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沉思片刻,看向馬鈞,嚴肅的說道:「此事肯定是瞞不住的,今日試爆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長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馬鈞也是微微點頭。
炸藥試爆,聲音是無法掩蓋的,這不同於其他的武器研製,可以偷偷摸摸的干,這東西必須經過實驗,實驗就會有響動。
還有就是,馬鈞是負責武器器械研製的,肯定是大漢密探們時刻關注的對象,即使他想遠離洛陽,到一個寥無人煙的地方,去偷偷摸摸的研製,也是很難做到的。
「馬愛卿!」曹芳看向馬鈞,問道:「朕若想要將此物投向戰場,愛卿以為,需要多長時間。」
既然這事兒瞞不住,那也就無需再琢磨隱瞞的事情,直接按照大漢知道這事兒,馬上對大魏動武的狀態來做應對之策。
馬鈞沉默半刻,向曹芳躬身道:「若是人手足夠,微臣可讓此物半年內投向戰場,可保戰場供給。」
曹芳聞言立時擺手,說道:「不行,半年時間太長了,若是大漢提前行動,我大魏還未將炸藥用於戰爭,漢軍都已經打進洛陽來了;」說著他也是一臉的愁容,盯著馬鈞道:「朕只能給愛卿三個月,三個月朕要大魏軍隊,可以使用炸藥。」
沒等馬鈞回話,曹芳又道:「只要愛卿能夠三月完成,無論人或是物,朕都會加倍滿足愛卿!」
「謝陛下!」馬鈞沒有反駁,當即謝恩。
「需要多少人?」曹芳問。
現在對於大魏來說,時間最為寶貴,完全可以用爭分奪秒來形容,因為大魏這才剛剛研製出來,但是大漢都已經用炸藥在西域戰場、東吳戰場贏得了大勝利。
時間不等人。
「回陛下!」馬鈞當即道:「三千人足矣,若陛下能差三千人協助微臣,微臣可保三月讓我大魏擁有火箭炮。」
「三千人?」曹芳頓了一下,朗聲道:「朕給愛卿一萬人,立即開工量產,越快越好。」
「諾!」馬鈞當即拜服道:「微臣這就去辦!」
說著,馬鈞便退出御書房,而曹芳則是看著遠去的馬鈞背影,有些期待的自語道:馬愛卿,希望汝不要讓朕失望,不要讓大魏失望。
這個時候,曹芳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於馬鈞。
他希望馬鈞能夠短時間內,研製出大量的先進武器,只有擁有足夠的先進武器,大魏才有可能與強大的大漢抗衡。
曹芳的猜想沒有錯,洛陽試爆成功的第五天,身在長安的大漢皇帝劉禪,就得到了這個消息。
宣室殿。
劉禪啪的一巴掌拍在御案上,怒斥殿前的跪匐的幾人:「是誰泄露了火藥的配方是誰?」
殿前幾人一個個嚇得渾身顫抖,為首的就是大內總管太監福安,他在成都就是劉禪的貼身太監,一直深受劉禪的信任,畢竟是天子身邊的近侍。
遷都長安之後,劉禪很多新奇的研發,福安都會在一旁觀看。
久而久之,劉禪更是直接將負責火藥配製的事情,交給了他來監管,現在曹魏研製出了火藥,想也不用想,曹魏肯定是從大漢這邊獲取的配方。
要不然,他們不可能就憑漢吳戰爭,就能知道火藥如何配製。
「陛下!」福安顫顫巍巍說道:「配方失竊,老奴之罪,老奴之罪,請陛下責罰。」
作為監管太監,福安雖然不知道是誰泄的密。
但是他是監管太監啊,配方失竊,他要擔主責。
劉禪看向福安,沒好氣的怒吼道:「汝的確有罪,而且是大大的罪過,火藥配方失竊,將來在戰場上,會讓我漢軍將士,因此而喪命。」
「福安!」劉禪喚道。
「老奴在!」福安應道。
「朕給汝三日」劉禪臉色鐵青看向福安:「三日內,汝必須給朕將泄密的人查出來,看看到底是誰泄露了火藥配方,否則哼!」
「諾,老奴遵旨!」福安立即應諾。
等福安幾人退出宣室殿,劉禪陷入沉思。
知道火藥配方的人並不多,全部加起來,不超過十人,除了他自己,還有丞相、太子,剩下就是以福安為首的幾個內侍。
丞相與太子,劉禪自然不會懷疑,一個是大漢賢相,鞠躬盡瘁一生,只為讓大漢早日一統中原,恢復昔日大漢天下。
另一個是自己的親兒子,大漢的儲君,未來大漢的天子,他更不可能泄露火藥的配方。
奸細必然出在幾個內侍上面。
調查奸細的事情,劉禪暫時交給了福安,他可以暫時不去琢磨,眼下更應該琢磨的是,如何應對這件事。
火藥的出現,本身就是改變時代的產物。
比如前世的歷史,當火藥成為戰爭的主角,世界格局,人類的格局都將發生質的改變。
「來人!」劉禪突然喚了一聲。
一個內侍緩步進來,劉禪奮筆疾書,寫好一封書信,然後遞給了內侍,然後嚴肅的說道:「立即將此信送往武昌,親手交到丞相手裡!」
「諾!」
內侍不敢怠慢,皇帝從未用這種方式與丞相聯絡,以前需要傳召丞相,都是差人去請就行了,或者就是口述皇帝有事召見。
今日不同,天子直接寫了一封書信。
事情很嚴重。
「都說說吧!」福安看向屋內眾人,沉聲說道:「是誰嘴巴不嚴,泄露了國家機密。」
幾個內侍沒有一個人敢搭話,這件事可不是小事情。
泄露國家機密,這罪過得誅九族。
看幾人都不說話,福安鐵青著臉,逐一看了一圈,冷哼一聲說道:「泄露者,最好自己站出來,若是被我查了出來,我必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是沒有人回答,但是可以肯定,泄露者,就在他們幾人當中,因為他們也都知道,知道火藥配方的人,除了天子、丞相、太子之外,就只有他們幾個知道。
至於生產作坊,那都是分成幾批在操作,他們都不可能知道火藥的配比,所以泄密者,只會在他們這幾個人當中。
總不可能是丞相閒得慌,天子自以為是,皇帝犯傻,將這麼重要的機密泄露出去的吧。
「到底是誰幹的?」突然一個內侍,發出一聲怒吼:「既然做了,就該敢作敢當,不要連累其他人。」
「哼!」那人話音剛落,又一人站出來,直接冷哼道:「莫不是賊喊抓賊?」
「李全!你!」那人頓時暴怒:「你什麼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我鄧禹泄的密;」說著鄧禹向宣室殿方向一拱手,說道:「我鄧禹深受皇恩,即使上刀山下油鍋,也絕對不會泄露。」
「呵呵!」李全笑了,淡淡的道:「這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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