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船的模樣都差不多,但是桅杆上的旗幟,卻是掛在吳軍的墨綠色戰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是一個中年將領愣了一下,急忙說道:「大司馬,那是漢軍戰船,我軍最大的戰船,還未出戰,這艘大船一定是漢軍的船。」
嘶!
全琮立時一驚。
吳軍確實也有這樣大的戰船,但是此前加入戰陣的,都是中小型戰船,因為中小型戰船體型小,速度卻快一些。
「攔住它!」全琮朗聲喝道,他看得出來,這艘漢軍戰船是沖他這邊來的。
只是——
來不及了,就在全琮下令周圍船隻上前攔截的時候,突然一聲聲刺耳的爆炸聲響起,整個吳軍後陣就是炮火連天。
砰砰,砰,砰砰砰。
全琮嚇得臉色鐵青,這些爆炸就在他的附近。
「大司馬!」
一個小校急忙叫來盾牌兵,想要以此保護全琮,全琮是久經戰陣的老將,雖然漢軍的炸藥包很厲害,但是他還真的沒有被嚇到過,要不然,他也不能在漢軍炮火連天的情況下,扭轉戰局,讓漢軍的炸藥包失去作用。
昨日若不是他即使做出近戰的決定,此時怕是吳軍早就四散潰逃,畢竟昨天一早,漢軍的炮火實在太過猛烈。
「怕什麼?」全琮沒好氣的怒道:「床弩激射!」
「快!」
「用火槍還擊!」
面對漢軍不斷使用炸藥包炸船,全琮可沒打算就此退走,他這艘船上可是擁有不少的火槍。
咻咻,咻咻,咻咻咻。
一陣火槍飛射而來,落到劉譚所在的船隻上,劉譚的帥船體型較大,是吳軍很好射擊的靶子。
「不用管它!」
「繼續射擊!」
「炸沉它!」
「炸沉它!」
面對吳軍的火槍,劉譚才不擔心,因為這艘戰船上,到處都配備了特製盾牌,擋住吳軍的三弓床弩的火槍,還是很容易。
只要護住床弩周圍就行。
因為床弩周圍堆砌著不少的火箭炮,只要火箭炮不被點燃,即使戰船著火,這艘船也能撐不少時間。
轟!
砰砰,砰,砰砰砰。
十六架床弩不斷的發射,每一輪都是十六支火箭炮激射而出,而且他們對準了一個目標激射。
吳軍帥船!
看著吳軍帥船上不斷出現的爆炸聲,火光四射,周圍的吳軍戰船,戰場上的吳軍戰船,都是懵了。
噹噹噹,噹噹噹。
突然一陣急促的叮噹聲響起,戰陣中的吳軍戰船開始匆忙後撤,因為這是撤退的命令。
「想跑!」
「門兒都沒有!」
「給我追!」
見吳軍想要撤退,激戰了兩天一夜,漢軍兵將早就已經殺紅了眼,這個時候,怎麼可能讓這些吳軍從容退出戰鬥。
另一邊,吳軍帥船上已經燃起了熊熊烈火,其實對面劉譚的這艘船,也是四處起火,不過士兵們正在用水滅火。
吳軍帥船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因為漢軍炮擊猛烈,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去救火,因為爆炸聲依然還在持續,就連周邊的幾艘戰船也被波及,其餘的戰船雖然向劉譚這邊衝來,但是劉譚並未讓船隻停下,而是左右游弋,然後不停炮擊吳軍的帥船。
砰砰,砰砰砰。
又是一輪炮火覆蓋,原本已經被大火掩蓋的吳軍帥船,這個時候隨著一陣爆炸聲過後,船體被炸得是四分五裂。
贏了!
贏了!
劉譚看著吳軍帥船被炸沉,心中頓時大喜,同時命令士兵四處高喊:
「全琮已死,降者不殺!」
「全琮已死,降者不殺!」
霎時間,整個戰場都響起這句話,特別是還在戰場未能脫離出來的吳軍,一個個茫然的看向後方,帥船已經沉沒,僅剩下一些漂浮的船板,還在燃燒。
另一邊,劉譚擊沉吳軍帥船之後,並未下令停止攻擊。
繼續炮擊,對吳軍帥船周邊的船隻進行炮火覆蓋。
「全琮已死,降者不殺!」
「全琮已死,降者不殺!」
全琮到底死沒死,其實劉潭並不確定,畢竟炸沉這艘吳軍帥船,可也用了不少的時間。
若是全琮趁機逃脫,也並不是沒有機會。
只是,想著吳軍的帥船已經被擊沉,他可以認為全琮已經被炸死,這對於戰場上的吳軍,那是致命的打擊。
「全琮已死,降者不殺!」
隨著不斷響起的吼聲,剩餘的吳軍,已經失去了戰意,他們只想立即退出戰場,去看看他們的主將到底是死是活。
只是這個時候,漢軍將士卻不給他們機會。
田牧、蒙華、鄧艾等漢軍將領,他們不斷驅使著船隻衝擊吳軍戰船,後面的李豐,也是大喜不已:「全軍出擊,沖啊!」
隨著帥船上的號令一下,後面的十餘艘漢軍戰船也是跟著沖了出來,戰陣中的吳軍戰船,雖然也是有過一些抵抗,但是戰鬥力明顯不如之前。
後路被切斷,帥船被擊沉。
這仗,已經不用再打了。
一個時辰後,兩天一夜的江陵水戰,總算告一段落。
中軍帳內。
漢軍將領一個個興奮不已。
「恭喜殿下!」
李豐向劉譚行了個禮,笑著說道:「此戰我軍全殲東吳水軍,都是因為殿下指揮有方,恭喜殿下。」
對於李豐的馬屁,劉譚聞得還挺香,不過卻是擺了擺手,才笑著說道:「此戰獲勝非本王一人之功,全靠全軍將士用命,沒有諸將奮力拼殺,我軍焉能獲此大勝。」
說完,劉譚不忘誇讚鄧艾,笑著道:「士載將軍,此戰獲勝若論頭功,非將軍莫屬若不是將軍出謀堵截夏水,我軍也不能如此迅速擊敗全琮。」
「殿下過譽了!」鄧艾趕忙躬身道:「這是末將應盡的本份。」
劉譚很滿意,一陣說笑聲後,劉譚卻是臉色一沉,變得非常的嚴肅,沉聲道:「將全琮帶進來!」
全琮?
眾將皆是一愣,心說不是全琮已經被炸死了嗎?
難道他沒死?
他居然沒死?
劉譚沒有解釋,小校應諾後,旋即退出中軍帳,不多時一位臉色陰沉,略顯疲憊的老將軍,在幾位士兵的押解下,來到中軍大帳。
「跪下!」小校猛的一腳踹到他的小腿。
「哼!」全琮哼了一聲,猛的站起身子,咆哮道:「老夫落入爾等之手,有死而已,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想讓老夫向汝這庶子下跪」全琮怒視劉譚,冷笑著高聲喝道:「汝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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