢!
周衛民知道棒梗兒可能遇到一些問題,但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棒梗兒竟然直接抓著屎去砸人,零點是太尿性了!
很快,易中海和賈東旭二人剛到了四合院兒兒的門口,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臭味兒直接飄了過來。
聞著眼前的臭味兒,賈東旭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他有些自言自語的喃喃說道。
「怎麼這大冬天的,男廁所的味道還這麼沖呢,難不成真跟秦淮茹說的一樣,棒梗兒真的拿大便出來砸人了?」
趙想心裡也就越發的著急起來,隨即賈東旭跟易中海火燒屁股一般的來到了公共廁所的位置。
此時,公共廁所門口已經圍滿了人,大家一邊兒往廁所里張望著,一邊兒在那裡低聲的議論著。
「棒梗兒這孩子好好的,怎麼會拿屎砸人呢!」
「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聽說有個傢伙自己家裡很有錢,他每次上街還要去偷別人的錢包,所說偷東西是這個人的特殊癖好,我想拿屎扎人也可能是棒梗兒的一個癖好吧!」
「按你這麼一說,棒梗兒這小子的癖好還真挺別致的,還好現在是冬天,他抓著那東西還算輕鬆,如果是夏天的話,那場面可能會更讓人噁心!」
......
聽著身邊人的議論,賈張氏差點兒沒有吐出來,他沒好氣的對著在場眾人大聲的吼了一嗓子。
「都別在這裡圍著了,現在全都給我閃開了!」
聽到聲音之後,當眾人看到是賈東旭回來了,於是所有人都齊齊的往後退了幾步,現場只留下了易中海、賈東旭還有秦淮茹三人。
現現場安靜了下來,賈東旭直接走進了廁所當中,只是當他再看到自己兒子的時候,不由如遭雷擊般的一下子愣在了那裡。
此時,只見棒梗兒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把地上的屎都收集在了一起,然後他就這麼坐在已經凍硬了年屎上,最讓賈東旭感覺到噁心的是,此時自己兒子兩隻手上各自握著一坨。
這兩坨可能是被他抓太久了,那兩坨此時已經開始融化了,染的棒梗兒的兩隻手都變成了金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