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的嬌小姐脾氣又要發作,但想到顏琪芮那可怕的武力值,還是乖乖的偃旗息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我就是想來問問你,要不要去幾個受害女孩家走訪一下。畢竟她們受了那樣的傷害,我們還是要多關心……」
「關心?你打算怎麼關心?」
顏琪芮嘴角扯出一個詭異的弧度,身體也逼近容容:「如果上次你的傷害被坐實了,你會希望有陌生人來給你『關心』麼?」
「在我看來,時間才是良藥。如果你實在想不通這句話的意思,那我建議你代入她們的情況,多加思量。不然害了人也不曾可知。」
容容的臉色一下變的刷白。
她有些躲閃的往後靠了兩步,離顏琪芮遠了一些,才回道:「我,我理解你的意思。但,但我不甘心!我想報仇!」
「報仇?」
顏琪芮看著她的眼神兒更帶了幾分玩味:「怎麼個意思?你詳細說說?」
容容深呼吸幾下,最後破釜沉舟一般,坦白說了起來。
「我想報仇。但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而你很厲害,是可以做到的,對不對?」
「但我又為什麼要幫你呢?」
「你!你不是很熱心麼!不然為什麼要臥底來幫警方辦案?」
「我閒著無聊。」
顏琪芮壓根不接這個話茬,恢復了之前那風淡雲輕的模樣,直接坐到了床上。
容容不甘心,追到她的身邊:「顏姐姐,請你幫幫我們。你沒有受過傷害,你不明白這對我們來說,意味了什麼!」
「我只要一想到錢小路那噁心的手在我身上亂摸,再想到自己無力掙扎的恐懼……我真的,連覺都睡不著……」
顏琪芮還是冷著一張臉:「你哥就是警察,為什麼不選擇報警呢?李勝男的事情,我們沒法抓他們,但你這不一樣,只要報警,還是有辦法用法律來懲戒他們的。」
容容捂著臉,忽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哥也讓我報案,但我爸媽不同意。他們說,我才二十歲,要是報了案,這輩子也就完了!即使我根本沒被怎麼樣,傳出去也是沒法做人的,更別提以後結婚生子了。」
「那你哥什麼說法?」
「我哥也被說服了。」
「哦?」
顏琪芮有些驚訝的眨眨眼,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哥說,他諮詢了一些人。像錢小路那樣犯罪未遂的,即使真的判刑,也判不了多久。而我,要賭上的確是一輩子的代價,太不划算。」
容容真的已經放棄掙扎,把自己面臨的困境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那所以呢?你想報復,想怎麼做?」
顏琪芮忽然又看到點別的希望,便追問下去。
「我,我想殺了他們!顏姐姐,你能做到的對不對?」
顏琪芮很想點頭應下。但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忽然想起刑警隊長那段話。
具體的她記不清了,可那句底線,總在不停播放。
在末世,沒有道德底線,沒有法律法規,有實力的話,當然可以隨心所欲。
但她都到了這個時空,為什麼還要遵循末世那套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
顏琪芮腦子裡仿佛有兩個小人在不停辯論,她有些煩躁的搓搓頭髮:「你等我想想吧。」
容容似乎有些惱怒,又有些不甘。
她整個人忽然起身,對顏琪芮說道:「行吧,我知道,這個世界就沒有所謂的感同身受!你也不過是個虛偽的好人!」
「你不做,我們自己做!」
說完,她竟直接摔門離開,獨留顏琪芮一個人,還坐在床上發呆。
她應該是快意恩仇的人才對啊,她應該是毫無畏懼的人才對啊?
之前她也打算,找個機會直接把那幾個人弄死算數。但……為什麼在這一刻,自己又有些退縮了呢?
顏琪芮搞不清自己的想法,乾脆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倒在了床上。
**********
和顏琪芮一樣,方子傑這邊也陷入一個困境。
他自打來了黨校以後,都在努力的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學著去和各種人相處。
但為什麼有些人的腦迴路,自己完全理解不了?
那位朱同志,三天兩頭的往他身邊靠也就罷了,他都已經明確的說清楚,自己有愛人,她怎麼還那麼不知檢點?
還有部分同學,以及指導員,都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動不動就給他們創造環境,簡直讓他煩不勝煩。
老實說,方子傑在這兒學的很認真,他真的不想浪費精力在那些人身上。可他們既然如此,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方子傑也是個陰壞的主兒。
他先是查了朱同學父親的所在營地,然後匿名寄出一封舉報信。當然,內容就繁雜了些。
一些是舉報他貪污軍餉,另一些是舉報他夫人收受賄賂。反而半點沒提及他的女兒。
這樣一來,他本人不會被懷疑,又可以攪的別人家風雨飄搖。
至於是不是誣告?
這他管不著。反正部隊還是比較清正的。只要朱同學的父親行得直坐得正,那這些只不過會讓她家亂上些時間罷了。
而他,要的就是這些時間。
在舉報信寄出兩周後,方子傑開始另一波行動。
他先是找到指導員,聲明自己早有愛人,甚至孩子都好幾個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請他讓某些同志多注意分寸。
指導員當然知道他指的是誰,滿臉複雜的應下之後,便找了朱同學談心。
誰料這位朱同學也是個狠人,一開始她只是覺得方子傑樣貌出色,能到黨校學習,那證明能力也不錯,才對他有所好感。
但一段時間下來,方子傑對她避如蛇蠍,讓她產生了更大的征服欲。所以現在別說只是指導員勸上幾句,就是說頂了天,她也不會改變心意。
於是朱同學開始了上課堵,下課追,去個食堂還能『巧遇』的密集追蹤。
這讓方子傑的計劃有所變動。
沒辦法,在他的計劃中,本來只是打算將各方壓力全部集中起來,比如家庭壓力,學校壓力等等,來逼迫朱同學放棄所謂『愛情』。
沒想到適得其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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