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怎麼可能會開飛機的?
還答應的如此爽快?
「再等一個小時,我讓我阿爸安排飛機過來。」
「好!」
於知夏再次把電話打了過去。
於大海掛斷電話眉頭就沒舒展過。
「老於啊,你家二娃這牛吹大了,這飛機可不是誰都能開的。」
可於大海卻白了首長一眼:
「她不會開,她老子我會!
你只管準備,其他的老子來!
更何況,我家二娃那麼聰明一點就通,不會?老子現場教學!」
嘿!
就沒見過這麼寵娃的。
這是開飛機。
他們以為是騎自行車麼?
「你可不能胡來!」
誰曉得於大海卻道:
「老子兜底,胡來又咋了?不就廢你一架飛機嗎?」
首長卻急了。
「是飛機的事兒嗎?是你不能出事,你是祖宗,我的祖宗。
你要出事兒了,我八輩兒祖宗都得從墳墓里出來揍我!」
「你別小看我二娃,你知道我二娃的師父是誰不?」
首長已經要愁死了,不是說你親自教的麼?
現在怎麼又多出了個師傅?
「給你說,我二娃跟著那個龜兒子安囚學了十年!」
「誰?安囚?」
首長大驚。
大國第一敵特。
那位在大國解放後就銷聲匿跡的安囚居然是於二娃的師傅?
那位潛伏地方數年竊取無數敵方資料,可也因為殺害我方革命同志太多,亦正亦邪最後銷聲匿跡數年的安囚?!
這於二娃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有於大海這樣的爹,還有安囚那樣的師父?
一時間首長對於知夏好奇至極。
「那真準備了?」
「對,準備,我要親自去接我二娃回來。」
行吧。
既然如此那就準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蔣安寧等的打瞌睡,最後不得不沒話找話。
「咱要是走了,你那個男人帶麼?」
「帶啊,萬一我肚裡有他的娃了,我得給我娃留個爹啊。」
「可大國軍人骨頭硬,你不怕他抄你的底?」
於知夏一臉無所謂:
「我不怕啊,他還沒抄我的底呢興許我就膩了呢?
我要是膩了,還留著做什麼?」
真夠灑脫的。
「那我現在就去將那個男人帶來。」
這麼長時間應該都搞定了吧?
「行,你去吧。」
窗外的紀凌錚還沒想到對策呢,就聽到有人要抓他了,著急忙慌的回去躺好。
蔣安寧來的時候就看到滿頭大汗的紀凌錚。
「還別說長得是不錯。
要是真不跟小公主了,本小姐倒是不介意撿一回二手貨!」
都要氣死了。
「滾!」
「喲,脾氣還挺沖。」
蔣安寧拿著槍對準紀凌錚的額頭。
「再敢叫嚷我一槍蹦了你,不過不是現在,誰讓你是那位小公主的心頭肉呢。
走吧,你家小公主要帶你走呢。」
等蔣安寧將紀凌錚帶過來後,蔣安寧一臉疑惑的看了一眼外頭:
「奇怪了,今天外頭怎麼這麼安靜?
平時這個時候那呼嚕聲都要吵死人了。
這寨子今天安靜的可怕。」
於知夏瞥了她一眼故意道:
「那你去喊一聲把他們都喊起來,這樣我們也就不走了。」
這……
蔣安寧尷尬地搖了搖頭:
「可別,這機會難得,我可不想。」
「那不就行了嗎?可別賤皮子了,等著吧。」
很快電話又打出去了。
「我阿爸說了,一會兒大國會對寨子發動,咱們趁亂跑。」
蔣安寧大驚:
「你阿爸怎麼知道大國要行動?」
於知夏故意冷笑: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這……
「所以,你阿爸有關係?」
「才知道?」
其實還沒開飛機,蔣安寧已經深信不疑。
三人都不說話,實在是紀凌錚根本就插不進嘴。
他已經猜到了一些,看來小媳婦和這個女人達成了交易。
而且還聯繫了人,阿爸?很可能老於已經知道了。
所以只需要等。
看來所有計劃全部變了。
等吧。
這一等,果然在凌晨3點打破了平靜。
無數的槍聲、炮聲響起。
「走!」
他們三人立刻爬窗跑了出去。
完全不顧身後打的多熱鬧,他們沿著河邊跑。
等到了河邊後,一架直升飛機果然停在那邊。
此刻蔣安寧已經信了十分。
而紀凌錚完全找不到機會和於知夏私聊。
所以等上了飛機看到於大海親自駕著飛機的時候,紀凌錚已經只能用我草來形容內心的震驚了。
他的老丈人,那個鄉下的劁匠,那個土農民,此刻在開飛機!
穿了一件民族短褂,開飛機!
「我的祖宗,你可真是氣死阿爸了!」
「阿爸,你怎麼親自來了?」
小公主的阿爸?
這就是小公主的阿爸?
可是光線太暗,只看得清楚是個50來歲的老頭兒。
「阿爸不親自接你不放心,小祖宗,這就是你說的人?」
「嗯,不過阿爸,她要讓我親自開飛機飛一次。
要不我來?」
紀凌錚從頭到尾都沒說話,他就是冷冷的看著這父女兩人表演。
結果於大海不同意了。
「不行,你這個小兔崽子要是開著飛機直接給老子飛去大洋彼岸,老子只能看著你哭。
我給你說你可別再給我皮了,你阿媽可說了,你要是今年再不生崽,她就和阿爹再生一個,啥都不留給你。」
「阿爸,你放心,我保管肚裡都有崽了,你看這是我挑的男人,他可是大國軍人。」
於大海果然轉頭非常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紀凌錚。
「大國軍人?硬骨頭?」
「骨頭硬不硬我不知道,但其他地方倒是挺硬的!」
這死丫頭這是能對親爹說的嗎?
紀凌錚都要氣笑了。
這媳婦這是暴露天性呢,還是一點不想偽裝了?
安寧更是尷尬地撇過頭。
於知夏反而一點不覺得尷尬:
「真的,脾氣特硬,之前還不樂意跟我來著。
爸,別說男人了,還是讓我來開吧,我不開一次,人家可不放心!」
如此欲言又止。
於大海轉頭看向了蔣安寧。
怎麼說呢?
蔣安寧也是見過大人物的人,可是這一罩面,被人這麼一看,頓時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寒意從腳底溢出。
那眼神冷的可怕,有著獨屬於上位者的狠厲和無情。
好像只要他一個眼神,她便能萬劫不復碎屍萬段!
「讓我的公主給別人開飛機?你憑什麼?就憑你們那點子老子還看不上眼的軍火?
沒你們這單生意老子日子依舊瀟灑。
有你們這單生意老子的日子同樣不變。
所以,懷疑我女兒?委屈我女兒?
做夢!
要麼交易,要麼滾蛋!慣的你!」
於大海的暴脾氣讓蔣安寧不安的很。
她以為這麼多的軍火是個人都會心動。
可是沒想到啊,這小公主的阿爸如此寵她。
「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只是……」
「來人了!」
砰砰砰的槍響聲響起。
於大海這下是真不給機會了,駕著飛機起飛了。
轟隆隆之下,飛機飛到了湄公河上空。
於知夏坐在蔣安寧身邊,腳邊是捆著的紀凌錚。
「這可怪不到我了,交易取消呢也沒啥,一會兒過了公海就放了你。
交易要是繼續呢,一會兒找個地方你聯繫你那邊的人。
你有十分鐘考慮時間。」
十分鐘?
剛好離開大國境內。
無論如何,這人情是欠下了。
蔣安寧看著會開飛機的小公主的阿爸,她就覺得應該是真的。
不然普通人怎麼可能會開飛機?
而且她在這裡耽擱太久了,她不想再在大國了,大國貧窮,落後,做什麼都會被約束。
她要離開這裡,只要貨一離開大國她就完成了任務。
「交易要做,我信你們,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