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溫暖被劫走

  「是這裡沒錯,進來吧。」

  溫暖出聲讓門口的獸人進來,可那人就站在門口,不願意進來,獸人對於地盤的占有力很強,絕對不允許別的人踏入,站在門口就是他們的底線了。

  可溫暖並不知道這樣的規矩,倒是把門口的獸人嚇了一跳。

  盧修斯推開門出來,看著門口的獸人,冷淡地開口。

  「你來做什麼?」

  「是族長回來了,讓我來喊你過去。」

  那獸人被盧修斯的眼神嚇到,都不敢看著盧修斯。

  盧修斯很是不悅,剛才可是和溫暖增加感情的好時候可惜被他給破壞了,心情能好嗎?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那我就先走了!」

  那獸人幾乎是逃走的,跑的速度很快。

  溫暖聽到了獸人說的話,倒是很好奇他口中的獸人是誰,抬眸問盧修斯,「我可以跟著一起去嗎?我想認識一下族長,可以打個招呼。」

  「暖暖你想去就去,我都陪著你一起。」

  盧修斯伸出手揉著溫暖的頭髮,她的頭髮很軟就像她的人一樣軟萌,上手撫摸了一下差點就不想鬆開了。

  溫暖抬腳跟上盧修斯,準備一起過去。

  原本盧修斯是打算抱著溫暖過去的,可溫暖覺得第一次見族長就是被抱著過去不太好,決定自己跟著走過去。

  還好不是跟他們一樣光著腳在地上跑,她還有穿過來時候的運動鞋,身上的這身衣服也是唯一柔軟舒適的,有盧修斯用獸皮給她做的,可總是沒有棉質的舒服。

  熊安是熊貓部落的族長,之前因為隔壁的部落被流浪獸人入侵,他們來找熊安商議該怎麼才能脫險,所以溫暖來的時候他並不知曉。

  可溫暖的大名早就被他得知了,倒是很好奇溫暖本人是什麼樣的,是不是和部落里的人說的那般。

  「修斯你來了,快坐。」

  「你就是溫暖吧,早就聽說你了,快過來坐。」

  「謝謝族長,我之前沒有看到你,所以來這裡跟你打聲招呼,我以後就是熊貓部落的一員了。」

  溫暖沒有客氣,寒暄了下就坐在了洞穴裡面。

  這個洞穴離熊安住的地方有點距離,看來這裡就是會談接待客人的地方,這個族長倒是很講究。

  熊安滿意的看著溫暖,感覺這個雌性是其他雌性比不上的,她說話談吐感覺很有層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可就是覺得有了她部落里會越來越好。

  「修斯啊,我這次回來時因為流浪獸人實在是太囂張了,他們屢次進攻兔子部落,恐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我們啊……」

  「他們部落還好比較能夠躲藏,暫時還能挺一段時間,可這樣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得想個辦法擊退他們。」

  盧修斯聽著熊安的話陷入了沉思,都在思考著該怎麼樣才能擊退流浪獸人。

  流浪獸人是一群被雌性拋棄的雄性,有的是因為傷害雌性而被部落拋棄,他們就是一幫完全不管不顧的雄性,且階級都很高,團結起來倒是讓很多人都沒有辦法。

  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頻繁地進攻部落,和以往他們的作風完全不一樣,之前就是進攻完部落會把雌性擄走,或者是把部落里的糧食帶走。

  可這次兩樣都沒有任何的損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溫暖看著他們詢問,「兔子部落他們的地勢是怎麼樣的?我想想看有沒有辦法。」

  「他們的地勢一般就像是平原,可他們大多都喜歡打洞,睡在比較靠底下的位置,周圍都是樹木和叢林,修斯家的小雌性你有什麼辦法?」

  熊安仔細想了下說完就這麼看著溫暖,等待著溫暖的回答。

  熊安和盧修斯貼了過去,聽到溫暖的話眼睛都是閃爍著亮光,這一招妙啊,肯定可以把背後的人給揪出來,要是再能知道他們是什麼目的就更好了。

  於是,盧修斯當晚踏著月色朝著兔子部落狂奔而去,部落里階級最高的就是他,而且盧修斯隱匿身形的能力很強,這個時候必須他去。

  不只是為了兔子部落,更是為了熊貓部落,誰也不知道兔子部落遭殃以後下一個會不會是熊貓部落,這個不能賭也不敢去賭。

  溫暖自己躺在洞穴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在擔心著盧修斯的安危,雖然他很厲害階級等級很高,可還是擔憂。

  突然感覺到一股異香,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黑暗中那人的下頜線清晰,一雙豎瞳就那麼痴迷地看著溫暖,眸色中滿是迷戀痴迷,像是對待珍寶一般的掃視著她。

  仔細看那人竟然是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蛇尾,在黑暗中黑色的蛇尾泛著瑩瑩的光,能感覺到他的鱗片有多堅硬。

  安德魯動了,小心地拖著尾巴過來抱著溫暖,擺著尾巴就在黑夜中消失不見了。

  此刻的盧修斯突然有些心慌,想要快速的說完回來陪溫暖,在部落里大家都知道溫暖是他的小雌性,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

  這麼想著心情好多了,想到回來後能和溫暖在一個洞穴里待著,嘴角的笑就沒有下來過,繼續朝著兔子部落狂奔。

  安德魯小心翼翼地抱著溫暖,用力的吸吮源自於溫暖身上的馨香,讓他痴迷沉醉其中,看著她的睡顏還是那麼的美,總算是知道為什麼盧修斯非她不可了。

  可現在人在他這裡,溫暖就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小雌性,就是她身上都是盧修斯的氣味,實在是不喜歡,用力的往懷裡環了下,讓他的氣味成功地蓋住盧修斯的氣味,才算是滿意了。

  「小雌性醒來後不要怪我,都是那個傢伙把你看得太緊了,我只有這樣才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嗯……不舒服。」

  溫暖感覺到很是硌得慌,不像是柔軟舒服鋪了很多獸皮的床鋪,感覺到身體一直在移動,可意識模糊根本醒不過來,聽到有聲音在耳朵旁說著什麼話,可也聽不清楚。

  只能發出一聲哼嚀,來宣洩著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