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黑市再交易

  她強忍著心裡的激動,裝作很隨意地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就給我吧。」

  她從兜里掏出十塊錢遞給老闆,然後叫了一輛板車,把家具拉到沒人的地方放下,等拉板車的人一走,她馬上將家具收進了空間。

  回到家,許意歡閃身進了空間,開始仔細地打量起來。

  這套家具的材質是上好的黃花梨木,木質堅硬,紋理清晰,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家具的表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許意歡越看越喜歡,她決定,等以後有機會,就把這套家具搬到自己的新房子裡去。

  除了家具,許意歡還在廢品收購站淘到了一些古董字畫,雖然不是什麼名家作品,但也值不少錢。

  在圖書館,許意歡則借閱了一些關於歷史和經濟方面的書籍,她想多了解一些這個時代的背景,以便更好地在這個時代生存下去。

  就這樣,許意歡一邊抓緊時間學習,一邊暗中籌劃著名自己的賺錢大計。

  許意歡心裡清楚,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空間裡的物資也不能只在一個地方出手。沈城是省會,機會多,自然也更複雜。

  她在家裡又看了幾天書,每天按時去地里澆水,當然,澆的是靈泉水,所以沒過幾天,種下去的種子全都發芽了,看上去長勢很好。

  找了個周末的時間,她跟媽媽劉月清說還要去沈城買學習資料,她手裡的書已經看完了,部隊這裡並不是每天都有車出去,但離軍區四五公里有一個大型的鋼鐵廠,那個廠區非常大,每天都有公交車到市里,而且一天好幾趟,最晚的到下午五點都有車,所以從這裡去趟市里也方便。

  劉月清不疑有他,還給了許意歡五塊錢,讓她在市里吃點好的。

  許意歡接過錢,妹妹跑過來抱住姐姐的大腿,眼睛眨巴著的想讓姐姐帶她出去玩。

  她拍拍妹妹的頭,答應回來帶好吃的,萱萱才高興地跑去的隔壁的趙小軍玩去了。

  許意歡背了個背包,這背包是爸爸部隊裡的福利,軍綠色的背包,又結實又耐用,而且容量很大,可以裝下不少東西。

  這年頭大家對軍人有一股盲目的崇拜,尤其喜歡穿綠色的衣服,背軍綠色的背包,許意歡系統商城裡也買得到,但不如部隊裡直接發的更純正耐用。

  現在她也是軍屬一枚了。

  許意歡出了軍區大院,又走出了兩三公里,看了看四下無人,就閃身進了空間,從穿梭門進去,再出來就已經在沈城和平路的一處老舊民宅區里。

  上一次來市里轉悠,她就相中了最裡面的一間帶小院的房子,房東大娘跟著兒子在東區住,這房子就暫時沒人住了,空著也是空著,老太太正打算出租,許意歡也是趕巧轉悠到這裡,覺得可以拿來當倉庫用,最重要的是單家獨院,不怕她的秘密被發現。

  所以跟房東大娘討價還價半天,最後以每月五塊錢的價格租了下來。

  房子剛租下來,她當天拿到鑰匙以後,就在這裡設置了一道隱蔽的穿梭門,所以今天從軍區出來,才可以秒到沈城,她就是後悔當初在南省沒有設置一道穿梭門,不然也可以去那邊賣賣貨,失誤了。

  和平路這裡這裡巷子多,人員混雜,這裡就有個比較大型的黑市。

  沈城畢竟是省城,城市大,就連黑市都有好幾個。

  上次來已經把沈城的幾個黑市都逛了一遍,流程也大概知道了,所以這次來她準備出貨了。

  許意歡閃現在房間裡,從抽屜里拿了鑰匙,拿了個背簍,照樣裝了些米麵油糖和蔬菜水果, 一個背簍也裝不下多少,她決定像上次一樣,直接找黑市負責人出貨,直接大批量出貨,不然靠著去黑市一點點賣,不知道賣到什麼時候。

  老樣子,還是提前喬裝打扮了一下,臉塗黑,眉毛畫粗,又找了副平光眼鏡把眼睛遮住,這才出門。

  許意歡背著背簍,在和平路七拐八拐,專挑那些陰暗狹窄的巷子走。

  這年頭,越是這種地方,越是藏龍臥虎。

  走了約莫十來分鐘,就看到上次來過的那個黑市入口,還是上次那個穿著黑色褂子,叼著煙,一臉橫肉的男人守在門口。

  男人上下打量了許意歡一眼,見她背著個鼓鼓囊囊的背簍,嗤笑一聲:「小丫頭片子,又來賣啥好東西了?我跟你說,我們這兒可不是收破爛的,東西不好,趁早滾蛋!」

  許意歡也不惱,笑盈盈地走上前,從背簍里掏出一袋包裝完好的白砂糖,塞到男人手裡:「大哥,您給掌掌眼,看看這成色,這年頭,這東西可不多見。」

  男人掂量了一下手裡的白砂糖,又打開袋子聞了聞,臉色頓時變了,這年頭,物資匱乏,白砂糖可是稀罕玩意兒,有錢都未必能買到!

  他立馬換了一副嘴臉,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哎喲,小姑娘,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上次您來過,怎麼還忘了規矩了?我們這兒,可不是誰都能進的,您看……」

  許意歡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從兜里掏出五毛錢,不動聲色地塞進男人手裡:「大哥,麻煩您通報一聲,就說上次那個小許又來了,有好東西要出手。」

  男人不動聲色地將錢揣進口袋,臉上笑開了花:「得嘞,您稍等,我這就去通報黃老大!」

  沒過一會兒,男人就出來了,點頭哈腰地對許意歡說:「小姑娘,我們黃老大請您進去。」

  許意歡跟著男人穿過一條狹窄的巷子,來到一間破舊的倉庫門口,男人推開門,一股發霉的味道撲面而來。

  倉庫里光線昏暗,隱約能看到裡面堆放著一些麻袋和木箱子,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圍坐在一張桌子旁抽菸打牌,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身材矮胖,挺著一個啤酒肚, 一看就是油水足的,明顯就是這兒的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