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飯點了說什麼也不能讓外婆在這個時候回去啊。【記住本站域名】
拿著背簍過來也是因為知道外婆絕對不會要的。
不過雖然現在不要但是不代表明天走的時候不要啊。
她送是她的事兒,外婆不要是外婆的事兒,這兩者之間並不衝突。
外婆同意留下來吃飯,姜音也美滋滋地和薑母一起去了廚房準備做飯。
姜黎和姜雨就陪著外婆一起嘮嗑,等著飯好。
而今天的宴家做飯的卻不是宴母也不是宴星,而是宴樞。
一個大老爺們兒在廚房忙的有模有樣的。
宴母有些擔憂地看著三兒子,心裡也有些不平靜,這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今天突然回來就說要做飯的。
這老三幹什麼都挺不錯的,但是下廚房可是一次都沒下過,她有點擔心今晚的晚飯吃不上了。
「我三哥是在學做飯?」
宴星扒拉在廚房門口伸個腦袋往裡面看去,雖然不知道三哥抽的什麼瘋,但是今晚不用做飯了倒是有點不錯,而且三哥第一次做飯哎,她也能嘗嘗三哥的手藝!
「娘~」
「娘~小妹開門,我們回來了。」
兩道頗為陌生地聲音從門口響起,這一聲娘喊的宴母都有些呆滯,她兒子閨女都在家呢,咋還有人喊她娘呢?
這聲音也沒聽過啊?
宴星直接地很直接轉頭看向了籬笆門那邊,是兩道還挺陌生地身影。
說陌生吧,倒也見過兩次,來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大嫂和二嫂呢。
在她大哥二哥相親的時候見過一次,另一次就是結婚搬家的時候見過。
其他時候根本沒見過的人,今天突然笑容滿面地過來了,宴星覺得這肯定是沒好事兒的。
不然這倆娘們兒絕對不會過來的,畢竟他們當初結婚的是可是信誓旦旦地說好了,分家之後絕對不和他們來往的。
說娘身體不好是拖油瓶,大哥二哥結婚了有自己的家庭了,絕對不會把錢花在這邊的,他們要過他們的生活。
當時娘想著倆兒子能有個媳婦兒也不容易,分家就分家吧也沒什麼的,好歹一個村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能看見兒子就行了。
可是結果呢?結果就是結婚這一年多了大哥二哥不但沒帶著媳婦兒回來看過一次,甚至連過年過節的也沒回來過。
平時也不會回來看看娘的。
今天突然就這麼過來了,肯定沒好事兒。
「你們怎麼過來了?」
宴星面帶疑慮地看著兩個人也沒說立馬去開門,她總覺得這兩個人來的太突然了。
「小妹說的這是什麼話,咱們也是娘的兒媳婦,過來看看不是很正常嗎?」
說話的是宴老大的媳婦兒錢翠芬,她面上沒顯露什麼,心裡倒是暗罵宴星不懂禮數,居然把自家嫂子關在門外也不知道來開個門兒。
「是啊小妹,我們也是家裡忙走不開,今天好不容易騰出時間就想著回來看看的。」
兩個人笑意吟吟地站在門口看著,都說了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他們這個託詞有點牽強,但是她們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再把他們拒之門外就有點不合理了吧?仟仟尛哾
「忙?走不開?那你們是挺忙的都結婚一年多了,才騰出時間回來看看?怎麼著就你們騰出時間了?我那大哥二哥呢?還忙著呢?忙啥呢一天天的也沒見你們賺大錢啊?」
宴星歪了歪頭,她不理解明明她三哥才是真的忙。
一邊又要上工,得空了還得去縣裡給娘買藥,買藥的錢還是三哥自己上山打獵換來的錢,現在因為有了未來三嫂,三哥還要陪三嫂。
說是忙的腳不沾地都不算誇張的,再忙能忙的過她三哥?
再說了結婚一年多了難得回來居然大哥二哥也不跟著一塊回來這不是氣人是什麼?
宴星說話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以至於這話說出來直戳錢翠芬倆人的肺管子。
錢翠芬的面部表情差點兒就沒崩住。
暗自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順了出來,「大何這不是要在家看孩子嘛,孩子太小了不好帶出來他在家帶孩子呢。」
其實是宴何不好意思回來,死活不肯過來,最後自己沒辦法才一個人過來的。
他們前兩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小叔子宴樞當時那個野豬肉可分了幾十斤呢,,他們不過才分了三斤左右,她想著家裡小娃還需要喝奶,她還需要營養,這是她婆婆家她來割點豬肉應該沒什麼的。
沒想到這二弟妹和自己打的一樣的主意,不過她仔細想過的,宴家幾十斤的豬肉呢,他們割幾斤也不礙事的。
宴星有些恍惚,原來在她們不知道的時候大哥二哥居然已經有了孩子了啊。
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也沒告訴家裡,要不是今天大嫂二嫂過來,她們家或許還不知道呢。
雖說在一個村子裡面,但是兩家離的也不近,這事兒大哥他們也沒刻意說過,以至於他們到現在才知道。
本來大哥那邊就不想和他們沾邊,所以分家之後他們也沒刻意去打聽過他們的事情。
「娘,開個門兒吧,咱們進去說說。」
宴星有些茫然地打開了籬笆門,錢翠芬和二嫂孫桂香連忙進了門裡。
還人手挎著一個小籃子。
「你們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宴母淡然地說道,她已經看透了,那兩個兒子已經和自己離了心了。
這倆兒媳婦恐怕來也是別有所圖。
而他們宴家還能有什麼東西好圖的呢?
思來想去或許只有那天老三帶回來的豬肉了吧?
「娘,你這說的什麼話,咱們沒事兒就不能回來看看你們嗎?」
錢翠芬笑著說道,雖然自己確實是有別的想法但是咱們也不能直說了不是?
「有什麼話就快說,沒事兒就回家去,我們家也要吃飯了。」
宴樞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廚房門口,一臉冷漠地看著進門的大嫂和二嫂。
大從大哥二哥結婚之後,他們家就和大哥二哥家斷了來往了。
十幾年的兄弟情分說沒就沒了。
宴樞說不痛心是不可能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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