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自以為聰明,想把婚事往後推。
絲毫不知道馬主任壓根就沒有結婚的心思,
當溫荷花找機會委婉地對馬主任說出心裡的想法,馬主任頓時心情無限好。
滿臉深情地看過來,意有所指地說:「就按你說的辦,結婚的事不急,這兩百元你先拿著作家用。我沒事就過來看看……家裡需要置辦什麼就對我說,爺不差錢。就是……爺情不自禁的時候可要配合。」
溫荷花不是幾歲的小孩子,雖然和宋墨沒有近距離接觸過,那種發自內心的渴望卻讓她明白,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內涵。
馬主任答應和自己結婚,還拿出這麼多錢,就是現在兩人有什麼也正常。
想到這,她頓時羞紅了臉微微點頭。
男人頓時熱血沸騰起來,不管不顧地親吻起來……
發現溫荷花細嫩的臉像果凍似的彈性極好,繼續肆無忌憚地啃咬起來,雙眼中的光芒好似暗夜中的惡狼陰森嗜血。
感覺到女人生澀的配合,頓時興趣大增。
他當然不滿足這點福利,唇逐漸向下,想得到更多。
溫荷花心跳如鼓,想把對方推開卻發現渾身無力。
想到早晚都會嫁給這個男人,這人有權有勢還有錢,以後自己身上的光環會晃瞎大丫的雙眼,心裡的那點小抗拒頓時煙消雲散,乖巧聽話的任由對方擺布。
馬主任發現這姑娘如此懂事更覺得開心。
他已經過了不惑之年,就這樣外面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才是人生大贏家。
就這樣,溫荷花被小恩小惠打動,從姑娘變成了馬主任養在外面的女人。
得到甜頭的馬主任,把溫荷花住的地方當成第二個家。
接下來各種禮物,金銀珠寶,生活用品送過來,母女倆收到手軟,頓時心情無限好。
很快把回村的不快,以及丟失的仨瓜兩棗暫時丟到腦後。
山河屯的張桂花第二天才想明白,拉著自家男人抱怨起來。
「當家的,你娘昨天晚上說什麼寶貝丟了,大家好一陣尋找,我看她是賊喊捉賊。」
「怎麼可能?」
張桂花咬牙,「有啥不可能的?她這樣鬧了一場,讓我們以為寶貝丟了,就沒人惦記她的東西了,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溫建國想到老娘的摳門本性,遲疑地說:「……也許你說得對!」
張桂花陰沉著臉繼續說:「等過段時間娘和妹妹不回來,這事就沒跑了。到時候,你就去找她們要好處,別把我們都當成傻瓜。」
「好!」
夫妻倆商量之後,達成了一致意見,心情頓時好起來。
……
這幾天,溫可馨很忙,帶著弟弟妹妹來到河岔子,撈了不少大魚小魚和河蝦。
大魚自家吃和送人,小魚小蝦偷偷放到空間溪水裡養起來。
這天,她和宋墨同時收到了對方的信。
溫可馨打開信,看信以後知道,原來宋墨上次著急執行任務,沒來得及寫封皮。
這封信是請她去部隊探親,她頓時心臟狂跳起來,重生以來她還沒出過遠門。
宋墨屬於龍城軍區,軍區離龍城很近,可以去那個城市轉轉。
前世她去過幾次,她很想看看這個年代的龍城。
繼續看信,宋墨擔心她一個人出門安全,讓她帶著二妹或者是讓二姐陪她一起去。
溫可馨自動把宋墨這幾句話省略了。
笑話!憑自己的本事,坐火車能出什麼事?
況且她有空間在,可以說遇到什麼危險都能搞定。
繼續看信,宋墨叮囑說,去火車站買票千萬記得去找他戰友王城,他是縣裡火車站副站長能買到臥鋪票。
溫可馨心中溫暖,這男人想得真周到。
繼續看下去,原來他還給自己郵寄了四十元錢。
這是怕自己沒錢,給自己郵寄的路費?
感覺到字裡行間都是不放心。
這男人對她用心了。
頓時心情極好!
很快想到,這時候坐火車不夠級別不允許買臥鋪票。
是不是貌似身體不好也可以買臥鋪票?
她去找熟人走後門,算不算是違反原則,會不會讓宋墨的戰友為難?
還是去售票窗口問問,就說自己身體不好,如果自己想辦法能買到臥鋪票,還是別給戰友添麻煩。
還有件事,不知道這時候龍城有沒有房屋交易?
前世,她有位同學,就因為在龍城有套小四合院,每個月的租金上萬,走路都帶風,每天洋洋得意,生活過得相當滋潤。
既然穿到這個年代,她想在龍城有套房,還想給弟弟妹妹每人買套房。
可是想到自己的存款,頓時心情沮喪起來。
上次去鎮上把處理好的黑胡椒賣了。
如果去探親,還是把那棵在黑胡椒樹發現的人參賣了,最好再找地方出些貨。
算起來,三叔家那個胡同,那位老夫妻的閨女快出滿月了。
上次去老夫妻還說,希望她再去送貨,就是閨女出了月子也需要好食材,正好過去換些錢。
出門在外,還是多準備些錢和票。
反正她有空間不怕丟。
這事還要對娘家和婆家說聲,從鎮上回來給兩家留些食材和細糧,免得她不在家,兩家的生活水平下降。
繼續看信,看到那句:「老婆,我想你了……」
頓時感覺耳熱心跳起來,自己還小,這男人寫信開撩,有沒有搞錯?
捫心自問,忙起來的時候還好,閒下來頭腦中就會出現他英俊瀟灑的影子。
她不想把想法告訴宋墨。
很快就要去探親了,沒必須再寫信了,等買好火車票,再給他打電話。
還是先把要探親的事對雙方老人說清楚。
她收起信走出屋門,看到父親正坐在輪椅上乘涼,母親正在旁邊洗衣服,老夫妻不時說幾句話,有種說不出的默契感縈繞在兩人周圍。
看到這樣歲月靜好的鏡頭,溫可馨很羨慕,希望自己和宋墨的未來也會這樣。
在旁邊站了會,才不得不說:「爹娘,宋墨來信了……」
夫妻倆急切的目光看過來。
溫可馨猛然想起他們目光中的含義,歉意地說:「爹娘,那封信才郵走沒幾天,宋墨還要打聽一二,還需要回信,沒那麼快。」
夫妻倆這才發現是他們太著急了。
溫可馨釋然的笑著繼續說:「爹娘,宋墨來信說想讓我過去探親,他已經和領導說清楚我們是戀人關係了。他說最近部隊沒什麼任務,我過去有時間陪我幾天,也許能打聽下爺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