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鳥感受到了盧修斯周身氣氛的可怕,只能被迫跟上去。
緊張又刺激,不能被發現,還要跟近。
鷹族獸人沒有發現身後緊跟的兩人,完全的被忽略掉了。
鷹族部落。
布萊克正在餵溫暖喝解藥,忽然門口一陣異響。
「族長,我們抓到了鬼鬼祟祟的兩個人。」
巡視小隊的隊長進來稟報,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驕傲。
布萊克被嚇的手抖了一下,解藥差點撒出去。
扭頭生氣的看著他們,怒吼,「你們幾個是要幹嘛!沒看到我在餵我的小雌性喝藥嗎?」
安德魯原本就焦急,迫切的想要看到溫暖。
遠遠的看到石床上的小雌性臉色有些紅暈,乖巧的正在喝藥。
和布萊克的關係還這麼親密,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
激怒他的就是那一句我的小雌性,他就知道這傢伙沒安好心。
這真的就變成他的小雌性了,真是可笑。
「布萊克,你不解釋一下嗎?」
「我說這個聲音這麼熟悉,原來是你,你是怎麼來的?你們幾個給我鬆開,這是我家小雌性的獸夫,怎麼能這麼對他!」
布萊克抬頭,看到安德魯的臉。
內心隱約有那麼點不開心,可還是更多的是興奮。
或許是因為這是第一次有身份之後的碰面吧,有種異樣的感覺。
安德魯的臉色鐵青,直接扒拉開禁錮住他的獸人。
「安德魯你們不要打架,還是布萊克救了我,要不然我早就不能在這裡了,兇手是流浪獸部落的鷹雨,鷹族部落很多人已經出去找了,你們倆別這樣好嗎?」
溫暖出來勸架,看著兩人這樣,內心有些不知所措。
這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兩個男人也不差。
幸好盧修斯沒來,要不然也得吵起來。
安德魯冷哼不去看布萊克,看著溫暖沒事才算是放心。
「算了,既然暖暖這麼說,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我也是,我可不是怕你,我是擔心暖暖生氣。」
布萊克也沒打算繼續吵吵下去,這樣下去對溫暖不好。
畢竟她還沒有好完,生氣可能會導致復發。
還是穩妥一點的好,可以在溫暖看不到的地方,兩個人在比拼。
溫暖看著兩個人和好如初,有些愧疚。
「對不起啊安德魯,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就是突然覺得很熱,然後就沒有意識了,可既然我和布萊克發生了關係,我就要對他負責,你要是生氣的話,你打我一頓也沒關係的,對不起……」
「既然是你說的,那我就打你一下吧,省的你心裡不舒服,」安德魯伸出手,很輕的在腦袋上打了一下,說是打更像是在撫摸,嘴角的笑意浮現,「好了,原諒你了。」
可沒說要原諒布萊克,這件事私底下和他算帳。
溫暖本來就準備好了挨揍的準備,看到安德魯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預想的疼痛沒有到來。
睜開眼的時候剛好看到他眸底的溫柔,頭頂手掌的溫度傳了過來,很暖。
「安德魯,你真好!」
「好了,既然你來了,你就在這裡照顧暖暖吧,我去處理一下部落里的事,我要安排人手大幅度的尋找鷹雨,既然做了這件事,那就要受到懲罰。」
布萊克故意這麼說,他知道溫暖的內心現在還是有些抗拒他,畢竟兩人是在魅惑果的作用下交合,沒有感情的基礎。
實在是比不上安德魯,既然他來了,或許現在讓出空間才是對的。
既然現在結侶了,那就不用擔心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培養關係。
安德魯沒有客氣,就坐在了石床邊緣,陪伴著溫暖。
扭頭看著這些驚訝的鷹族獸人,開口趕人。
「怎麼?你們有看人培養感情的癖好?」
「沒有沒有!」
「我們走!」
「把這個獸人帶下去吧。」
……
剛才路上對待安德魯可不是很輕柔,甚至可以用凶來形容。
希望他不要記仇,要不然他們可就遭了。
誰能知道這傢伙是族長雌性的共同伴侶,早知道就問清楚了。
剛才被抓的時候這傢伙就沒有反抗,難道說是故意的?
心思沉重,被他們猜到了!
安德魯前腳剛到,盧修斯也到了。
小心的幻化成人型隱匿在鷹族部落,聽著周圍人說的話。
大致的拼湊了一下,怪不得鷹族部落的人這麼少。
原來被派出去找鷹雨了,看樣子不像是在作假。
難道說布萊克也是受害者?
還是不能太早下定論,得找打證據再說。
盧修斯帶著大鵬鳥就這麼在部落里巡視著,部落里人數少了很多,注意一點不會被發現。
倒是便利了很多。
按照剛開始的計劃進行著,調查的差不多了再找機會碰面。
盧修斯聽到了他們在議論帶回來了個族長雌性的共同獸夫,那就是安德魯那個傢伙了。
現在正在陪伴著溫暖,羨慕的要死了。
等到了晚上看看有沒有機會過去偷看一眼,實在是太想念她了。
溫暖這是打著噴嚏,果然這裡高就是不一樣。
溫度冷了好幾度,都要感冒了。
「阿嚏——」
「暖暖,我給你再拿個獸皮蓋著,別冷到了。」
安德魯知道自己身上都是鱗片,沒有毛髮讓溫暖取暖。
早知道就和盧修斯換一下了,也不會讓溫暖這麼受罪。
安德魯和盧修斯的想法撞了,都想和對方交換。
——
「你們出去了這麼多人,人影都沒有找到嗎?要你們幹什麼!給我繼續找,沒有找到就別停,找到就給我帶回來,死了屍體我也要!」
布萊克坐在石凳上,聽著手下的回答。
這兩日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收穫,鷹雨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好像就沒有這麼人出現過。
既然大頭找不到,那就先拿小頭開刀。
不管手下們聽說的什麼,豹九絕對有參與其中。
既然做了這件事,那就別想撇清關係!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