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巧遇黃藥師
楊康傳了黃蓉「移魂大法」這門功夫後,也不擔心她日後知道這移魂大法來自《九陰真經》,便即離開,先行趕往嘉興。
而他騎著「烏影」,腳程很快,一日便到了蘇州,在這裡, 他也不由得回憶起了第一次到蘇州的時候的經歷,以及之後見到了阿雪,摸了摸脖頸中的拿到護身符,心情高漲,便到了蘇州的一家大酒樓之中,到了二樓做了下來。
江南才子眾多,許多人喜好詩詞文藝, 楊康也並非一個超凡脫俗之人, 這個時候也自然要附庸風雅一番,一邊品嘗美食,一邊喝酒,朝周邊望去,欣賞一下周邊景色。
忽然,楊康一眼撇到這客棧樓上竟有一首詩,上面的內容,乃是「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蘇州作汴州」, 楊康越看越熟悉,猛然想起這不是南宋詩人林升寫的《題臨安邸》嗎, 除了「杭州」變成「蘇州」外,與《題臨安邸》完全相同,看來也被人題在這裡的。
楊康再看看周圍之人,一個個歡聲笑語,都忘記了北邊的同胞正受到金人的奴役,這使得楊康不由得一陣擔憂。
楊康把泰康幫總部建立在嘉興其實是有著兩個原因,倒不是因為許多親友的家鄉和射鵰中的許多大事皆發生在此地, 而是因為江南地方富庶,經濟發達,便於他發展湊集資金;至於第二個原因。則日後再說,眼下也不必深究。
可現在楊康卻發現了一個極大的弊端,那便是江南有血性的人確實不多,許多人讀書讀死了,皆成了「文明開化」之大家,反而失去了以前的尚武之心,重文輕武,也怪不得宋朝在面對外族人時多次大敗。
這時,旁邊卻傳來一道聲音,頗為沙啞,只聽他道:「你似乎對這首詩頗有感悟啊,小兄弟。」
楊康循聲朝那方向望去,卻見一張桌子上,只擺了一壺酒,桌邊只坐了一人,其面貌醜陋無比, 不由得讓人一陣惡寒, 但他旋即回憶起了一些往事,忽覺情況不對,登時感覺一口血快要吐出來一般,面前這個人恐怕很有可能便是黃藥師。
好在楊康本人還算鎮定,即使面部表情有些異常,想來對方也會理解的,畢竟換做是哪個正常人毫無心底準備地看到這樣的一副臉,都會有些面色異常,連忙調整自己的語氣,要讓自己表現得就像遇到一個陌生人一般,嘿嘿笑道:「這是自然。」
這般說著,楊康很自然地邀請道:「閣下不如來我這桌坐坐,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那男子倒也不加推遲,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問道:「你有些什麼感悟?」
楊康也不假思索,直言道:「這就如同杜牧的『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一般,只不過現在的『商女』,正在臨安王宮之中。」說到後邊,楊康略加遮掩,聲音也小了許多。
那男子哈哈大笑,點了點頭,道:「你這人倒真敢說,不怕我告了官府後你掉腦袋嗎?」
楊康舉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道:「我只是陳述事實,縱使我現在不加言論,未來後人難道就不會正確評判此時的功過嗎?而且那臨安的皇帝,如此昏庸,何足懼哉,難不成他指望境內人民人人如同岳飛一般,為他們愚忠?倒是你,聽了我的言論,不予反駁,反而哈哈大笑,不也是在附和我嗎?」
那人贊道:「說得好,想不到今日竟能碰到你這樣一個離經叛道、狂傲不羈的男子,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楊康面上豪氣萬狀,卻在試探地問道:「小子姓楊名康,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那人道:「你我意氣相投,我姓黃,別人都叫我黃藥師。」
楊康聽完,忙喝了一口酒,振奮了一下精神,心中一邊暗罵:想不到我居然與你們家這麼有緣,隨便進家店都能遇上你父女,另一邊也在盤算著到底要如何應付這人,畢竟他是黃蓉的父親,自己裝作毫不相識也不好。
等到酒已經下肚,楊康倒也不顯得拘謹,反而笑道:「原來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桃花島主『東邪』黃藥師啊,你們真是有緣,就不必戴著這副面具嚇人了吧?!」
黃藥師一聽楊康言語,也是一笑,便即摘下面具,只見他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風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道:「想不到黃某的名號這位楊兄弟居然也聽說過還敢以這般姿態對黃某講話。」
楊康道:「這是自然,都說了你我有緣,來,干一杯。」說罷,便朝黃藥師舉起酒杯,黃藥師也即與楊康幹了一杯。
酒一下肚,楊康便與黃藥師談起了一些家國之事,議論天下大勢,兩人竟在見解之上盡皆相同,相談也越來越投機,同時楊康也不由得對黃藥師也有些佩服,畢竟楊康有這些見解,乃是因為他是個現代人穿越而來,有著時代上的優勢,而黃藥師號稱「東邪」,果真有些邪氣凌然,離經叛道!
就這般談到天色漸黑,兩人才緩過神來,黃藥師笑道:「想不到我耳順之年,竟能遇到楊兄弟這般的知己,哎,實在是相見恨晚,不過見了楊兄弟之後,我今天也才體會到忘年交是什麼感覺,哈哈!」
說著,他又舉起自己的酒壺準備喝口酒,卻發現酒壺早已空了,楊康也是豪邁地道:「你我二人一老一少,書生意氣,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想來若是日後流傳下來,也算一段經典的忘年交!」
眼見這個時分,楊康索性也就決定住在這家酒店,道:「黃老前輩,晚輩今日就住在這家酒店了,前輩呢?」
黃藥師笑道:「我同你一起。」
楊康喜道:「那便定一間房吧,我們夜間也可以聊聊。」當即吩咐了夥計,問了一下順便又要了些飯菜,只不過等飯菜上來還需要些時間,楊康便又突發奇想,笑著對黃藥師道:「黃老前輩,要不我們來下一次象棋,以象棋比比戰場廝殺如何?」
象棋早在宋代便已定型,兩人要下象棋倒也不難。
黃藥師一聽,也覺頗為有趣,而且他自負文武全才,博採百家之中,欣然答應,楊康便即吩咐店中夥計拿來棋盤,兩人便將棋盤化作了戰場,棋子化作了士兵以及文武百官,在戰場上一陣廝殺。
今天回顧了一下,發現儘管有大綱,我還是有一部分內容些崩了;而且寫書一開始埋了好些伏筆,發覺根本沒什麼時間寫,甚至有的幾個我自己都忘記了,果然新人缺乏長篇創作的經驗就很容易寫崩。而且有些事情發展的支線也走得不好。
不過我還沒到了要斷更的程度,而且正是因為寫崩了不少,我才更應該繼續寫下去,儘量完本。
今晚21點還有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