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點頭,嘴角輕笑。
「那就麻煩我們家暖暖了。」
「別貧了,快點吧。」
溫暖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一直在笑,話語和表情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帶著些許的寵溺。
盧修斯沒有再說什麼,開始建造。
他的動作很快,每次在恰好的時候溫暖就會遞過來一個石塊兒。
緊接著塗上黏黏樹的葉子的汁水,然後就會粘的很牢固。
「這樣可以嗎?」
「差不多,到時候再弄一個竹子做的篷子放上去就可以了。」
溫暖觀察了一下,高度和面積都差不多。
決定就先這樣了。
盧修斯起來洗了把手,一把抱起溫暖。
「走吧,他們應該弄的差不多了。」
「很近,我可以自己走。」
溫暖有些不好意思,她不是很喜歡在獸人面前很親密。
盧修斯倒是笑了笑,沒覺得有什麼。
「怕你累到,還是我抱著你走吧,他們不會在意的。」
「好吧。」
溫暖眼看著他不肯放她下來,也只能由著他去了。
盧修斯如願以償的抱著溫暖,笑的像一朵燦爛的向日葵。
獸人們看到溫暖熱情的打著招呼。
畢竟這可是部落里的功臣,有了她的這些付出,部落里才能夠越來越好。
「暖暖,你回來了,快來看看我們這些打的行不行?」
「你們這個院子有點大,看起來倒是挺寬敞的。」
「就是等你們做出來以後,我也想給自己弄一個一樣的。」
「快快快,我都已經忍不住十分好奇這個做成到底是什麼樣子了?」
……
溫暖被他們誇讚著,簇擁著。
就這麼來到邊緣,開始檢查每一根竹子的地基,打的到不到位。
「你們做的挺好的,都很不錯,每一根都是按照我的要求來的,那接下來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總算是可以下一步了,快快快,我快好奇死了。」
「我也是,我從來沒見過有人能用竹子做出來屋子。」
「不愧是我們的大祭司,懂的就是多。」
「好了,你們幾個別誇了,快拿點竹子過來。」
……
說完這個獸人就跑過去了。
身後又跟著幾個獸人開始抱竹子過來。
溫暖看著這邊竹子差不多了,示意他們停手過來。
所有人集合在這裡。
溫暖開始演示,需要怎麼做。
「好,你們看我,底部也是竹屋,能否住長久的關鍵,最好用多層的竹子拼接起來選比較粗壯的,我們用黏黏樹的樹葉代替,拼接的時候看一下粗細是不是合適,這個時候不用管長短,但是也不能差太多了。」
「暖暖,你跟我講我來。」
盧修斯一把把溫暖抱在一邊,他看不過去自家小雌性自己上手。
這種粗活本就應該他來,部落里也就他家的小雌性會這麼做,倒是想溫暖和其他雌性一樣,學會怎麼依賴他。
溫暖看著盧修斯笑,「好,那你多粘幾層,汁液多塗一些會比較牢固,等它粘一會兒之後,把它多餘的地方砍下來,底層打樁的地方提前讓打進去一根長長的竹子,粘好多層的底部對準放好,在長竹子露出來的地方鑽孔,就可以卡進去了。」
「好,我知道了,你看著我就行,哪裡不對提前指出來。」
盧修斯點頭表示已經了解,畢竟椅子什麼的他就研究出來了,這個東西聽起來很簡單,就像是拼接一樣。
他果然聽懂了,上手很快,也就是打洞的時候稍微費力了點。
會增加很多粘性,也更安全。
溫暖看著他幹活,時不時地豎起大拇指。
自家雄性真是太能幹了,好像現代學土木工程的男生。
「好了,底部暫時就這個樣子,接下來用竹子拼接起來,大概三層就可以,和這個底部四面一樣的竹子,用汁液粘好擺放在地上,然後今天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行,我們大概知道了,也看懂了。」
「兄弟們,我們把其他幾個房子也這麼弄了。」
「看著還挺簡單的,有點好玩。」
「不過弄這麼多房間,他們住的過來嗎?」
「這個關你什麼事?你還沒有結侶,你想這麼多幹嘛?」
……
被diss的雄性獸人瞬間傷心不已,幹活發泄去了。
溫暖沒想到進度能夠這麼快。
沒有讓直接全部拼好的原因就是直接粘上去,會有地方凹凸不平,在地面上擺放一夜,會讓它的粘性變得更加堅固,主要是能夠變得更加平整。
「盧修斯,你要不要歇一會兒?」
盧修斯看著溫暖就笑,眼神帶著一絲蠱惑。
溫暖用拳頭捶著他的胸口,嬌珍的語氣道,「誰心疼你了?想得美!」
「嗯,沒人心疼我。」
盧修斯故作傷心,看著溫暖卻又不自主的笑起來。
兩人對視就開始笑,都不用人拆穿自己就招了。
溫暖沒打算一直在這裡待著,畢竟他們都會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
家裡吃的已經不多了,總不能一直吃空間裡的魚。
不如就提前跟著盧修斯出去狩獵一下,剛剛好也能鍛鍊一下自己。
渾身的力氣沒處使,還是有點難受的。
「我們走吧,盧修斯你今天打獵我可以跟著嗎?」
「不行,太危險了!」
盧修斯話都沒聽完就直接拒絕了。
從來沒有雄性帶過雌性去狩獵,就算是他階級等級高也不行。
叢林中總會有各種危險出現,總害怕狩獵的時候太過於專注而護不住她。
溫暖就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易答應,被迫使出了撒嬌大法。
手指捏著他的獸皮衣,來回的搖晃著。
語氣都軟了下來,甜膩的不行。
「盧修斯,你就答應帶我去嘛~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會很乖的~而且我最近的力氣也大了很多,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的忙~好不好嘛?」
「暖暖,你這是犯規。」
盧修斯喉結上下滾動,看著溫暖的時候眸底泛紅。
眼神染上了幾份欲色,右手在輕輕摩擦著溫暖的側臉。
他好像從來都不知道怎麼拒絕她,只要一撒嬌一服軟就完全拒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