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繡回到了宿舍,姚飛鳳正在玩一塊手錶。
看到顧錦繡後,姚飛鳳喜滋滋地拿出那塊手錶給顧錦繡看:「繡繡,看,這塊手錶怎麼樣?」
顧錦繡目光落在那塊手錶當中的幾個字母上,微頓了頓,點頭:「挺好看的。」
「哈哈,我也覺得。」
姚飛鳳又拿著手錶在那裡把玩起來,唇間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繡繡,你們準備這次怎麼比醫術?」
牛恬恬插嘴道:「對啊,難道你們去醫院裡,各自找一個重症病人比試麼?萬一你找的正好是比較嚴重的,而她找的是比較輕的,那不是讓李愛英占了大便宜了麼?」 ✰
「那肯定不行!」姚飛鳳第一個就否定了,她想了想道:「你們不是比中醫麼,不如兩人分別找一種毒草,然後再找出兩個志願者,讓這兩個志願者服下毒草,然後由你們兩同時進行針灸,誰先排掉毒性,誰就算贏,怎麼樣?」
顧錦繡想了想,道:「這個主意好,我們村裡的豬可貪吃了,經常吃到有毒的草藥,全是我救活的。」
牛恬恬:……
姚飛鳳:……
李愛英回到了宿舍後,金淑英她們連忙迎了上去。
「李愛英同學,你把錢都取出來了?」
「嗯。」李愛英點了點頭,神色莫名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金淑英氣鼓鼓道:「我覺得顧錦繡就是有意想羞辱我們,非得逼著李愛英同學去取錢,難道我們輸了還能賴帳不……啊……」
隨著金淑英的一聲慘叫,一個杯子從她的額頭滑落,額上,瞬間就鼓起了一個大血包,鮮血,更是從破損處汩汩的往外流。
李愛英慢慢地收回了手,眸光如刀尖般的冷戾,死死地盯著金淑英:「蠢貨!你竟然敢說我會輸?」
「撲通!」
金淑英嚇得一個激靈,跪在了地上。
「我錯了,我錯了,李愛英同志,請你饒了我這一回吧!」
血,很快的就糊住了她的視線,透過血幕,她看到李愛英冷酷無情的面容。
她,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就是看一堆的死物!
死物!
這兩個字眼深深的刺痛了她,驚悸的她全身發抖。
她拼命的磕頭著,不停的求饒,只希望能讓李愛英饒過她這一回。
這時的金淑英完全沒有了之前在食堂里頤指氣使,盛氣凌人的樣子了,而是如一隻嚇破膽的老鼠,倉惶,不安,恐懼!
整個京城大學的學生都以為李愛英是一個善解人意,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只有她知道,李愛英就是一個魔鬼!
她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就是李愛英的同學,不,確切的說,她就是李愛英的僕人!
甚至連僕人都不是了!
她更像是李愛英的一個出氣筒。
心情好,李愛英還會給她一點好臉色,一旦心情不好,那她就會被李愛英打得面目全非。
因為,李愛英有嚴重的心理缺陷,一旦心情不好,她就要見血。
要不是她從小跟李愛英在一起,李愛英怕弄死她後,引起別人對她的懷疑,說不定她早就被李愛英弄死了。
小時候李愛英三天兩頭的虐打她,在她的椅子下放圖釘扎她,給她頭髮上放汽油燒她,那都是小兒科了。
這種苦難一直到了李愛英十歲後,才漸漸減少。
因為李愛英找到了新的樂趣,那就是虐殺小動物了。