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全是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刑警隊長一把年紀了,卻還沒有娃,所以面對安安的時候,他也有幾分慌亂,不知自己這樣坦白,對還是不對。
「那你就在這說吧!既然關於我,那我就要聽到!」
顏琪芮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安安確實也該有知情權,便默認了他的說法。
好在刑警隊長也是見慣大風大浪的,見這倆人都這樣的態度,便將事情說了出來。
當然,既然是安安堅持,那就先說他的事情好了。
「紡織廠的宋主任已經被放出去了。雖然你們有傷情鑑定,但沒有證據證明,這些都是由他們造成的。所以無法定罪。」
刑警隊長見安安的情緒立即激動起來,趕緊安撫:「當然,調查證據是我們警方的事情。雖然現在我們沒證據拘留他,但這事我們也會一直關注,不會讓你白白受苦的。」
似乎為了轉移話題,刑警隊長又皺著眉頭詢問顏琪芮:「我聽說你已經開好了領養證明。你是真的想好了要領養這個孩子麼?」
顏琪芮點頭:「沒錯,現在正磨著這臭小子喊媽呢!」
刑警隊長有些不贊同的搖搖頭:「你呀,還是太年輕了些。」
顏琪芮都不用思考,就能想到這位刑警隊長要說些什麼。但她一向獨立自主慣了,並沒打算往下聽。
沒想到的是,安安竟然接口問了下去:「她收養我是不是會有什麼問題?」
顏琪芮想結束這個話題,但安安的執拗哪是那麼容易打消的?
刑警隊長抗不過孩子認真的眼神兒,又惦記著顏琪芮以後的發展,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你知道咱們國家要開始一個政策了麼?」
「什麼政策?」
顏琪芮還真沒關注這方面的事情,聽他提起,便也往下追問起來。
「獨生子女政策。雖然說這孩子屬於領養,但以後的事情誰說的准呢?萬一以後不讓你生了怎麼辦?你愛人會不會有想法?」
「小顏同志,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有些選擇還是要慎重一些。」
刑警隊長面對犯人直來直往慣了,現在即使想說的婉轉一點,也力有不逮。
聽了這話,安安的小臉板的緊緊的。
他不想認顏琪芮這個姐姐當媽是一回事,被別人放棄又是另一回事好麼!
他心有期待,又不敢期待。
他怕最終自己還是要一個人……
顏琪芮沒讓安安擔心太久。
只見她柔和的笑了笑,用手揉亂安安頭頂的碎發:「我很慎重。我知道養一個孩子,並不是給口飯吃就行的事情。所以您不用擔心了,我不會改變想法。」
病房裡的床鋪不少,顏琪芮他們在這說話,自然有那在旁邊聽的。
一個五十來歲的女人忽然插嘴:「小姑娘還是別太草率。這孩子啊,還是親生的好。不然以後你還真能指望他們養老?」
「呵,別說這樣半途領養的了,就是從奶娃娃養起,都不一定和你親!」
顏琪芮也不反駁。
畢竟這種事情,反駁起來根本沒什麼意義。
且不說那些養不養的熟的問題,就是她真能活到老的那一天,她也沒指望過誰來養她好麼!
多掙點錢,雇點人來照顧自己,難道不香麼?
非要眼巴巴的指望這個,指望那個?
再說了,從末世回來的人,能多活一天都是值得慶幸的事兒,哪還去考慮什麼幾十年後呢?
所以她是真的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但安安不同啊!
他本身就沒什麼安全感,現在聽大家都這麼勸,那股子擰巴勁就又上來了。
只見他眼巴巴的盯著顏琪芮:「你現在還願意收養我麼?你要是收養我,我就喊你媽!」
這話別人聽著好笑,但顏琪芮卻聽懂了。
他這意思是說,要是她現在收養了他,以後他也會真的把自己當成媽來對待。
於是顏琪芮摸摸他的頭,微笑回應:「臭小子,以後你就是我兒子!你以為你不叫媽就好使的麼?」
說完,她又扭頭看著刑警隊長,語氣溫柔而堅定:「這孩子跟我有緣分。我願意養他,也願意承擔未來的一切可能性。所以謝謝您的關心,心意我領了。」
刑警隊長搖搖頭,還是覺得顏琪芮想的太簡單。不過人家話已經說成了這樣,他也就沒勸下去的必要了。
「還有個事兒。」
刑警隊長今天來,主要就是因為這個。不過因為安安在場,才扯了些別的。
顏琪芮見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也猜到了一些,便揮揮手:「咱們去外面說。」
「行。」刑警隊長如釋重負,趕緊跟著出了病房門。
門外的院子裡,刑警隊長見周圍無人,壓低聲音說道:「小顏同志,我明白你滿腔熱血,也明白你不服李勝男的事情,但以後有些事情,不要再做了。」
顏琪芮微微有些詫異。
她自覺武力值不錯,再加上未來黑科技的加成……總不會是她夜探蘭心家,還被發現了吧?
見她不回應,刑警隊長乾脆挑破了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們的人一直盯在你宿舍樓下,竟然沒發現你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只不過你進蘭心家的時候,還是被我們的偵查員發現了。所以你還認為,如果你有天犯了法,會完全不留痕跡麼?」
顏琪芮搖頭:「雁過留痕,哪有什麼天衣無縫的事情。」
她也明白,自己能躲過大部分人的視線,不代表能躲過專門盯她的偵查員。所以對被發現這事兒,並沒什麼心理陰影。
「你既然知道,那有些事情就不要做了!」
說著,刑警隊長似乎又想到什麼,趕緊交代:「紡織廠的案子也算結了,聽說你在部隊,還帶著一個培訓班,就先回去吧。」
顏琪芮扯扯嘴角,似笑非笑的回應:「結了?怎麼就結了?」
「按你的意思,那些被侮辱過的姑娘,就該忍氣吞聲,苟延殘喘的過這一輩子,對麼?」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刑警隊長舔舔乾巴巴的嘴唇,覺得自己百口莫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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