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何站在門前敲了幾次門也喊了幾次,奈何屋子裡的錢翠芬就跟沒聽見一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無錯章節閱讀】
而宴何也沒辦法只能老實地坐在門檻上縮在角落。
他不覺得自己有錯,他也不會認錯的,之前什麼事情都順著媳婦兒,但是在這件事兒上他堅決不會認錯的。
而宴家宴樞看著大門口若有所思,他覺得他大哥不會那麼輕鬆的回家。
就他那個嫂子的性格,估計今晚他大哥夠嗆的。
「怎麼了?一副很有心事的樣子?」
姜黎看著宴樞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在想事情,看起來也很糾結的樣子。
與其自己猜來猜去的不如直接問了簡單。
「我在想我大哥今晚估計不會很輕鬆啊。」
姜黎歪了歪頭想了一下錢翠芬的性格,嘶~好像宴樞說的很對!
就錢翠芬那個性子今晚把宴何關在門外也不是不可能哦。
「你想這麼多,不如直接過去看看好了?有問題直接把宴何帶回來就好了啊!」
姜黎才不會那麼糾結,既然宴樞和宴何的關係還沒僵硬到那種地步,既然還在關心那麼不如直接過去看看。
「嗯好,你在家等我我去看看就回來。」
宴樞轉頭看著姜黎笑了笑,只有她才會這麼了解自己。
姜黎揮了揮手示意宴樞趕緊過去,這大冷天的要是真關在門外真的挺容易生病的。
宴樞摸著黑趁著月光獨自一個人去了宴何的家。
等快到了門口的位置,宴樞就看見月光下門檻角落坐在的一個人不是宴何又是誰呢?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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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你怎麼過來了?」
宴何有些驚訝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自己被關在門外這一幕被老三看見還真的有點丟人。
「我來看看你,錢翠芬生氣了?」
宴樞沒有叫嫂子,他可以對著宴何叫大哥,但是就錢翠芬這個女人他說什麼都不會叫大嫂的。
「啊,嗯,她心情不好,我坐一會兒等她不生氣了就行了。」
宴何撓了撓頭,說實話他自己也沒有把握什麼時候翠芬才不生氣。
「瞎說什麼呢?要是她一直生氣你還要在外面坐一宿呢?這天氣做大半天你就該病倒了。」
宴樞不贊同地看了一眼宴何,他的打算自己又不是猜不到。
就是因為猜得到所以他才會過來。
「那我還是叫她起來開門吧。」
想到自己的身家又想想生病的花銷,宴何還是果斷地選擇再叫一次好了。
要是真的生病了估計自己真的是要傾家蕩產了。
「翠芬,翠芬啊!起來幫我開個門兒,我回來了。」
除了喊叫宴何還伸手拍了拍門板,但是屋子裡依舊一片寂靜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安靜的就好像屋子裡面沒有人似的。
宴何心裡莫名地一陣尷尬,這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揣著了。
「大哥,跟我回去吧,明天再回來,你要是執意在外面待一宿都不用等到明早,半夜你就要發燒了。」
錢翠芬的無動於衷宴樞早就猜到了,但是真的親眼看見的時候又是另外的感受了。
但是再氣也不是和錢翠芬生氣的時候,這時候應該先把他大哥給勸回家去。
宴何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比起生病花錢,今晚去老三家住一晚也不是不能接受。
最終宴何還是點了點頭和宴樞一塊回家去了。
這一晚錢翠芬第一次不和宴何在一起,其實她在屋子裡也沒睡覺。
而是一直聽著屋子外的動靜,她當初結婚的時候可是說好了的,宴何自己也說的要聽她的話。
而今天宴何居然敢不聽自己的,一個人在忙東忙西的。
自己明明就是為了他好,他還不知道。
還敢和自己甩臉子,今晚要是不治治他,就不知道這個家到底是誰做主了。
她原本的打算是要把宴何關在外面等個幾個小時,等到自己氣消了再說吧。
她也聽到外面幾次宴何的敲門和喊她的聲音她就是沒搭理他。
結果這會兒一點兒動靜都沒了,好像門外沒人了一樣。
錢翠芬皺著眉頭仔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但是依舊一點兒聲音都沒聽到。
怎麼回事兒?人呢?咋個一點兒聲音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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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翠芬有些不得勁兒,於是趁著兒子睡著之後,她穿上衣服和褲子開門就去了外面。
然而外面別說是人了就是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錢翠芬想了想這人肯定是去宴樞家那邊去了!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錢翠芬氣的都想踹宴何兩腳。
氣的她抬腳就踹了兩下門框,門框沒事兒她自己的腳踹的夠疼的。
沒辦法錢翠芬攏了攏衣服,縮著脖子又回到了房間躺下。
這宴何居然敢跑了,這一次跑了下次就別回來了。
宴家那邊好像是一點兒都不驚訝宴樞把宴何給帶回來了,一個個的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一點兒都沒被影響到。
「大哥今晚就住這邊吧,這裡面啥都有,之前二哥他們也住過這裡。」
「好,謝謝。」
宴何看著屋子裡的擺設,下意識地說了謝謝,在他看來這裡比他家好太多了啊。
一聲謝謝還是該說的。
「沒事兒,先住下吧。」
至於錢翠芬那個女人宴樞壓根兒就沒想過她,那是他大哥的媳婦兒,再怎麼說也輪不到自己去教訓,雖然自己也看不慣她。
今晚宴何睡的很晚,這個床鋪很暖和也很軟,比他的房子好太多了。
可以說這是宴何在這些年來睡過最好的床鋪了。
今晚有人睡的很早也有人氣的睡不著,還有人是運動到了很久才睡下。
翌日,今天是大年初一,村子裡都有拜年的習俗,小孩子們難得穿著新衣服挨家挨戶的拜年。
姜黎雖然晚上睡的很晚,但是今天年初一也是強行起早。
這年初一可不興賴床,早上起來的時候姜黎的神志都還沒清醒呢就被宴樞給叫起來了。
宴樞給自己洗漱之後,才過來給姜黎換衣服。
而姜黎全程眼睛都沒睜開過,她不理解,並且她大為震撼!
為什麼運動的是宴樞但是累死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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