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撒手的公安就顯得很無奈,這要是當著他們面打起來,他們是拉還是不拉?
與其想著打起來的事情,不如一開始就拉好這個老婆子這樣就打不起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且這老婆子說話確實不好聽,開口閉口狐狸精的。
事情他們剛才也了解到了,這事兒分明是她兒子做的不對,還怪人家姑娘頭上真的是不要臉。
兩個公安就這麼死死地按住了萍婆,還別說別看萍婆一把年級了,但是力氣還挺大的。
「萍婆要是不會說話那就閉嘴,不然我想我還會繼續教你的,教你怎麼講禮貌。」
姜黎微微笑說著,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似的。
不過看她剛剛打人的那兩巴掌就知道不介意是不可能的,那清脆的響聲他們聽著都覺得疼。
「姜黎,算了,罵就罵兩句也沒少塊肉的,那萍婆好歹是個老人家你動手就是你的不對了。」
許飄飄站了出來,這事兒跟她也沒關係,只不過她就在想,自己要是能樹立一個和姜黎完全相反的樣子,那麼喜歡自己的人肯定多。
看看姜黎粗魯還會動手,再看看自己溫婉如花。
這樣以後也能吸引更多的人幫她幹活,這樣她也不用下地幹活曬的都黑了不少。
「關你屁事?許是在家閒出屁了嗎?什麼閒事都要管一手了?」
姜黎一番反駁的話說出來是絲毫沒給許飄飄留一點兒面子。
許飄飄眼眶紅了,又覺得有些難堪地低下了頭。
就是這樣,姜黎越無理就會顯得她越文靜溫柔。
雖然現在聽這話有些氣,但是只要她熬過去她相信她的目的就一定回達到的。
「管好你自己就行,吃自己家的飯別管別人家的事兒,手那麼長什麼都想管不如自己去剁了。」
忍這個女人很久了,沒想到又來自己面前蹦躂。
本來不想搭理她的,但是這狗東西給臉不要臉,時不時地就要來自己面前刷個存在感。
不懟回去實在是晦氣的不行。
「姜黎你夠了,飄飄是為你好,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秦俊楠站了出來一把護住了許飄飄,他一臉厭惡地看了一眼姜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姜黎就變成這樣蠻不講理的樣子了。
明明之前還溫柔似水地還給自己帶東西吃,就連雞蛋也會每天給他一個。
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姜黎變了,別說跟著自己了,就是每天一個雞蛋也沒了。
就連之前說好的登記工作也不給他們了。
給不給他倒是無所謂,但是飄飄一個女孩子怎麼能下地幹活呢?
飄飄處處讓著她,這次也是為了她好才開口的。
可是姜黎這個女人都說的是什麼話?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倆什麼關係啊?你護她護的這麼緊是你對象嗎?」
姜黎饒有興趣地開口,這倆真的是無時無刻不想著給她添堵呢?
「不是的!我和飄飄從小一起長大,我護著怎麼了?你不是和宴樞也這麼親昵嗎?我們也沒說什麼啊?」
「切,什麼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連喜歡都不敢說出來真是個廢物啊,我和宴樞怎麼了?我倆處對象呢,你倆呢?什麼時候我需要你們倆廢物來教訓了?都給我滾犢子,再比比打死你。」
姜黎從來就不是一個愛講理的人,對於不喜歡的人她也是不會給什麼好臉色。
尤其是這種廢物玩意兒。
「老傢伙,不想活了吼啥呢?等著吧等著你兒子放出來,不然啊你兒子回來怕是要餓死了。」
姜黎知道就算抓進去也判不了多久,畢竟這事兒沒成,甚至周大鐵碰都還沒碰到自己呢就被宴樞打的暈過去了。
最多進去關個幾天或者教育一頓?
具體如何她也不太清楚,不過她知道這事兒不算完。
萍婆被倆公安跟丟麻袋一樣丟在了地上,倒也不敢真丟,畢竟萬一丟出個好歹來了他們也沒法負責。
倆人放下萍婆就去拉扯周大鐵,這周大鐵沒用的很,這會兒還軟趴趴地躺在地上沒起來呢。
就連剛剛他老娘挨打也都沒反應。
這會兒看見公安抓自己也慫了起來,嘴裡開口求饒的話也是張口就來。
「公安同志我知道錯了,我真的都沒碰到她,我還挨了一頓打,這事兒真的不怪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真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公安同志放了我吧。」
周大鐵真的慫了,他萬萬沒想到居然真的會有公安過來。
「你怕啥?回去跟我們一起調查一下就好了,又不是真的抓你,要是你確認沒犯事兒就放你回來,要是有事兒你就等死吧。」
話雖這麼說,但是周大鐵是真的怕,誰知道這犯沒犯錯的界限在哪兒啊?
「丫頭,丫頭,叔真的知道錯了,你讓公安回去吧,叔以後再也不敢了。」
周大鐵轉頭就求姜黎,報警這事兒是她做的,要是她說讓警察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你當派出所是我家開的呢?我讓他們來就來?讓他們走就走?鬧呢你這不是?」
姜黎冷笑了一下,真的是好笑啊。
自己之前給過他們機會的,是他們自己不把握住。
現在真的等到公安來了他們才知道害怕,早特麼幹嘛去了?
最後,在萍婆的無力哭喊下,周大鐵還是被公安給帶走了。
一齣好戲也結束了,大隊長心累地讓眾人先回去幹嘛幹嘛去。
村子裡出了個流氓這可比出個混混還讓人難堪。
但是這事兒也怪不得姜黎,人家本來就是受害者,原本也是打算小事化了的。
結果這萍婆跟瘋子一樣非要得罪人家,這不是把人給得罪死了?
好了這會兒公安也知道了,周大鐵也進去了。
現在哭喪有個屁用?
都是自己造的孽,他一個大隊長也是心累的不行。
「梅梅,我剛剛是不是聽到閨女說她和宴樞處對象呢?」
姜允堂這會兒還跟做夢似的,沒回過神兒來呢。
大從剛才他聽到閨女說她和宴樞在處對象的時候,他就有些恍惚了。
這才多大他閨女有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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