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溫柔只對暖暖,那你現在也沒什麼事兒,要不然你自己走?」
盧修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他留,直接就點破了他。
威爾愣了一瞬,那就反應過來開始裝柔弱,身子一下子變得軟趴趴倒在上面。
聲音也軟弱無骨像是沒有什麼力氣一樣。
「不行,我的頭很暈,我自己走不了,還是麻煩你了。」
盧修斯的沉默震耳欲聾,扭過頭去,還是暴力的拉著。
過了許久,吐出一句話。
「算你識相。」
「好了,他還傷著呢,盧修斯乖一點哦。」
溫暖靠近盧修斯,伸出手過去拉他的手,像是安慰一般還用手指捏了一下他的掌心。
盧修斯嘴角立馬帶著笑意,看吧,他的暖暖還是在乎他的。
心情瞬間好了很多。
威爾看到了他們倆的小互動,心裡泛著酸水,你也想要和這位美麗的小雌性這麼互動。
可他現在是在假裝受傷,萬一被拆穿不把他帶回去就糟了,那就暫時忍一忍吧。
盧修斯就這麼和溫暖一路並肩而行,就算彼此不說話也很開心。
半路上看到溫暖的表情有一絲的變化,立馬就單手把她抱了起來。
溫暖順從的躺在他的懷裡,她知道獸人的力量很大,這點兒根本就不算什麼重量。
——
豹九這幾日非常的狼狽。
被迫逃離流浪獸人部落,他們的部落已經被鷹族獸人攻打淪陷了。
看到他的時候更加的氣憤,一群獸人圍攻他發起進攻。
完全不留餘地朝著他攻擊,他可是犧牲掉一部分的獸人才從裡面逃出來。
要是他一個人對上五個鷹族獸人,那他也是不怕的,可幾乎全部的鷹族獸人都來了。
他只能放棄,選擇逃離。
而流浪獸人部落也不再輝煌,全部人都四散逃開了,部落里變成了一具空殼。
「布萊克,我和你不共戴天!給我等著,既然你奪走我最愛的權利,那我就毀了你心愛的女人!」
豹九眸底的狠辣快要溢出來,渾身被氣的顫抖著,眼裡已經完全被欲望掩蓋。
好在早些跟著他的一部分獸人,還是順著他的,拼死把他護著出來,身邊僅剩下十三個手下。
「族長,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是啊,我們已經從部落里出來了,連棲身之所都沒有了。」
「他們鷹族部落就是欺負人,怎麼能以多欺少!!!」
……
手下們也都很是生氣,都幫著豹九說話。
可豹九不能孤注一擲,他需要找人合作。
不知道是怎麼讓那個九階九尾狐下台的,不過這個跟他沒有什麼關係,只要能夠合作讓鷹族部落不愉快就行,到時候他就可以趁機毀了溫暖。
他實在是很想嘗試一下,想試試看鷹族族長看上的雌性到底是何滋味。
豹九越想越覺得可行,他可是聽說了獸王城的這位對雌性絲毫不溫柔,這也是剛好合了他的意。
他就是想要嘗嘗看溫暖的味道,然後再聯合新獸王毀了她。
「我們現在出發,前往獸王城。」
「是!」
手下們完全聽從他的命令,眼下也只有他能夠依靠了。
一行人朝著獸王城前進了。
溫暖這裡也到家了。
還以為今天不是肉乾就是吃魚肉了。
沒想到安德魯和布萊克已經回來了。
正在處理哼哼獸,這頭獸很大,又可以煉製一些豬油了。
「暖暖,你回來啦!」
安德魯是蛇獸,對於地面的震動就感知道了,果然一抬頭來的人就是溫暖。
可看到那木板上面竟然躺著一個獸人,還是個雄性獸人。
盧修斯這個傢伙怎麼回事?
怎麼能把雄性獸人往家裡帶呢?
布萊克開口說話的聲音帶著質問,立馬沖了過來。
「盧修斯,你怎麼回來還帶了一個雄性?」
「暖暖,他們好像都不喜歡我,要不然我還是走吧,就不麻煩你了,就算我在路上暈倒的話,我也不會怪你的……」
威爾委屈巴巴的癟嘴,決定換種套路,用裝柔弱來獲取溫暖的同情。
這招還是跟他的夫獸學的呢,據說拿捏雌性很好用,他以前從來不屑用這種手段,可現在他決定改變了。
盧修斯直接大力地拉著藤蔓另一端用力一甩,木板和威爾就一起飛向前去。
他早就看不慣這個小子了,現在說起話來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反正就是不招人待見。
但是溫暖好像還挺受用的,這個傢伙不能留在這裡。
「在這兒待著別動,我去把喬納爺爺喊過來。」
說完警惕的看著他,溫暖一瞬就讀懂了他眸中的意思,立馬說,「你去吧,我在這裡看著他。」
「你們兩個小心,別讓這個傢伙靠近暖暖。」
布萊克用力的點頭,「這個放心交給我!」
安德魯站在溫暖的身邊,掰著她的肩膀回過身子,用蠱惑的眼神看著她,試圖用美色吸引溫暖。
「暖暖,你別看他,你看著我好嗎?你看我的手,今天出去練都弄傷了,可疼了~」
「哪裡傷到了!我看看。」
溫暖語氣急切,拉過安德魯的手細細看著,看到他的手的確弄傷了,幾乎露骨了,這個傢伙也不處理。
這該有多疼啊!
瞬間眼神變得嚴肅起來,就連語氣都嚴肅了很多,非常鄭重的教訓他。
「你怎麼能就這樣不處理?要是感染了怎麼辦?空氣中有很多的細菌,你下次不能這樣了,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別,我錯了,我覺得這就是一個很小的傷口,不用出理也沒事的。」
安德魯立馬道歉,看到溫暖的眼神變了,就知道她現在很認真。
其實這個傷口,在狩獵過程中出現是很正常的事情。
早知道就不特意提醒了,竟然讓溫暖擔心他真是該死。
下一瞬,帶著哭腔的聲音貫入他的耳朵。
安德魯姿態放的很低,開始誠懇的道歉,聲音也越發溫柔的哄著。
「暖暖,你別哭,要是實在生氣的話,你打我一頓也可以,只要你不生氣就行,你說我能做什麼你才能不生氣?我真的錯了,下次一定先處理傷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