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和以前真是不一樣了。Google搜索
以前買菜,買油,買任何東西,都只能去供銷社或者百貨大樓。想從私人手裡買東西,那就只能鑽黑市。
可現在呢?
街頭巷尾都出現了挑著擔子的小生意人,雖然嘈雜了些,市容市貌也有些損害,但不得不承認,它方便啊!
果兒還沒走出五百米,手裡的小筐就已經裝的滿滿當當的了。
她惦記著家裡的安安,也不再逗留,轉身就走了回去。
疙瘩湯是肯定要做的。
這是她做的最好的一個菜了。呃,不對,好像是主食……
管它是什麼,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果兒不擅長做菜,她頂多就是在鄉下那段時間,和其他人學了些糊弄肚子的食物,和美味倆字毫不相關。
不過托她那個愛吃的媽的福,煮湯倒是會的。
她將剛買回來的老母雞,扔進鍋里焯了水,又轉進砂鍋,放了些後院揪的蔥姜……然後就可以等時間來釀造美味了。
疙瘩湯做的也很快,沒多久功夫,她就捧著熱騰騰的兩個海碗進了堂屋。
「哥,先出來吃口飯。」
安安不知道是已經哭過一場,宣洩掉了那些不必要的情緒,還是真的餓了,反正磨磨蹭蹭了兩分鐘後,還是不好意思的走出房門。
「吃吧。放心,這事兒我先不跟老媽說。」
果兒怕他有心理障礙,還是寬慰道。
安安卻倔強的昂起頭:「不,我會跟她承認錯誤。我自己做錯的,我自己認!」
「哎。」
果兒嘆息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顏琪芮不是一個會教女兒如何婉轉的人,面對事情,她自己的做法,那就是硬剛!
所謂言傳身教……
果兒也沒那麼擅長安慰人。
兄妹倆沉默著,快速吃完了自己面前的疙瘩湯。果兒以雞湯還在熬煮的名義,退去了廚房。
安安則站在電話機前掙扎了半天,才下狠心抓起了聽筒。
「你好,麻煩一下,我找顏琪芮。」
「誰?」
顏琪芮自打從國外回來,就在兒女的念叨中,習慣了去任何地方都給家裡報個平安,並留下聯繫電話的好習慣。
但這次事出突然,她拿到車就趕到了金堂村,然後又一路輾轉去了青城……
雖然現在她已經在青城安頓下來,但這個村在山上,並沒有牽電話線,她要打電話也只能去縣裡。
所以這麼一折騰,電話自然是接不到的。
而安安打去的電話,也只打到了鋼鐵廠的招待所那裡。
「請問,你是哪裡?」
電話那頭的女孩,仿佛突然記起什麼,反過來開始追問安安。
「京城。」
安安有點詫異,又怕顏琪芮是不是在那出了什麼意外,趕緊詢問:「請問,顏琪芮是出了什麼事兒麼?」
「不是,不是的。是我們領導想找這位顏同志,特地在我們這留了消息。」
「哦,那沒事了。」
安安放下心,隨即就像掛電話。
「誒誒,同志,你先別掛。請問你知道顏同志的下落麼?」
安安沒好氣兒:「我要是知道,還會打電話到你們這找人麼?」
「說的也是哈。」
女孩還在喃喃自語,安安已經毫不客氣的掛掉了電話。
「怎麼?沒找到咱媽?」
果兒一直趴在門縫那偷聽,見事情無疾而終,也打開門走了出來。
「嗯,估計媽又有什麼事離開了。應該這兩天就會跟我們聯繫。」
安安說的有些沒底,但巧的是,此時的顏琪芮,正開車吉普,風風火火的趕往市里,也是趕著給他們打電話的途中。
*******
到了市里,第一件事當然是去還車。
車可是個金貴物件兒,雖然人家沒追著她還,但這點自知之明還是該有的。
顏琪芮先是轉了幾個地方,也沒找到加油站,只能從空間裡準備了些現金放在身上,到時候也好補償給別人。
到了市局,顏琪芮從局長的車裡利落跳下,倒是引得不少人駐足觀看。
她也無從解釋,乾脆熟門熟路的進了刑偵大隊。
「麻煩一下,我想找你們的陳局。」
沒看到什麼眼熟的面孔,顏琪芮只能隨意拉住一個警員問道。
「陳局沒……」
話還沒說完,就見陳局領著一幫人,風塵僕僕的走進大門。
「陳局,有人找。」
顏琪芮發誓,陳局看到她的那一剎那,眼神兒都亮了。
這特麼是有麻煩上門的感覺啊!
顏琪芮下意識就想溜,但這剛找人借了車,回頭就不認帳……似乎也不太好。
無奈,她只能硬著頭皮招呼:「陳局,我來還車。」
「不急不急。」陳局擺擺手,熱情的衝著顏琪芮走來:「顏同志,你來的正好,我們可是太需要你們這樣的精英支援了!」
「別別別,我可說不上什麼精英。」
顏琪芮心裡暗嘆,估計這位是聯繫過京城,知道了她的那些『豐功偉績』。
但自己什麼情況,自己還不清楚麼?
她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讓她動手倒是可以,其他只能呵呵了。
「來來來,咱們進辦公室再說。」
陳局明顯沒把顏琪芮的話當真,迎著她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顏琪芮率先將車鑰匙放在辦公桌上,然後又一臉抱歉的說道:「原本我是想把油加滿了再還回來的。但我對你們這裡也不熟,繞了幾個地方都沒找到加油站。」
「麻煩您幫我算算,這一箱的油錢大概是多少,我給補上。」
「沒事,這些都是小事兒。」
陳局主動泡了杯茶遞到她面前:「倒是我們這兒,還有個案子,希望你能幫把手。」
「拐賣案?」顏琪芮挑眉。
「不不不,那個案子由二隊接手了。」
「人救出來了麼?」
畢竟是自己報的案,顏琪芮心裡還是有那麼點好奇的。
「救出來一部分吧。不過主要的幾個案犯都已經被抓了,其他的也盡在掌握之中。」
顏琪芮知道事關具體案情,是不便和外人透露的。
所以她也不追問,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您找我,是想我幫什麼忙?」
「先說好,我可不堪大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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