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提著為數不多的行李,飛速的遠離了木屋。
看到銀雪出去了,其他白羆雌性紛紛露出羨慕的目光。
銀雪自然也看到了她住的木屋旁邊,還有十來個木屋,裡面關著的雌性她很眼熟。
就是她的同族,白羆雌性。
感受到她們羨慕的目光,銀雪不自覺的挺起了胸膛,一臉的驕傲。
沒想到,她居然是第一個出來的。
莫非是銀滄那小子突然想通了,去找首領說清楚了,給她的特殊優待?
想到這裡,銀雪更加得意了。
這小子還挺上道,等他再來的時候,她就不跟他計較之前的事情了。
只是那個小雌性,必須先把她的臉給治好。
等走出了荒地,銀雪看著部落里來來往往的陌生獸人,不免一時有些傻眼。
族長還等著她把銀滄帶回去呢!
現在她已經沒有了獵物,又還沒讓銀滄同意回來,現在好像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那她現在去哪裡呢?
總不能睡在外面吧?
「現在去哪裡,你們在這個部落待了這麼久,總有住的地方吧?」銀雪看向自己的兩個伴侶。
兩個伴侶面面相覷。
「雪兒,我們住的地方很簡陋,和很多雄性擠在一起,你去怕是不方便……」
銀雪不悅的皺起了眉。
「這都來部落三個多月了,你們還沒建好自己的房子嗎?」
三個月的時間,建房子足夠了。
伴侶露出一臉苦笑。
「雪兒,你不知道,我們每天還要干很多活,根本沒時間建房子……」
銀雪卻一臉嫌棄,「干點活就連房子都建不好,你們還有臉說,沒用的東西。」
在她眼裡,雄性幹活是應該的。
既然沒時間,那就是他們太沒用了。
怎麼別人雄性就有時間建房子,就他們不行呢?
「你們說,那現在怎麼辦?」銀雪用手擋著太陽,不悅的皺著眉。
「雪兒,要不,我們去找銀滄?找到他,就直接帶他去見族長。」伴侶提議道。
這樣族長肯定會空出房間給銀雪住,不會虧待她的。
「也只能這樣了。」銀雪點點頭,「那銀滄住在哪裡,還不快點帶我去。」
一個伴侶拿著行李,一個伴侶拿著芭蕉葉給銀雪遮太陽。
兩人正準備帶路,突然前面的伴侶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快點呀。」
「雪兒,那、那個銀滄好像過來了,你看前面……」
銀雪順著伴侶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一大一小兩個幼崽正走過來。
聯想到剛剛被放出來,銀雪更加肯定是銀滄回心轉意了。
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這下她能直接把銀滄交給族長完成任務了。
沒想到她一直頭疼不已的事情這麼簡單。
龍靈兒戳了戳銀滄的後背,銀滄走上前去。
「姑姑,之前是我不對,你是我姑姑,我不該那樣跟你講話。」
銀滄微微低著頭,銀雪不太能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不過她也不在意。
她只知道這小子來向她道歉了。
銀雪本來還想擺擺架子,可下一秒,就看到銀滄雙手端著一碗綠色的東西。
遠遠地,她就聞到了拿東西傳過來的香甜味道。
銀雪已經很久沒有吃飽過肚子了。
她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一聞到香味,口水就止不住的在嘴巴里泛濫,控制不住的想流出來。
銀雪舔了一下嘴唇,擺擺手,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綠豆湯。
「沒事沒事,我是你的親姑姑,怎麼會跟你計較呢!這個東西是什麼……」
嘴上還說著不在意的話,魂兒卻依舊被綠豆湯吸引了。
銀滄似乎是看到了她的樣子,識趣的上前,把綠豆湯遞了過去。
「姑姑,這是給你的。」
「你這幼崽,來就來嘛,還給姑姑帶吃的,真是個好幼崽,不枉姑姑找了你這麼久。」銀雪頓時笑開了花,急忙伸手把錄豆湯接過來。
手觸碰到碗,銀雪震驚的瞪大眼睛。
「這、這怎麼是冰的?!」還是她出幻覺了?
夏季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冰的東西。
銀雪一直在木屋裡沒出去過,壓根不知道狐嬌嬌帶來了硝石,可以製作冰塊的事情。
只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
一時端著碗,想吃又捨不得吃。
實在是太涼爽了……
「姑姑,你快吃吧,一會兒就不冰了。」銀滄沒有解釋,只是低聲提醒道。
剛剛他和靈兒拿了綠豆湯,加了料就過來了。
這會兒綠豆湯還冰著,在夏季可是絕對的誘惑,一般獸人都忍受不了的。
聞言,銀雪也連連點頭。
急忙大口大口的喝起綠豆湯,那狼吞虎咽的樣子,說她十天沒吃過東西了也有人信。
龍靈兒也趁機給銀雪的伴侶送了一碗過去。
兩人分著一碗喝。
一大碗綠豆湯,銀雪三兩口就喝完了。
甚至還伸長了舌頭,把碗底添了個乾乾淨淨,一丁點兒水都不留。
然後才意猶未盡的舔著嘴唇,發現兩個伴侶和銀滄、龍靈兒都在看自己。
頓時尷尬的把碗塞回去,乾笑著說道:
「這是什麼東西,還挺好吃的。」
「這是靈兒的娘親做的。」銀滄言簡意賅的解釋。
要不是藥效還需要時間發揮作用,他必須和銀雪拖延一下時間,他根本不想和她說話。
銀雪這才看向銀滄身後那個白白嫩嫩的小雌性。
小雌性皮膚白皙,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面頰紅潤有光澤,一看就是天天有有吃,吃得好喝的好的幼崽。
再看銀滄,個子長得高高大大,身上穿的竟然不是獸皮,而是和龍靈兒身上穿的一樣,是一種奇奇怪怪的料子。
看起來又柔軟又涼快,而且還十分的漂亮。
銀雪瞬間嫉妒得快要得紅眼病了。
這個小雜種,難怪不肯回來,原來在別人家,日子過得這麼好。
那個雌性居然還能在夏季做出冰來,這樣的好日子,憑什麼只有他們能過,自己卻要被關在破木屋裡。
想到這裡,銀雪看龍靈兒的眼神越發的不滿起來。
「銀滄啊,我作為你姑姑,該說的還是得說你幾句,你是我們白羆部落的幼崽,身體裡流著白羆部落的血脈,別總是和外族雌性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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