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醜,很美很漂亮。」
盧修斯沒有說謊,這個模樣的溫暖,看起來嬌軟好欺負,眼睛紅紅的就想在勾人一樣。
不自主地就陷入了進去,控制不住自己。
溫暖按著自己的眼睛,試圖讓它消下去一點,知道她的眼睛肯定腫了。
「走吧,我給你留了飯,看你來回奔波肯定很累了,快來吃。」
「好,暖暖做什麼我都吃。」
盧修斯順著溫暖,全程都很溫柔。
就這麼側目地偷看她,見到她了真好。
溫暖準備把火升起來溫一下給盧修斯吃,可安德魯已經搶先弄好了。
「安德魯你真好。」
「我是擔心你累到了,你們慢慢吃,我先去洗澡刷牙去了。」
安德魯知道此刻他待在這裡不合適,今日已經和溫暖待了一下午了,看在盧修斯把大米帶回來的份上,他就退步一點點。
溫暖點點頭看著安德魯離開,石鍋的溫度升高,食物都逐漸熱了起來。
「你坐會,看你累的。」
「我不累,為了你做什麼都可以。」
盧修斯面對著溫暖,肚子竟然沒有那麼餓了,這就是秀色可餐吧。
他伸出手想要幫忙,可卻被攔了下來。
溫暖示意他坐著,「我來就好。」
盧修斯笑著望著溫暖,眼神一下都不捨得移開。
「好。」
竟然有些羨慕他們,能和這麼美的小雌性相處。
她的脾氣性格和聲音都是那麼完美,怪不得當初安德魯帶著溫暖來的時候捂得那麼嚴實。
這要是他的小雌性,直接就藏起來藏好了。
「根本就沒機會靠近她,這兩人守得太緊了,算了,還是先回去吧,得去告訴豹九布萊克也到這裡了。」
貓頭鷹踏著夜色飛走了。
布萊克躺在石床上,來回地翻動著,不知道怎麼做才能離溫暖更近一點。
她好像對自己牴觸,不想要靠近。
可她對自己又很客氣,不像是沒有感覺,還是他想錯了……
兔族族長兔耳按照熊安說的話,一直躲在熊貓部落的最角落,這裡的竹子足夠擋住它們。
就算是它們階級等級不高,可也能讓他們忌憚一些,畢竟部落里有盧修斯這個五階獸人。
流浪獸部落不會到這裡來,可這裡總歸不是自己的家,想要回去。
晚上兩位族長還在熱議。
「熊安啊,那位出主意的還讓我們等多久?我們一直在這裡躲著也不是什麼事啊……」
兔耳這兩日被部落里的兔子獸人催得不行,說回去打探了沒有危險,流浪獸人似乎已經忘了他們。
這才焦急的半夜過來打擾熊安。
熊安看著兔耳急得冒汗,現在主要是太晚了,溫暖估計睡了。
「明日吧,到時候給你答覆,出謀劃策的人估計睡了,我可不敢去打擾。」
這要是盧修斯知道他把人吵醒了,這傢伙不得蹦。
可熊安不知道,盧修斯也是才回來,此刻還在大吃特吃。
兔耳知道沒什麼別的方案,他們能做的也只有等待時機了。
「那行,我就等明日。」
於是,告別了熊安離開。
熊安嘆口氣,躺下也睡了。
不知道為什麼心慌得不行,總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趕緊把這樣的想法甩了出去,好著呢!
部落里的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肯定還會更好!
溫暖黏著盧修斯,就算是他刷鍋洗碗也跟著,洗澡的時候也跟著。
不過不敢看就是了,背過身不去看感受到他在身邊,就覺得心裡被填滿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腿部肌肉的酸痛感已經消失了,這就是獸人強大的自愈力。
溫暖在他身側睡得香甜,還沒有醒來的趨勢。
今日並沒有獸人過來喊,他們都知道怎麼做了,沒有特殊情況不會過來了。
這也是擔心其他人會看出什麼,不能同時出去那麼多人,畢竟之前他並不和部落里一起狩獵。
獸人們沒來,倒是熊安來了。
看到盧修斯就揚起唇角,說出來的意圖。
「等暖暖醒了問問她什麼時機可以動手,兔族部落有獸人等不了,已經回去了。」
「好,等她醒了我問問看。」
盧修斯聲音很輕,就怕吵醒了溫暖。
熊安聽到溫暖還沒醒,那就不在這裡逗留了。
「那我先走了。」
「嗯。」
盧修斯看著熊安離開,開始拉伸。
只有這樣狩獵的時候才不會受傷,拉伸可是很重要的,能夠緩解肌肉的酸疼。
以為昨晚盧修斯回來只是個夢,立馬就起身了。
剛動了一下,就被制止住。
盧修斯端著炒好的筍片,還有大米粥過來了,就這麼一直兩手端著。
「別動,我來餵你吃,第一次全程操作嘗嘗看好不好吃。」
「我還以為你又不見了,還好你在。」
溫暖看著專心餵她的盧修斯,眼神時刻地盯著他,就這麼吃光了所有的東西。
盧修斯不知道溫暖覺的味道怎麼樣,因為他看不出她的表情,察覺不到好不好吃。
只能開口詢問,「暖暖,評價一下。」
溫暖被點到,愣了下隨後笑。
「好吃!」
其實她剛才沒有細品味道,只是盧修斯餵她就吃了,吃完了空蕩蕩的應該是好吃的吧?
盧修斯看著溫暖沒有點明,揉著她的腦袋,隨後拿出手帕給她擦擦嘴。
「下次還給你做,早上族長來過了,問兔族什麼時候可以動手。」
「他們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這麼著急。」
溫暖有些出乎意料,還以為兔族是最會等待的,這才沒有幾日,怕是她囑咐做的東西都沒弄好吧。
回去也不怕被一網打盡了,畢竟流浪獸人部落可是下手狠辣,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盧修斯搖頭,「我不清楚,族長沒有說那麼多,不如我們去問問?」
「走吧。」
溫暖穿上獸皮鞋從床上下來,準備洗漱一下就回去商議。
布萊克看到溫暖準備出來,小心地朝著她移動的方向去。
「要是了解她的生活習慣,讓她習慣了我的存在,會不會就接受我了?」
他像是在問自己,也像是在沉思。
抬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