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納爺爺接著去研究解藥,布萊克和盧修斯就這麼陪著溫暖。
賈斯汀和安德魯一路狂奔,不曾停歇。
夜晚。
總算是趕到了熊貓部落。
大老遠,族人就發現了他們。
還以為有救了,表情帶著喜色,可看到安德魯後背的魚躍,突然覺得有些不妙。
「你們可算回來了,大祭司她,還是沒醒過來。」
「怎麼樣,解藥找到了嗎?」
「快進去看看吧,看看小雌性怎麼樣了。」
……
族人們面上都帶著關心,把人迎了進去,對於魚躍他們沒有好臉色。
差不多都聽說了,是因為魚躍的鱗片粉,可惡的人魚族,竟然讓小雌性忍受這種痛苦,只能躺著陷入沉睡,該有多難受。
賈斯汀推開門,看到床上的溫暖,再也控制不住,落座在床邊。
他語氣悲傷,「暖暖,我還說好好保護你,結果還是沒保護好你,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我寧可那天是我死掉,我也不想你躺在這裡……」
溫暖靈魂聽著賈斯汀的話,看著他神情哀傷,突然內心觸動。
原來,他竟然這麼喜歡她,喜歡到命都可以不要。
傻瓜……
這怎麼算是你的錯,是我疏忽大意了啊……
魚躍被安德魯暴力丟在床邊,他聲音帶著譏笑和諷刺。
「這就是你說的喜歡,你愛暖暖,你看看!要不是因為你,怎麼會躺在這裡!為什麼躺在那裡的不是你!」
魚躍只是聽說溫暖昏迷,可跟親眼見到完全不一樣,他看著溫暖就這麼躺著。
和前幾日那般完全不一樣,就這麼靜靜地躺著,一點也不鮮活。
他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如果溫暖醒不過來,他這個族長當地又有什麼意思。
幾人越聽越生氣,用力很足。
直接把魚躍打出血,倒在地上瘋狂喘著粗氣。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有個獸人,說不定有辦法。
「帶著暖暖前往白虎族,白虎族的族長尤安說不定有辦法,他經常去各種地方遊玩,不過白虎族影蹤隱蔽,族群居無定所,很難尋找。」
「就算再難,那又如何!」
盧修斯握緊拳頭,眸底滿是堅定。
安德魯也附和,「只要能讓暖暖醒過來,再怎麼吃苦,我都可以。」
「那我們明早就出發!」
布萊克也打算跟著,不知道路途有多遙遠,也不知道未來會出什麼事,人多總是好的。
賈斯汀直接去收拾行李,「我去收拾暖暖的東西,我們明天天一亮就出發!」
魚躍咳嗽兩聲起身,感覺到因為飢餓身體機能在流逝,他不能出事。
盧修斯起身,嫌惡地看他一眼,「跟我來吧,在找到尤安之前,你不能出事。」
幾人看著兩人離開。
眼神意味悠長。
第二日,幾人都沒來得及和族裡人告別,天還沒亮踏著夜色就出發了。
他們實在是等不及了,害怕會有什麼變故,不能再拖了。
怕喬納爺爺他們多想,留下了用石頭刻的圖案,想必他能懂他們。
這一個月,所有人都筋疲力盡。
找尋了所有白虎族出沒的地方,已經沒有精力了。
感覺沒有希望。
「這是最後一個地方了,聽說是白虎族最後出沒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碰到……」
盧修斯這個小太陽,也有些頹廢了。
安德魯看著洞口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希望能找到他們。」
布萊克看著他們,加油打氣。
突然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片白色的身影猛地消失。
幾人立馬警惕地看著洞口,神情緊張。
到底是誰,竟然這麼大膽。
看到他們這麼多人,還想前來。
「誰!給我出來!」
安德魯身形放大數倍,尾巴緊緊護著溫暖,警惕地看著周圍。
一道聲音從洞穴口傳來,緊接著身影出現。
四米多高的大白虎出現,邁著步子步步靠近,吼了一聲。
「叫聲音這麼大做什麼,你們不是在找我嗎?」
「尤安!你怎麼出現了!」
魚躍看著這個獸型,一下就認出了尤安。
其他幾個人也是很激動,暖暖她終於有救了。
尤安變成人形,從容地進來。
看著躺在石床上的小雌性,如此貌美,看來老傢伙們說的辦法也未嘗不可。
「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魚躍過去一把抓住尤安的胸口,額頭青筋暴起,這傢伙竟然想和暖暖結為伴侶。
尤安嘴角輕揚,「你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盧修斯冷靜了片刻,過去看著尤安,「真的有辦法?」
「當然,前提是,這個傢伙也得跟著我進去,你們只能在這裡等著,沒得談。」
尤安指著魚躍,隨後開口。
幾人盯著尤安,盯了好久。
在一起交談了一會兒。
盧修斯點頭,輕柔的把溫暖放在魚躍懷裡,再三交代。
「看好暖暖,出什麼問題,你就以死謝罪吧!」
「放心,我這條命,本來就是為了暖暖而活。」
魚躍低頭看著懷裡的小雌性,眉眼輕柔。
尤安看著他們沒把小雌性交給他,也知道在顧慮著什麼,沒計較太多,邁著步子出去。
「幾日後見。」
雄性們也沒有了興致,就這麼盯著洞口。
白虎族。
尤安身後跟著魚躍抱著的小雌性,這些老傢伙們圍了過來。
「你這是想通了?」
「想通了就好啊,什麼不比活著重要!」
「這小雌性,是我見過最美的,你們倆肯定能合得來。」
「昏迷了嗎?帶去治療吧尤安。」
……
尤安只是輕微點頭,走到最裡面的森林入口,示意魚躍把人交給他。
「給我吧,這裡面你進不去,有禁制。」
「小心點,如果暖暖有事,我這條命丟了我也要跟你斗到底。」
魚躍不舍地把溫暖交給尤安,看著他們進去。
溫暖感覺很奇怪,進了這裡靈魂好像都被洗禮了,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尤安進入一片溫泉,輕柔地褪掉她身上的獸皮,把人放進了溫泉里。
他第一次這麼侷促,不敢去看溫暖的身體,一雙眼睛都是緊閉的。
這也導致觸感尤為強烈,喉結忍不住地上下滾動著,根本不聽使喚。
「抱歉,我也是為了救你,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