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楠在剛到這個村子的時候就聽說過宴樞的能耐了。【記住本站域名】
再加上著碾壓性的體型差距,看著宴樞裸露出來的腱子肉,他明白自己都不夠宴樞揍的。
怕是宴樞那一拳過來自己就該躺在地上了。
自己的這張臉好不容易養好了一點兒可不能再出差錯了。
基於種種考慮之後,秦俊楠決定識時務者為俊傑,打不過他還能跑的。
於是二話沒說忍著人上的疼痛感爬起來就走了。
宴樞看著秦俊楠離開了這裡,他才轉身去了辦公室那邊。
姜黎乖巧第坐在椅子上等著宴樞回來。
襯衫穿的是一絲不苟的,頗有些好學生的感覺。
一點兒不像是農家女孩兒。
宴樞第一次有了一種感覺,就覺得自己配不上這麼好的姜黎。
自己的家庭為人各方面他都和姜黎是兩個極端的存在。
姜黎原本坐著等宴樞過來的,可沒想到這個人走兩步居然停下來了。
這也就算了,但是他怎麼突然就露出了一種自卑的神色出來了?
姜黎連忙站起身走向了宴樞,眼神上帶著關心,「樞哥哥你怎麼了?怎麼突然站在這裡不走了啊?」
宴樞被一聲『樞哥哥』叫的回了神兒,低著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阿黎。
不管如何,他也一定要娶阿黎,就算是拼盡全力也要這樣做。
宴樞伸出手牽著姜黎的小手,「沒事,我就是剛剛在想事情。」
「哦~那你今天怎麼過來了?一會兒去幹活嗎?」
姜黎沒有戳穿他,反正宴樞能自己調節過來的。
「來看看你啊,一會兒我要去縣上,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帶。」
宴樞伸手颳了一下姜黎的鼻子,他今天去縣裡不為別的,一是為了把上次在阿黎這邊拿的米和面給賣了,二是為了給娘去拿藥去,家裡的藥吃的差不多了。
「嗯好,我想吃奶糖,吃小餅乾還有其他好吃的。」
姜黎拉著宴樞的手說了幾個吃的,她其實對這個年代的零嘴並不是很了解。
只能說的上幾個比較有名的牌子,至於其他的她也不太清楚了。
「好,等我辦完事兒去供銷社給你買了帶回來。」
宴樞笑了笑,阿黎的這一點兒小小要求他還是能夠滿足的。
這點兒零食他還是能買得起的,他自己在黑市賺的錢其實也不少,就是不是明面上的錢不太好拿出來就是了。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就分開了,宴樞去了縣裡,姜黎自己在辦公室也是閒的發慌。
乾脆收拾東西就去了地里。
在路上她還遇見了趙二丫,今天的趙二丫也沒幹別的,就是挑大糞。
那是全村的大糞,那個量那個味兒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本來這種事情是輪不到趙二丫做的,好歹也是個小姑娘,這大糞挑一天都能醃入味了。
姜允興一般挑大糞這種事情都是村子裡的大娘輪流做的,反正臭最多臭一會兒,不會入味兒。
但是這次不一樣,當著姜三叔的面欺負姜黎,真的是給姜三叔氣的夠嗆。
這別的事兒也沒有,這點兒小絆子還是能下的。
再說了這麼做也不是不合規矩,只不過以前他體諒大夥所以會錯開來安排。
但是這一次趙二丫是惹怒了姜三叔了,欺負他大哥不在家,就覺得他家侄女兒好欺負了嗎?
於是一連幾天的時間姜三叔都讓趙二丫來挑大糞,至於之前和姜黎吵過的知青許飄飄和李菲菲都被分到了村子裡最難的一塊地里幹活。
一連幾天的挑大糞讓趙二丫直接醃的入味十足。
以至於她走到哪兒都會飄過一陣的大糞味道。
很不巧姜黎在過去地里的時候剛好和趙二丫打了個照面。
那一陣的糞臭味兒在鼻尖四散,姜黎下意識第捂住了口鼻。
好傢夥,這直接是糞臭味的香水嗎?味道這麼濃郁?真的好懸給她送走了。
趙二丫眼神里閃過一絲憤恨,要不是這個賤人自己怎麼會過來挑大糞,挑一天就算了。一連幾天都是她在挑。
這味道就連她自己都吃不消!
這個賤人憑什麼擺出一副嫌棄的模樣?自己這樣還不是她給害的?
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嫌棄了?
「你那時什麼表情?至於嗎?我挑大糞還不是你給害的?」
趙二丫狠狠地瞪了一眼姜黎,那兇狠的眼神恨不得把姜黎給生吞活剝了才好。
『噗~』姜黎看著趙二丫的強詞奪理,忍不住笑了一下。
像趙二丫這種人她以前還真沒見過。
這種愛倒打一把,還把自己犯錯的原因推給別人的懦弱小人她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啊。
有點怪,再看看。
「你笑什麼?我說錯了嗎?本來就是你的錯!」
趙二丫哽著脖子又說了一句,她一點兒都沒覺得自己有錯。
像自己這麼能幹的女孩兒宴樞哥哥肯定是會喜歡自己的。
畢竟宴樞哥哥家就那樣子,以後要是沒有自己怕是生活都很困難。
而姜黎這個賤人就不一樣了,連農活都不會做的人,在鄉下是嫁不出去的!
再說了要不是她整天穿的花枝招展的去勾引男人,宴樞哥哥又怎麼會愛上這個賤人。
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再過一段時間自己怕是都該和宴樞哥哥在一起了。
明明是自己先喜歡上宴樞哥哥的,姜黎這個賤人以前喜歡的是那個知青!
要不是她突然改變目標去勾引宴樞哥哥,自己又怎麼會失控犯錯被罰來挑大糞!
歸根結底就是姜黎這個賤人發騷去勾引男人,才會這樣的!
越想越氣趙二丫看向姜黎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
她越看越覺得這個姜黎礙眼的很,連帶著她的眼神也逐漸暗沉了下來。
姜黎看著趙二丫,越看越不對勁兒。
她警惕地和趙二丫保持著一段距離,眼神里也爬上了些許厭惡。仟千仦哾
「你挑大糞是你自己犯錯關我屁事,至於你喜歡宴樞,那宴樞喜歡你嗎?他不喜歡你,你這叫什麼自作多情懂嗎?」
其實她更想說這是舔狗行為,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只要不瞎的人都看得出來宴樞並不喜歡趙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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