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可以和不可以
現在的心跳有些快。
rika這副打扮很難讓人心平氣和地跟她說話，陳凌只能嘗試一下轉移話題。
已經答應過給她時間，那就不要去做可能會讓大小姐難過的事情。
我超，小太妹，你能不能給個尺度剛剛好的建議！
現在陳凌就是又愛又恨。
愛不了啊靠北啦！
穿著聖誕『禮服』的大小姐揚起自己的右手手腕，像是在欣賞陳凌送她的這份生日禮物。
這也是一份有些意外的禮物。
「清水寺的御守？」
「啊你這都能看出來？」
「有學習過。」
怎麼啥奇奇怪怪的小知識也要學啊。
「雖然來自於不同寺廟，但都是御守，算是情侶款了吧？」
「嗯哼。」
略帶雀躍的鼻音，仿佛讓一切都變得歡快愉悅起來。
陳凌站在她眼前，看著自己女朋友的這副打扮，真是越看越順眼。
只是他的手有些不知道該怎樣處置，心裡總悶著一份焦躁不安的衝動。
理智在告訴他回到沙發上，然後喝一口熱茶，穩住別浪。
小惡魔版陳凌在他的心尖上用輕羽一遍又一遍地撓痒痒，迫切地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但陳凌同樣也感受到了少女投來的目光。
從手腕處的御守，往上，到穿著毛衣的上半身，胸膛，露出的脖頸.最後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男生一般都過得比較粗糙，東京冬日的空氣刺骨而乾燥，這讓他的嘴唇看起來有些乾裂。
像乾枯的土地。
少女纖弱的身體慢慢前傾，靠在了陳凌的懷裡。
「你的回應，就只有道謝嗎？」
帶有相當刺激性的話語在陳凌的腦海中盤旋。
「那我該做些什麼？」
目光有些迷離的少女沒有回答，她一點一點踮起腳尖，將自己的溫柔又一次獻給陳凌。
唇與唇交纏著交換情意，帶著草莓氣息的溫暖和柔軟在迅速侵占陳凌的所有思維。
幾秒之後，陳凌感覺到嘴唇上有更加柔軟和濕潤的觸感，一絲一絲，讓乾枯的大地變得逐漸滋潤起來。
忍不住睜開雙眼，卻發現剛好也睜著眼睛，澄澈的眼眸里倒映著他自己的臉，柔軟的舌尖在寵愛著他。
少女忽然鬆開口，輕聲呢喃：「darling什麼也不做嗎？」
陳凌深吸一口氣。
「可伱不是說過.」
rika伸出雙手，捧住陳凌的臉頰。
「在到達極限之前，所有的界限都是模糊不清的。」
在現在情況下，這些具有抽象意義的話，竟也變得曖昧起來。
垂在空中的雙手終於能如願以償，環住她的腰。
指腹與她接觸的瞬間，細弱的嚶嚀通過唇與唇之間的接觸，在陳凌的腦子裡嗡鳴。
細膩柔軟的肌膚傳遞著不同於雙手的熾熱。
有時候，一層布料隔絕的東西，遠遠比想像中的還要多。
想要克制，想要紳士，可雙手卻仿佛不受控制一樣，一遍又一遍地輕撫著依偎在懷中少女她那能幾乎令所有異性都失去理性的腰部，的每寸肌理。
不知道男生清晰的指紋與掌紋會讓她覺得怎麼樣。
這個程度，似乎也是她想要的，rika沉淪在這份愛河中，身體忍不住在迎合著陳凌的節奏。
雙臂逐漸用力，雙手再一次逐漸往上，在毫無遮掩的肌膚之上感受著每一分溫度，少女的呼吸明顯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又到背後的那一排扣子，陳凌越過這份禁忌，繼續往上，在接下來，他反而將雙手從rika的肩膀上拿開，從正面慢慢挪動，根本不需要用力，就能感受到少女腹部清晰的馬甲線，往上，往上.
「嗯」
單一的行為，尚且還在少女能夠允許的範圍內，但同時進行的話，無疑已經開始在少女的禁忌邊緣上起舞了。
不該有的，亂七八糟的想法像火山一樣四處噴發。
食指勾起一寸纖薄的面料，陳凌將鎖住的花園推開了一角。
嘴唇忽然傳來一陣刺痛。
少女的雙手改為搭在陳凌的肩膀上，一股力量讓陳凌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砰』的一聲，陳凌被推倒在沙發上，穿著非常規的少女跨坐在他身上，按著他的肩膀。
黑色的髮絲有些許凌亂，陰影中，也能察覺到她緋紅的臉頰，以及急促的呼吸聲。
陳凌似乎清醒了一點，他看著rika的臉，讀不懂現在少女的心思。
為什麼被推倒的會是自己？
而且這位置.不太對吧。
也不知道戳到哪裡了，有些難頂。
「不，不要亂動。」
陳凌實在沒辦法，說出了這句話。
「.抱歉。」
稚名莉香似乎也冷靜了一些，她後知後覺地從陳凌身上離開。
「我沒有讓你不高興吧？」
小心翼翼地問出口，雖然剛才rika是那樣說，但主動的還是他陳凌，而且哪裡是極限，也不太清楚。
少女慢慢搖頭。
「我去洗澡了。」
「.哦。」
陳凌看她穿著這套罪魁禍首禮服回到自己房間，關上房門。
從沙發上坐起來，長舒一口氣。
伴君如伴虎不過如此吧，好累啊。
不過還算是有了點進展吧？
口腔里只有草莓的甘甜，沒有想像中的腥甜氣息，應該只是被大小姐略作懲罰。
他也得去洗個澡了。
霓虹這邊的新年似乎就是公曆一月一日，也就是聖誕節後不久。
雖然東京這邊的寒假並不在這段時間內，但是他們會為新年放一個小假期，新年假期第一天，陳凌就收到了rika的約會申請。
剛舉辦完一場演唱會不久，陳凌目前還算清閒，新年假期大家都回老家了，樂隊成員就更不用說。
「rika，今年過年也不回去嗎？」
戴著墨鏡的黑髮少女轉過頭看向陳凌。
「沒有回本家的理由。」
嘖，拔x無情啊這是。
本家最近確實也沒有在做什麼阻撓，岳母大人能做的事情並沒有她語言中所說的那樣局限。
現在的真實粉絲數已經到了接近一百二十萬的程度，銀行卡里的錢就更不用說了，果然娛樂圈是賺錢的好地方。
算了，大小姐不想回家就由著她來吧。
元旦有人陪著過也挺不錯的。
雖然不及春節，陳凌的跨年情懷也還是有的。
「好吧，不過你們這邊的新年需要準備些什麼？紅豆飯？」
同樣戴著墨鏡的陳凌牽著大小姐的手，一邊考慮著明天要吃些什麼。
別說，戴著墨鏡出行總覺得怪怪的，但這已經是最低程度的偽裝了。
「笨蛋，紅豆飯是結婚時，或者重大好事的時候吃的。」
咦，是這樣嗎？
那我和rika醬的紅豆飯什麼時候能吃上呀？
「原來如此，我之前看漫畫，經常會出現這樣的調侃。」
「darling，這裡是現實。」
陳凌愣了一下，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是啊，所以我們今天是要去幹啥？看電影？還是去ktv？」
如果現在不是現實的話，他寧願永遠生活在夢裡。
「買衣服。」
「咦但是我衣服已經夠多了。」
大小姐沒有回答，而是拉著陳凌的手一路逛街，來到了一家看起來很和風的服裝店，一眼望去，全是男士和服。
「和服？」
意料之外。
「親愛的，不是說看動漫比較多嗎？為什麼連新年參拜要穿和服這件事也不知道呢？」
rika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她挽著陳凌的手，語氣俏皮地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彈彈她的鼻尖。
「那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
陳凌聳了聳肩。
剛進店，就有專業導購員上前詢問，結果馬上就被大小姐拒絕了，高檔店鋪在這一點做得比較好，店裡的導購也不會做過多糾纏，只會在你需要的時候再上前幫助。
看來自己家的女朋友，在和服這一方面也頗有了解。
陳凌還記得與岳母大人第一次見面時，她身上穿的就是和服。
跟在rika旁邊，到處看看，結果感覺其實都差不太多。
他一直就覺得，霓虹的和服，男式風格看起來大差不差的，反正他對這些東西也沒有了解，顏色看起來也比較單調。
唔……就跟男生的內褲一樣，黑色，灰色，或者紅色。
紅色當然是本命年才會穿的。
還有白色，不過穿起來不會覺得有些過分嘛？和體育生穿白色長襪是一種風格。
大小姐只是站著看，偶爾伸手摸摸面料，並不像陳凌老家那樣，拿下來放在面前比劃一下。
最終她選擇了一套深灰色和服，叫導購員拿了下來。
陳凌感覺也沒啥區別。
很奇怪，這裡的和服沒有吊牌，也沒有標價。
「試衣間在那邊，您請，如有任何需要的話，請儘管提出。」
導購員將和服一步一步拆解下來，折好後，遞給陳凌。
「謝謝。」
根據指引，陳凌往試衣間那邊走去，走到門口，打開門，忽然想起一件事。
特喵的這和服看著就複雜，他不會穿啊。
動漫里每次都是直接跳過過程，直接出現的，這道題他不會……
陳凌回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女朋友。
「那個……rika，其實我，不太會穿和服。」
黑髮少女靠在牆邊，表情淡然。
「要不，你幫我叫一下那個導購員，讓她幫幫我？」
上網查，diy，那得穿多久。
大小姐嘆了口氣，看上去好像有些無奈，她徑直走進了更衣間，關上門，並上鎖。
陳凌目瞪口呆。
不是，這是什麼操作啊。
雖然從倫理上來說，還是沒啥問題的，畢竟他們倆正常男女朋友關係嘛，你情我願的。（羞羞臉）
只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個更衣間，這種play是陳凌意料之外的。
總會讓他忍不住想到之前經常聽說的那種桃色新聞。
有沒有攝像頭？得看看。
高檔店鋪的試衣間應該沒這種東西吧……
「親愛的，你在擔心什麼？」
rika小聲的聲音讓陳凌有些尷尬。
也是，他們又不做啥，只是正常地幫他試和服而已。
「額，沒啥，咱們開始吧。」
在裡面呆太久會讓人誤會的。
黑髮少女摘下墨鏡，也伸手把陳凌的墨鏡拿走。
「脫衣吧。」
「哦。」
陳凌先是脫掉了羽絨服，露出裡面的針織毛衣。
眼巴巴看著大小姐。
「繼續。」
脫掉毛衣，就只剩下打底長袖。
「和服，是要脫光的。」
不帶任何感情的話從大小姐的嘴裡吐出是那樣的冰冷。
「額……」
但是這種掛在外面的衣服，脫光了再試，總覺得不太乾淨。
「每次試過都會被拿去做處理。」
很好，解答了陳凌內心的疑問，真是越來越默契了。
脫掉最後一件長袖，上身光溜溜。
陳凌忽然想起，這還是他第二次在大小姐面前裸露上身，第一次是帥比出浴時。
「還有褲子。」
「……」
「可以只剩下內褲。」
陳凌表情複雜，看一眼大小姐，總感覺rika進入了專業模式，表情正經得誇張。
真只剩下一條內褲的話，那豈不是要被觀其輪廓了……
一狠心，照做了，大冬天的，被扒得只剩下一條褲衩子。
深呼吸，深呼吸……
rika還是一副很投入的樣子，她扭頭把和服的部件一個一個好，然後開始組裝。
對，和服實際上就是在拼積木，女生的和服更加複雜。
所以動漫里說的，穿和服都得光著身子是真的？
陳凌不是很確定。
「手穿過去。」
他抬起手，rika把衣服先套在陳凌身上，正臉面對陳凌的胸膛。
目不轉睛，滿眼肅穆。
拎起衣服，對摺。
這種穿法跟漢服有點像。
然後把領口弄好。
少女靠近時，會有淡雅的香味。
然後，稚名莉香拿著腰帶，站在陳凌面前，用手環過去，在他背後系好。
就真的沒有點害羞的想法嗎？
還是說，他陳凌的肉體，並不具有吸引力？
自從單飛開始，陳凌就逐漸開始注重對自己身體的健康管理。
跑步，提高肺活量，還會定期去健身房擼擼鐵，雖然沒有爆炸式的肌肉，但全身線條勻稱，骨架也屬於寬闊型。
照理來說至少都是富婆快樂型。
有些失落。
就在這時，少女蹲了下來，似乎是為了更好地給陳凌系腰帶。
這個體位……
在某個瞬間，陳凌忽然伸手，撥開rika耳邊的黑髮。
露出了她發燙的耳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