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的很快,在家休息了四五天之後,孫桂香就把大丫又交給了宴母,自己和宴江一塊去了縣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自從能賺錢之後,這兩口子就拼命的賺錢,能賺一點是一點兒的。
這麼早回去也是想先做一點出來看看有沒有人買,畢竟這剛過完年的,這縣裡家家戶戶應該也不差這一口吃的。
但是萬一有人需要呢?要是有人需要他們可就又可以賺錢了。
而這個年錢翠芬過的並不是很好,年三十晚上她把宴何關在了門外,雖然第二天早上又看見他了。
但是打從那天之後就好像有什麼變了似的。
宴何不再像之前那樣事事都聽她的了,甚至還會反駁自己了。
不僅如此,他還不和自己交流了,就好像家裡沒有自己這個人一樣了。
錢翠芬有點慌了,她只是想給宴何一點兒教訓,而不是想和宴何離了心。
「宴何你和我說說話啊?你當看不見我呢?」
宴何繼續低頭做自己的事兒一點兒都不帶搭理她的。
可是不管錢翠芬怎麼和宴何說話宴何都不搭理她一下。
哪怕是兒子哭了,她不哄,宴何也會自己把孩子報過去哄著。
就好像家裡沒有她一樣。
錢翠芬徹底慌了,她有一種莫名地預感,她好像要失去宴何了。
但是不行!她不允許!嫁給宴何是她自己設計的,離了宴何她才沒法走下去。
她的娘家只怕會讓她再找一個嫁出去,但是這十里八村比宴何更好的人選似乎也沒有了。
她絕對不予許這種事情發生!
錢翠芬仔細地想了想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這才讓宴何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忽然錢翠芬腦子裡靈光一閃,她好像知道為什麼了!
一定是因為姜黎那個賤人!
之前年三十那晚宴何是去了宴家睡的,好像是宴樞來接的,但是宴家幾個兄弟都是不善長說話的。
就是老實地很所以當初她才能這麼順利地設計到宴何的。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宴家多了個姜黎那嘴皮子利索的,村子裡大部分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呢!
肯定是那晚宴何過去之後姜黎那個賤人和他說了什麼!不然宴何肯定不會是這麼個態度對待自己的!
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兒!錢翠芬心裡那個氣啊!
自己都沒給姜黎找麻煩呢!她倒是先給自己找事兒了!
這事兒肯定不能當著宴何的面說,不然他指定要和自己吵起來!
她得去找姜黎那個賤人說道說道,怎麼這麼不盼著大哥一家好過呢?
她和宴何離了心能對她有什麼好處!
「你在家看孩子,我出去一趟。」
知道宴何不會搭理自己,錢翠芬也沒指望他能應自己一聲,只是熟練地把孩子放在床上之後,她就離開了。
等到錢翠芬離開之後,宴何才回了房間抱起兒子。
他並不關心錢翠芬去哪兒了,他這幾天仔細想了想。
或許三弟說的是對的,他不應該一味地遷就錢翠芬的想法。這樣不是對她的好。
而且他感覺得出來錢翠芬並不是喜歡自己的,她對兒子也沒有什麼耐心。
自從不上工之後兒子大部分時間還是自己在帶,而錢翠芬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關注老二一家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老二一家有什麼值得關注的,不管老二家過的好還是不好,那都是老二一家的事情。
就算關注再多也沒什麼用啊?
這會兒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呢,但是他也是真的生氣。
如果那晚不是老三來叫自己回去,自己或許真的會被她關在門外一宿。
那個溫度在外面過一宿自己怕是真的要嗝屁了。
自己都那麼叫了錢翠芬根本就不理自己。
他雖說脾氣好了點兒但是不代表自己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錢翠芬這邊氣勢洶洶地往宴家去了,這個天估摸著姜黎那個賤人也在家呢。
錢翠芬到宴家的時候,大門也是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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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也沒問直接就進去了,裡面姜黎正在和宴星拿著書本一塊複習呢。
對於錢翠芬的到來姜黎一開始並沒有發現。
就算看見了她也沒啥好說的,她對錢翠芬可是一點兒好印象都沒有。
「賤人是不是你挑撥的我們家大何!我就知道你這個小賤皮子沒安好心!」
錢翠芬想著自己家因為姜黎的挑撥鬧的雞飛狗跳的,家寨不寧的。
憑什麼姜黎還能在這裡好好學習呢?
看的什麼書?一個小女娃還學人家讀書,這姜家人和宴家的人多少腦子是有點不正常的。
他們家大何不過才念了初中,宴星一個賠錢貨憑啥還能念高中呢?
姜黎被錢翠芬這一頓沒頭沒腦的話整的有些懵圈,眼神都透露著茫然。
這個女人瘋球了?還是吃錯藥了?沒事兒來她面前發什麼瘋?
「不正經的東西,女娃到年紀就該嫁人了,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
像她一樣就算沒人看得上自己也該想辦法自己嫁出去。
宴星:????
姜黎:????
「你沒事兒吧?你沒吃錯藥吧?要撒瘋回你自己家去,來我們家撒什麼瘋,顯著你了?」
簡直就是有毛病,沒事兒跑到她面前撒的什麼瘋?
「我沒瘋!我看你才瘋了!你說是不是你和我家大何說了什麼?不然他怎麼會不理我?」
看著姜黎那白嫩的臉蛋,錢翠芬嫉妒的臉都快扭曲了。
她就比姜黎大了幾歲,但是和姜黎比起來卻像是大了十多歲似的。
說不定就是姜黎用自己的臉蛋勾引的他們家大何!才讓大何現在這幅態度對她的!
「你男人不理你,你不應該反思一下你自己的原因嗎?跑來我家和我說你男人不理你了,怎麼我是菩薩?你來找我說兩句你男人就理你了?」
姜黎直接衝著錢翠芬翻了個白眼,笑死自己家的男人不理自己了,這女人不先想想自己做了什麼才會這樣,反而跑來找她來說三道四的。
搞的好像宴何是她姜黎的男人似的。
「我能有什麼錯?我好好的在家帶孩子呢,不是你也沒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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